一圈,她才不得不逼她到医院彻底的做个健康检查。
“我没事。”
她真的没事,她只是好思念他,好想见缙远一面
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没有她的生活,他是不是更快乐,更开心呢?
每到夜晚,思念更浓,她只好偷偷躲在棉被里哭,一个人静静的回想和缙远在一起的时光,不论是开心的还是悲伤的。
还有那一天晚上,他和她就像一对情人一样。
尹凤凰不由得抚摩着肚子,想着医生恭喜她的情景。
她应该高兴吗?虽然得不到缙远的人,但却能拥有和他一同创造的结晶。
她应该伤心吗?这个宝宝根本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一出生就注定没有父亲的疼爱。
尹凤凰抚摩着平坦的小肮,里头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以后会是一个小绍缙远吗?
她笑了笑
忽然觉得好满足喔!
那是一种当了母亲才会有的成就感。
“小姐,贺小姐来了。”佣人来到尹凤凰的门前向她通报。
“请她上来。”
“为什么你回家了也不跟我联络?”贺慕萼一进门就劈哩啪啦的发着牢騒,老半天才发现她瘦了一大圈。
“对不起,最近我的心情很乱。”尹凤凰满怀歉意。
“你还好吗?”贺慕萼关心道。
“我”尹凤凰欲言又止。
“怎么啦?有话就直说,我一定会支持你的。”贺慕萼鼓励的拍拍尹凤凰的肩。
“我怀孕了。”
“怀孕?”贺慕萼紧张的看着她“你千万不要跟我说孩子是绍缙远的,我会承受不住这个打击。”
“如果不是他的你才要担心吧!”尹凤凰苦中作乐的取笑她。
“你怎么没做好安全措施呢?”贺慕萼慌乱的来回踱步。
“你别这样,这样只会让我更无助,而且我已经决定要将宝宝生下来了,所以你现在应该祝福我,而不是愁眉苦脸。”
“尹叔一定会剥了你的皮!”她担心的预测结果。
“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接下来的我只能鼓起勇气,勇敢走下去。”
“那现在怎么办?”贺慕萼为她担心。
“我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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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缙远”
“爸爸?有什么事吗?”
“我想跟你谈谈。”绍缙远的父亲将手里的牛皮纸袋放到桌上,舒服的坐进办公室的椅子里。
“有话就说,我们两个都不是会转弯抹角的人,何必这么辛苦呢?”绍缙远停下手边的工作。
他总是听别人说,想忘记一件事或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于是他试着寄情于工作或有兴趣的事,借着忙碌来麻痹自己。
不过这一招对他似乎没有太大的用处,他越是努力工作,尹凤凰的影子就越是往脑海里钻;他越是努力想把她忘掉,她的身影就越是清晰。
经过几天来的折磨,他已经放弃了
思念就思念吧,又不犯法!
“不愧是我的儿子,那我就直说了,袋子里头是你未婚妻的照片和基本资料。”他将牛皮纸袋交给儿子“这桩婚事我老早就跟你提过了,经过这么多的事情,你应该会遵守爷爷的遗愿,不会再抗拒吧!”
“爸!难道我连一点婚姻自主权都没有吗?我是个有感情、有血泪的人,难道一个死人的遗愿比我的幸福重要?”
他当然知道儿子的幸福重要,但这是老人家的遗愿,要不要遵守,不是他一个人能够决定的。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总之不论你愿不愿意,事情就这么决定了!”为什么缙远就是不愿意先看看人选是谁,再来决定要不要和对方结婚呢?
孩子们永远都是为了反抗父母而反抗,总是不愿意先了解状况以后再来试着和父母沟通。
“爸”绍缙远的眼神黯淡下来。
“别再说了,有本事就去找你的未婚妻商量,两个一起联合毁婚,否则免谈!”他说完就离开办公室,为了儿子的幸福,他宁愿让儿子再恨他一段时间。
绍缙远拿起牛皮纸袋思考着。
算了!反正凤凰不可能原谅他,那么娶谁又有什么差别呢?
如果要这样才能让爸爸开心,那就娶吧!
他将牛皮纸袋扔到角落,既然娶谁对他来说都没有多大的意义,那知不知道对象是谁又有何意义?
“火气怎么这么大?”健翔一进门就帮绍缙远捡起被丢在角落的牛皮纸袋。
“你来干嘛?”绍缙远的心情糟透了。
“我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顺便来办留职停薪一年的手续。”健翔一脸正经的神色“可是偏偏有人在我临走前不给我好脸色看。”
“对不起,我今天的心情不好。”绍缙远起身站到健翔面前“这些日子真的谢谢你,你就好好休息一年吧!”
健翔抡起拳头往绍缙远的手臂挥了过去。
“干嘛?还把我当外人看啊?”
两个人爽朗的笑声立即充斥着整间办公室,更加验证了友谊是一种保存期限为永远的东西。
“嘿!这个好歹也看一下。”健翔将牛皮纸袋拿到绍缙远面前。
“原来你知道了?”
“全公司上上下下没有人不知道,而且你不想看看你未来的老婆是谁吗?”健翔试探性的问道。
“没这个必要,我答应结婚是因为不想再让我父亲伤心,不代表我心甘情愿娶那个女人。”
“先看看对象再说,搞不好你看了以后,一眼就爱上她也说不定。”健翔看着固执的绍缙远,忽然想恶整他一次。
“你明知道我这辈子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他的心早就随着尹凤凰的离开而死去了。
“是吗?这我就真的不知道,当初你执意要跟吕珊珊私奔时,也说过同样的话喔!”健翔忍不住嘲笑他,
“你”绍缙远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你快去休你的假!我的事不用你管。”绍缙远抢过牛皮纸袋,将讨人厌的健翔推出办公室。
“就算要休假,也要等当完你的伴郎、喝完你的喜酒、闹完你的洞房才能走啊!”健翔匆匆忙忙的补充道:“站在兄弟的立场,我建议你还是看一下结婚的对象比较好。”
“谁说要请你当伴郎的?”绍缙远不客气地反驳。
“你不请都不行。”
“你真的很罗唆又鸡婆耶!”绍缙远把他推到门外并一把将门关上。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牛皮纸袋,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将它收进抽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