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罗高栽了?这个灾星,早不栽晚不栽,偏偏在这个时候栽了,真是个扫把星!”一听说罗高卷入了洪流,程亮吃惊之余,亦是愤怒不已,罗高栽了,他在他身上花的那些钱都打水漂了,他还要继续花钱疏通新的政府班子,最主要的是,大柳树村的那块地他是不可能抢到手了。
倒不是他那么在乎那块地,他就是想给杨天和张秀秀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没有他程亮得不到的东西,现在看来会被嘲笑反倒是他了,这就是他生气乃至发狂的原因。
“是啊,郎平现在是市委书记兼市长,新市长到任之前,滨海市就他一个人说了算!”老李也是苦闷,郎平和杨天关系不错,之前他们公开得罪了杨天,现在郎平独揽滨海市大权了,他们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哼,俗语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就不信郎平不吃荤!”程亮自信一笑,随即咬牙恶狠狠地说到“那块地我一定会想办法搞到手,不急于一时!这几天张秀秀那个贱货和杨天应该是在庆贺吧,估计没少说我的坏话,哼,我程少日子不好过,他们也别想好过!老李,让你做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放心吧,程少,都安排好了!就在今晚,程少你不但很好地折磨他们,还能充当英雄救美的角色,真是一箭双雕啊!”老李坏笑不止,听完之后,程亮也跟着坏笑。
夜深
滨海市最繁华的街道黄山路上,**如霞,闪亮无比。
但黄山路的东边是老城区,**比较暗,到了深夜,路上基本上就没什么行人了,黑幽幽一片,格外清冷。
不过这是张秀秀晚上回家的必经之路。她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每天晚上去滨海市最大的艺术学校练舞蹈,好保持苗条的身材。
贴身保镖夏冬仍是紧随其后,不同的是,由于上次夏冬向张秀秀表白了,张秀秀很生气。尽管她很念旧情,看在夏冬这些年保护她勤勤恳恳的份上便没有赶走他,但她给他定了一个规矩,那就是以后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要和她保持距离,所以现在两人走在路上,总是张秀秀摇摇晃晃地慢步在前,而夏冬跟在后面大约十米处,不断左右勘察,提防突仿件的发生。
尤其是到黄山路东边地时候。夏冬每次都变得格外谨慎,仔细聆听着四周的风吹草动。
“大小姐!”走在清冷地街道上。刚要进一个巷子。夏冬猛地急声叫住了张秀秀。职业保镖地直觉告诉他。有事要发生。
“干什么?”张秀秀没好气地反问到。自从夏冬对她表白过之后。她现在对他戒心很重。
“前面似乎有问题。我们换路走吧!”夏冬快步走到张秀秀跟前。急声说到。心中则是自责。都怪他图方便。所以没把张秀秀地车开出来。开车要走大路。要绕弯子。从这条小巷子穿过去。几分钟便能到张家地别墅。
“有问题?有什么问题?换路走?夏冬。你不是又想耍什么花样吧?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你要换路走就自己换吧!”张秀秀唠叨了几句便大步冲进了小巷子。
倒不是她说话恶毒。只是一想到夏冬对她有意思。和他单独在一起地时候。她就会莫名地感觉到紧张。
夏冬并没有埋怨张秀秀。而是紧张地跟了上去。他真地是感觉到了不对劲。
果然,不等夏冬追上张秀秀,她左边的金杯车子里猛地冲出四个黑衣人,都蒙着面,四人一拥而上,直接将张秀秀按到了一边的墙上。
见状。夏冬大惊。急忙冲过去“救驾”由于国内保镖是不允许带枪的。所以夏冬迅速从腰间掏出一根可自由伸缩的警棍,前重后轻,打起来很有力度。
啪!夏冬身手好,速度快,一棍子挥下去,一个黑衣人当即倒地不起,另外三个则是大惊,但他们并没有立马放开张秀秀,因为他们是有备而来,有人专门对付夏冬。
金杯车里有走出来五名男子,最中间那个留着长发,尽管蒙着面,但左脸上的那道长长的刀疤还是有一小半露在外面。
看到夏冬的身手,刀疤脸地脸上显露出一丝得意和不屑,待夏冬把那四个扑向张秀秀的小角色收拾掉之后,刀疤脸出手了。
刀疤脸一个飞脚横踢,就把夏冬击退到了张秀秀的身边。
“夏冬,你有没有事啊?”张秀秀紧张地问到,尽管他对夏冬有戒心,可是这次地事情是她造成的,要不是她太任性,他们根本就不会走这条路。
“大小姐,一会我冲上去挡住他们,你就开始想黄山路上跑。还有,报警!”夏冬深知那个到刀疤脸不简单,要是他没猜错的话,那个刀疤脸应该是参加过越战的雇佣兵,于是急声对张秀秀说到。
“那你也要小心啊!”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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