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服。
当时自个还和莫丽萨两人夸闫坤有心,他说这是一个秘密,等到赛前拆开才有纪念意义,闫坤这个大男人难得想的周到一次,她和莫丽萨就这样相信了,结果,现在看来,喜倒是一点没有,惊倒是很多。
此时,这句话一出,什么都不用解释了,混蛋闫叔叔,干嘛这样整自己啊,太恶劣了,她是哪里得罪到他了,真是想不明白。
可是现在不是臭骂他的时候,等着吧,混蛋闫坤,等比赛完结了,她会亲自告诉他,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思罢,马娉婷便赶忙进了临时更衣室准备换下身上这件奇葩服装。
那一头被他念叨的闫坤此时也在大剧场中,却是在一个风景这边独好的角落,并未和莫丽萨凑到一块儿。突地一个大喷嚏脱口而出,坐在他身边阎誉仍旧是冷淡的一张脸,但向内皱起的眉却在无声诉说着自己对闫坤的鄙视。
“坤哥,你是不是又做什么无聊的事情?”
见闫坤一个喷嚏打得鼻头眼睛都泛红,阎誉就觉得肯定是有人在背后骂他身边这位。
闫坤好不容易喘过来,居然不理会话中的讽刺,还认真摸着下巴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亏心事,但思来想去,他觉得,除了给小丫头的那件特殊舞蹈服装,自己也没做什么别的啊。
再说了,有第二手准备不是那个小丫头惯常会做的事情么?而且自己都说了赛前不准拆开包装,照芳芳和小茉莉不试衣服不放心的个性,应该也会另外准备的吧。总不会真的被自己整到吧。
可惜的是,这次,闫坤杯具地全部猜错,闫大少,要知道女人是一种善变的动物,可惜这个年代这句话还没有出现,所以注定了在几个小时或者几十个小时之后他会被三个发怒的女整的很销/魂。
懒得看闫坤一副没做好事的样子,阎誉径自起身,朝座位间的过道走去。
“阿誉,你去哪?比赛就要开始了。”见阎誉离座,顾不得想其他的,他指了指手上的表,飞快问道。
阎誉头也不转,丢下简短的六个字:“厕所,要跟来么?”
闫坤顿时石化,他就知道自己不该多嘴,他怎么突然觉得好冷。
此时,在那个小单间里,马娉婷正不遗余力的利用有限的资源弄出一件适合上场的服装,好不容易通过温然找赛方借了把剪刀,又弄了一盒子针线,考验她技术的时刻就要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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