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查那个人的主人?”展白试探性的问道,看着她愁眉不展的模样,他也很是难过。
“查?”西门金莲突然笑了出来“你准备怎么查?“看看他主人是谁,目的何在!”展白笑道“省得你这么郁闷。”
“我知道他主人是谁,不用查!”西门金莲轻轻的晃动着手指,随即苦笑道“而且你去查,一旦得罪他那个主人,如果他找我要人,我也很无奈!”说到最后一句,她摊了一下手。
“为什么?”展白不解的问道“你可说过,我是你的人!”
“他的主人,是我父亲!”西门金莲抿嘴讽刺的笑。
“你说什么?”展白大惊,急问道。
“我小时候见过他一次,他是回家报丧的!”西门金莲苦笑道,”是他回来,告诉我奶奶,我的父亲已经死了““就这样?”展白愣然。
西门金莲点点头,就这样,她记得很清楚,那个人——那时候还很年轻,看着只有十**岁,口口声声的称呼她的父亲为主人,称呼她做“小姐”然后,这人在山村住了一段日子,就暴病身亡了,西门金莲尘封的记忆里,这个人早就被自动的抹去,可如今,她居然再次的碰到了他更多内容,请到开心读吧。kaixindu8。/。
一个全身都透着一股子邪气的男人!
他既然活着,那么是否也代表着,她的父亲,也活着?
蛇叔是不会骗她的,他说在缅甸见过她的父亲,想来是不会假的。时隔多年,金莲感觉,她的那个父亲就算亲眼再见,他们之间,还有着普通父女那种血溶于水的感情吗?
还有,蛇叔见到的那个人,真是她父亲吗?如果是,他为什么不认识蛇叔了?
“那现在怎么办?”展白问道。
“他还会来找我们的!”西门金莲道“现在,我们什么也不用做!”
“守株待兔?”展白笑道,话刚说出口,不禁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这个成语可是一点也不恰当啊,把西门金莲家的老爹比喻成兔子了,将来如果见到这位“家长”—自己可要注意点。
看着展白缩着脑袋,一副说错了话的模样,西门金莲笑了笑,低声叹道:“后来的事情,我真不清楚,但我记忆中,老爹从来都是很慈祥的,从来没打过我”
“你是他的宝贝女儿,我可不同!”展白苦笑道“哪里有做父亲的,不疼爱自己女儿的?幸好刚才我没造次,否则,得罪了她的老人家,将来我还有好日子过?”
烦,事实上——天知道罢了!”
展白也知道她的烦躁,当即住口不说,却也想起那个神秘莫测的蛇叔,西门金莲的父亲,不会也跟蛇叔一样,是个怪人吧?要真是这样,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而在揭阳,蛇叔如今正靠在一张大大的沙发上,一只老大的墨镜,遮去脸上丑陋的蛇鳞,当然,他现在的模样,绝对不是西门金莲见到的那份颓丧欲死——而原来借口要回东海的徐逸然,就坐在他的对面。
“师叔,您老喝茶!”徐逸然陪着笑道。
蛇叔没有动,半天才道:“你的茶还是算了,我还想再活几年!”
“师叔,瞧您老说的!”徐逸然尴尬的笑道。
“我要是不拦着你,你是否想要跟着我那侄女去缅甸?”蛇叔没有在那个问题上,和他纠缠下去,话锋一转,问道。
“师叔,您别老误会我好不好?”徐逸然一脸的无辜“人家这不是想要追她嘛?师叔,你也不想看着您的侄女成为老处*女,没人追吧?”
“住口!”蛇叔陡然喝道:“我侄女家境殷实,人品模样,都是一流,何愁嫁不出去?我看是你无赖,死皮赖脸缠着她。”
“师叔明鉴!”徐逸然一肚子的委屈,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他可从来都没有缠过西门金莲什么,缠着她的,明明是那个展慕容,老不要脸的登堂入室“那个展慕容才是无赖,天天缠着您老的侄女。”
“是吗?”蛇叔想了想,那个年轻人他也见过,看着还成,尤其是他对西门金莲言听计从,身手也不错,跟在西门金莲身边,有百利而无一害“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想多管,我要见你师父。”
“师叔,我师父都死了十多年了。”徐逸然一脸的委屈,明明知道他师父已经死了,还问什么啊?改不会老糊涂了吧?
“我前年还见过你师父,我活见鬼了?”蛇叔不紧不慢的问道。
“呃”徐逸然大囧,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真有十多年没见过师父了”
四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