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尚香姐姐刚加入我方阵营,初次领兵,难免有失。初战就斩大将,于军不利,况且也使她没机会改正错误加以提高了常言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能否看我薄面,权且记下死罪。允许她将功补过?”
赵云道:“可是,她已造成我军重大伤亡,军令不行,何以服众?”赵云虽然这么说,可听得出来语气已有所缓和。
冯菁连忙趁热打铁道:“这个重大伤亡么其实那些姐妹们大部分还只是被俘,如果尚香姐姐能在以后把她们救出来,可否免去一死呢?”
赵云看往孙尚香道:“唉!尚香,你真能从虎豹骑地大营里。把她们救出来?”
“我”孙尚香哪有把握?不过她见冯菁一直朝她使眼色,只得硬着头皮道:“能!如若食言,那时甘愿被斩!”
“好吧!死罪斩且记下”赵云神色一宽,孙尚香与冯菁都以为没事了,不料赵云又添了一句:“但是活罪难饶!来人,重打四十军棍。以敬效尤!”
“啊不要啊!”孙尚香一阵慌乱,赶紧拿眼睛看着冯菁,希望她求情
冯菁心道,咦?你刚才即将斩首的时候也没见这么慌乱啊!哦,是了,通常打军棍都要当众脱下裤子,对于女兵是不是也脱还真不知道,眼下军中并非清一色的女子,围观者男女皆有,无论如何也是大大的糗事
她见有两个打手已经要过来行刑。连忙说道:“啊。可否通融一下?尚香姐姐毕竟是女孩儿,不宜像男兵那样当众责打。这行刑人便由我代劳吧!你们男人也别看了,给我辟一个空帐行刑,众人在外能听到声音就行。好吗?”
赵云领军到现在,从未遇到这样的事,想了想,不置可否。冯菁便自作主张去布置,自然也没人拦她。
孙尚香号称“弓腰姬”腰细更显臀隆。看得同为美女的冯菁也是讶异不已。打军棍原本就有两种手法,可以打得很重而声音不显,也可以打得很响而其实疼痛不重。冯菁自然采用后者,草草了事。
孙尚香感激道:“谢谢菁儿妹妹的维护!”冯菁叹道:“这赵大哥还真是鲁男子!这么不开面要是杨大哥敢找借口杀我,无论真假,我都会恨他没完”尚香幽幽道:“请菁儿妹妹别说子龙坏话!子龙救我时地神勇,和刚才杀我时的威严,都让我心醉不已”
“哟那你以后就该听他话啊!”冯菁心道,这时代地女子还真是那个想不到一向刁蛮的郡主孙尚香竟对赵云如此痴迷,逆来顺受,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冯菁领着孙尚香回到大营后,笑嘻嘻地对赵云说:“女孩子脸嫩,这验伤的事情嘛就别在现在干了,留待晚上,你们要怎样就怎样吧!”
赵云连忙发话道:“无关人等退下!”随后微笑着对冯菁道:“冯夫人请坐!”又道:“尚香也坐下!你应该没事吧?”孙尚香不由得一阵脸红,没敢答话。
冯菁心道:“不笨嘛!敢情你已猜到我不会把尚香妹子打伤啊!”赵云却继续说道:“敌人的虎豹骑战力极强,不知能有什么样地对付方法?”
孙尚香忙道:“对不起夫君,我其实没有办法”冯菁连忙接口道:“啊,战场上确实办法不多,但可以来阴的!兵不厌诈!”
“哦?说来听听!”赵云感兴趣道。
冯菁道:“以前司马懿临终之时,曾留下遗计:虎豹骑所用的马匹,训练起来十分不易,可以说是‘十年磨一剑’因此,只要设法暗中下毒,毒毙了那些马匹,剩余地士兵就威风不起来了!”
“唔,这倒是好计!可怎么下毒呢?”
“最简单的办法,是乘坐热气球在夜间飞到敌人军营马厩的上空,对其饮水和草料洒上剧毒。基本上可以说是万无一失”
“但是,毒药可能被风吹得到处都是,人如果沾上了,是不是也会中毒呢?”
“那当然,不过对于敌人嘛,怎能那样仁慈?”
“可你想过没有,敌人的军营里,有我军被俘的两千女兵。”赵云提醒道。
“呀!这倒是疏漏了唉!怎么会刚好赶到这个节骨眼上呢?”冯菁歉然道。
赵云长叹一口气道:“其实,古人常说:‘一将功成万骨枯’。虎豹骑在战场上十分棘手,假如真能将它彻底消灭,牺牲几千士兵也是值得的。但是,这些女兵跟我很久了,日常训练,常在一起摸爬滚打,岂能没有感情?再说,这次失败虽是尚香鲁莽,我也有失察之处,因而导致部下死于非命,怎能忍心?也许,我这样不能算作‘名将’或者‘悍将’吧!但我想知道,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冯菁有感而发道:“不,子龙将军,您‘爱兵如子’地态度还是对地。我们提倡‘当兵不怕死’,但也要避免无谓的牺牲,这不矛盾。若非如此,士兵怎肯卖命?”
赵云点头道:“当然。但如果真地别无它法,也只好狠心下毒了。至于不能救出人来,尚香我也不会怪你,因为这是我通盘考虑后的决定。常言道:‘慈不掌兵’,无奈啊!所以孙子才说:‘兵者圣人不得己而用之’。”
冯菁这番可是深受教育,心道:赵云虽为‘仁将’,但也头脑清醒,确为大将之材!但同时心中不由得一凛:假若真遇‘不得已之时’,他会不会真把自己的妻子给‘喀嚓’了?那么杨大哥呢?他对我唉!她不敢继续深想,认为再想下去就是对爱情的亵渎。但此时忽然兴起了一种强烈想见杨华地愿望
赵云却不知冯菁在胡思乱想,他见冯菁默不作声,于是叹道:“看来没有别的办法了?那就”
冯菁被惊醒,连忙说道:“啊,对不起!我刚才走神了其实,让我再想想嗯,有了!我们可以这么办”冯菁立时展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