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柔善,不是确定的事情绝不乱说,几番约见下来毫无成果,薄昭这才发现养了个帮倒忙的女儿。
无奈之下他只能让薄永益去接触崔宇之,薄永益干劲十足,三两次花天酒地之后就假装醉酒把薄怜儿死的事全往常钰身上扯。
崔宇之知晓后怒火攻心,当下就跟薄永益结盟,要共同对付常钰。
谁知两人的动作一直被牧月生的人监视着,在觉察到不断有人马往两人府中聚集时,牧月生就派人以维护治安的名义开始抓捕这些不明人士。
崔康安自然也发现了端倪,开始苦口婆心地劝儿子,现在正在风口上,千万不要去蹚浑水,谁知崔宇之痛失心爱之人,根本不听他父亲的劝解,一气之下竟然直接盗走了崔康安的手令,从家里出走了。
崔康安急得不行,派人出去寻找,也被牧月生的人以各种理由阻拦,几日下来,崔宇之的一根毛都没找到。
牧月生自然不知道崔康安到底要干什么,但他直觉这些人肯定不会憋什么好屁,统统拦下来一定没错。
崔康安不敢与牧月生直接明面上翻脸,委委屈屈地私下派人寻找打听,但这样一来找人的速度自然慢了许多。
崔宇之出了崔府后直接躲进了薄永益的一处私宅,将这里作为二人谋划的基地,开始通过地下隧道将人不断聚集起来。
牧月生的人将崔宇之跟丢后,也同样久久没有找到崔宇之的踪迹,又过了五日才接到消息,找到了一处可疑的宅院,里面每日都会传出操练的声音,见过的居民都说里面有许多没见过的生面孔。
牧月生立刻下令,让手下带人去查探,谁知到了那,里面的人竟然全都消失了。
牧月生收回人马凝神思考,不管敌人往哪里转移,最终的目的肯定只有一个,就是常钰。
且根据线报,那府里起码有三四百人,若是集体出击定然只能走奇袭这一条路,否则太引人注目一定会被发现的。
他当机立断连夜带着他的侍卫,去了常府。
常钰看见这夜里突然出现的兵马都愣怔了半瞬,要不是牧月生提前过来跟他打了招呼,他都要以为是敌袭了。
常府本身就驻扎有百人,牧月生带着人一来,直接把常府院里挤了个满满当当,好在常府的植被还比较丰富,空地少石林、树林多,分散开来树里、草丛里全都埋伏上了人。
常钰坐在屋顶的冀上,牧月生站在一旁眯着眼睛不断往周边扫视着。
“你有这么多人马啊,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常钰看着下面黑漆漆的地方,那个后院的角落竟然都被占满了,稍微大一点的树上就得站上十来个人,小一点的挤一挤也要挂上四五个,常钰粗略估算这怎么着估计也有四五百人。
牧月生眨巴了下眼睛,十分无辜,“你也没问过呀。”
常钰略略点头,“哦,那你还有多少人?”
牧月生想了想,“嗯,府里还有三百多,主要是你这里太小了,来得太多不好埋伏。”
常钰眼睛亮了,竟然有这么多!
牧月生接着说,“封地还有八千兵马可以随时调用,再多就要等了,调用起来比较费时。”
“……你牛。”
他倒是完全忘了,这是个有封地的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