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一轮强攻。秋平的身体抖如筛糠,嗓子里疙疙瘩瘩地叫着。她害羞着抓起枕头挡住自己的脸,把枕头咬得丝丝作响。
范见腾出一只手把枕头拿下来,
范见:“别挡着,看不见你的脸。”
秋平害羞地:“不想让你看见,我太狰狞了。”
范见:“要的就是这个劲,看你还敢不敢了。”
秋平大声地喊着:“不敢了,我不敢了就要你。”
范见加快了腿上的动作,他半跪着,好像驾驶着一匹野马。秋平的腰拱起来,有力地迎合着范见。
范见的心情舒畅,不知道有多久了,秋平一直处于催缴“皇粮”的状态,范见好像已经忘了秋平其它的面孔,今晚,温情重来,一扫往日的压抑,范见的爱意发自内心。
秋平委屈地喊道:“老公啊,老公,我不行”
秋平再次抓起枕头,疯狂地撕咬着“嗤”的一声,枕头破了,里面洁白的羽毛飞扬出来,飘飘洒洒像雪片一样
范见被秋平的漏*点触动了,他发疯一样,驾驶着“小二黑”刀刀点中花心。
秋平双手附注着范见的屁股,帮助他用力,两个山峰不停地跳跃。
突然秋平大喊:“老公啊老公我太高兴了”
她死死地钳住范见的身体,轰然瘫软,
秋平:“心脏哦,我的心脏在跳”
范见这才发现,他忘记了数数。范见有个习惯,只要是有规律的动作他就在心里默默地数数,上楼梯,健身,只要有规律,他就本能地数,可是今天居然忘了。
秋平瘫软地摆开了腿,四肢松弛,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任人摆布。范见加速了“小二黑”的动作,数到20“小二黑”就犹如喷泉,一股火热喷向深处。
范见:“别动宝贝,安静地待会。”范见里的气氛非常私密,范见反身去抓纸巾。
秋平拦住他,
秋平:“不要动,多待一会。”她的手漫无目的的在范见的胳膊上摩擦,绒毛一片一片倒下。
秋平:“我想怀孕。”
范见的眼睛吃惊地看着她。
秋平躲开范见的眼睛,
秋平:“不是啊,我也不是总这样想,只是偶尔想,就像刚才。”
范见抱住她,
范见:“好啊,我们做小人?”
秋平:“不现在不行。”
范见:“为什么?”
秋平空洞的目光看着墙壁,眼里噙着泪,
秋平:“寂寞,很多的时候,我寂寞。寂寞的时候我就像养一个小孩,陪陪我。可是不行的,等我不寂寞的时候,我一定做不来好妈妈的,我”
范见:“宝贝,等我一下,我去喝口水。”
秋平:“我也要,哦,我去。”她已经翻身起来。
范见有些感动,秋平很久没有这样了。
秋平倒了水回来,自己先喝了一口,把水递给范见,
秋平:“温度正好。”
范见:“我自己拿吧,快撒了。”
秋平带着一丝凉气,爬上床,
秋平兴致很好:“今天真高兴,你多久没有和我聊天了。老公给我讲故事。”
范见心说,又来了。事后,讲故事是秋平的习惯。
范见:“你今天说,苏臣去艇上仓是怎么回事?”
秋平眼波立即黯淡下来,范见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担忧,想到自己对女人在床上想到别的男人,范见心里不舒服,他克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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