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槌岛,一场美丽的太阳雨,雨点早温暖的阳光下敲击着纱帘,斤斤抱着胳膊,淡淡地微笑着,不远处是鹅卵石和道路两旁的槐树,一个渔民样的男人高高的各自,绾这半截裤腿,上身穿着一个白的t恤,因为海岛的阳光和海水或许还有汗,那衬衫已经泛黄,失去了颜色,斤斤俯视着,渔民的脑袋上顶了一顶大大的蓑帽,不想海岛本土的东西,倒像是在热带,范见再次从后面抱住了斤斤,顺着斤斤的视线,看到一个人影正在消失“是什么?”范见问道。
“真美呀。”斤斤赞叹着,一道彩虹挂在半空,距离超乎寻常地近,好似那彩虹是为了斤斤一个人绽放,映照着斤斤的脸,那张脸瞬间充满了生气。
到棒槌岛已经是第三天,范见就像一个没有吃饱的孩子一样,拼命地索取着眼前的快乐,没有那个女人能够让范见如此的满足,况且,和谢三知的大战在即。谁赢谁输只能看命运。对这一点,范见完全没有把握,甚至有悲哀的成分,他早已经想过,即使死掉,因为最后这段时间,斤斤的陪伴,也是值得了。
斤斤诱惑着,把一块糖塞到嘴里“我们去吃点东西吧。”她小心地迎上来,把糖送到了范见的嘴巴里去,奶的甜香一下子充斥着包围了范见,斤斤今天例外地在头上插了一个发簪,是银质的,莹莹亮亮的在脑袋后面闪着光,上面的雕花是一个精致的仕女图,范见侧过脸,用嘴唇在斤斤的脸庞边轻轻地摩梭着,范见说:“我不吃饭,想吃你。”说着再次把斤斤提起来抱在怀里。
斤斤欢快地尖叫着:“啊,啊”那声音充满了诱惑。
“小淫妇,少捅了你。”范见叫着,把斤斤再次扔到床上,长发铺散了一床,斤斤把的发簪拿在手上“咯咯”笑着“五,我要五个。”
要五个是他们两个人的一个故事,范见听到斤斤的话,就像上了发条的动力火车一样“小二黑”早已经耐不住寂寞蠢蠢而动。
斤斤一边笑着,一边摆弄着银簮,嘻嘻,笑着敞开了胸怀,范见扑上去,与斤斤死死地拥抱,突然间,范见的脸色凝重了起来,他感到一个柔软的麦芒扎到了脖子后面,接着体温拘束升高。
斤斤仍然小心翼翼,轻轻地推开范见:“天哪,看来我没有认错穴位。”
范见感到身体里翻江倒海,强烈恐惧爬上心头,他挣扎着爬了起来,拉上了裤链,无论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范见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尊严,他不能把“小二黑”留在衣服外面。
奇怪的是,身体在一阵发热之后,又冷了起来,范见咬着牙,怒视着斤斤“告诉我你对我做了什么。”这个时候,范见发现,发簪的簪针是由很多跟细小的银针组成的,束在了一起,显然,斤斤刚才使用了其中的一根,对他做了什么,可是,此时,他的手已经再也抬不起来,只有像现在这样,像一块大理石雕塑一样站着,才能够好受一点。
斤斤从容不迫的用发簪别住头发,眯着眼睛笑着:“龙之吻,电影是你带我去看的,忘了么?”
一句话,足够让范见崩溃:“刚才的那个男人是谁?”范见的脸色血红,感觉到致命的膨胀,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很久。
“我在这里。”纱帘一挑,一个高个子的男人从二楼阳台上闪了进来。是谢三知。
范见看到了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事实,斤斤轻巧地跑过去,扑倒了谢三知的怀里,他已经是衣冠楚楚,早已经失去了之前的土气。
斤斤对范见说:“重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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