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安然开办那家装饰材料公司的时候,有四个大学生经过考察以后进入了兄弟盟,时光冉冉,岁月所做的一切就是淘汰大多数人,同时把少数人抛到波浪的颠峰。黄静远是一早就露峥嵘的人,早在田安然出海前就成了兄弟盟摇笔杆的第一人,另有两人成了组织的基层文职人员,还有一人,却成了兄弟盟的财务总管。
这个人来自延边,是朝鲜族人,长着一张朝鲜人典型的柿饼脸,小眼睛圆下巴,他的名字也是典型的朝鲜人名字,叫李相勋。和他周围的人比,他表现出了朝鲜族人变本加厉的吃苦耐劳精神。他现在的月薪已经达到8000,但是还是十分节约。从来不和兄弟们出去应酬,每天都是自己煮排骨泡饭,加一碟泡菜就算一顿,其生活习性之吝啬令人吃惊,不过这种习惯正是作为财务人员很难得的一种品格。
李相勋进入组织以后他在尽心工作的同时,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居然通过了注册会计师考试。所谓天道酬勤,这话一点不假。那段时间正是兄弟盟爆发式高速发展的阶段,李相勋个人努力的没有白费,随着组织的壮大,他也成了兄弟盟的财务总管。
他是小字辈中火速窜升的典型。一年工资加奖金总收入达到二十万,对于一个才毕业一年的大学生来说,这几乎是梦幻般的际遇。他进兄弟盟还不到一年,已经替延边老家的哥哥买了套房子,他哥哥也是依靠他才能结婚。此举博得父老乡亲们的交口赞誉,朝鲜族人比起其他种族来说更要面子,李相勋欣慰之余,自然也得意自豪。在这种情况下,李相勋对组织自然忠心耿耿,决心将一生都奉献给田大哥。
此刻,地点是田安然的开办的第一家装饰材料公司,他正在给田安然做报告。
和其他人不同,他不叫田安然大哥,更不叫老大,他直接叫田安然“哥哥”在朝鲜语中“哥哥”是少女对情人的称呼,田安然每次听到他叫自己都有毛骨悚然的感觉,不过看到他固执的面孔却不好说什么。
“哥哥,上个月的财务报表都在这里了,我就给您大概说说目前的情况。”李相勋恭敬地说。
“前一段时间,组织在经济方面的收入快到了失控的地步,每个月都是成倍的增长。现在我们旗下直属企业有十六家。销售型企业有七家,每个月的纯利润总共是三百万;另外我们成立了一个基金,相当于是孵化器,主要针对一些高科技项目进行风险投资,目前帐面上的收益是负一千两百万,半年之后预计会开始赢利”
李相勋习惯性地从白道上的生意说起,可能他内心深处还是希望组织能光明正大些。
“我们的关联夜总会以及其他娱乐场所总共有五百八十六家,相关增值收入是七千三百万。这部分的收入是比较稳定的,随着我们势力的扩张,每个月都会实现增长。”
“庄湘吉方面的收入现在是每月两百万元,其他的小型社团组织有十几个,每个月总共给我们四百万,也就是说友好社团方面的收入是六百万。”
田安然神色认真,全神贯注地听,在李相勋讲述的过程中没有插一句话。
李相勋最后做了总结:“除去社团的各种开销,我们上个月帐面上赢余是四千万元。”
田安然眉头皱了起来。
他在苏氏是拿年薪,一年四十万。每个月的个人开销在两千左右,算下来一年有三十多万余钱,合并到组织也显不出多出多少。
和即将执行的计划来讲,资金的压力立刻凸显出来。
安定岛的开发已经是迫在眉睫的事。田安然自己算过,成立基地光是启动资金就是两亿左右,每个月的维持费用也会超过5000万。更别谈论武器采购、基地防御设施的建设了。一套电子矩阵控制系统的价格就超过一亿,一艘中型武装战舰的价格也超过五千万,这些东西又不能不要,否则安定岛就跟纸糊的一样,一触即溃。为了节约什么都不采购,难道要靠卡斯旺部落的人拿着长矛标枪迎战?
李相勋小心翼翼地看着田安然,一句话不敢说。
田安然手指不停地在桌面拍打,沉声说道:“我们现在总共有多少钱?”
李相勋翻了翻资料,再一次确认以后才回答:“总共是一亿三千万。”
钱到用时方恨少,田安然感觉疲惫之极,闭上眼睛挥挥手:“你出去吧,把李小姐叫进来。另外,你给程为民和木正风的帐户上各汇二十万元。”
他沉吟片刻:“还是不要了,你直接把四十万交给刘远志,叫他私下带人去程为民和木正风的家里,你告诉刘远志,四十万块钱要一分不剩地花在他们家人身上。要他把事情做低调一点,不要让别的人知道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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