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时候,时间过得总是很快,一晃眼,白天便过去了,临晚上换班之前,支队又例行开了会,整合线索。
但不管是外勤、图侦、痕检还是于辰跟袁友冲的审讯,都没有什么发现,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
因此,大家伙多少有些泄气。
可于辰和袁友冲并不打算调整调查方向,只是说了几句勉励的话,让大家伙儿振作起来,便安排交接班更替工作了。
朝令夕改不管在哪行哪业都是大忌,放在刑侦上更是如此,频繁地更改调查方向,只会进一步打击大家伙的积极性,以及做大量的无用功罢了。因此,除非有明确的线索表明方向出错,否则轻易不会更改。
当然,微调还是可以的,只是暂时而言,也没有微调的必要。
散会后,大家扔各就各位,继续工作了。
一晚上,仍旧徒劳无功。
翌日八点,于辰再度召开例会,勉励大家一番,又安排他们下去工作,至于袁友冲,他忙活了一夜,各个部门科室来回跑,这会儿顶不住已经睡下。
白天就这么过去,仍旧没什么进展。这次连会都懒得开了,直接让他们自个儿把工作交接完。
将近凌晨,眼瞅着黄金七十二小时即将过去,再加上高强度的工作压力,于辰有些暴躁,嘴角更是起了一圈水泡。
“这样不行啊。”支队长办公室,于辰烦闷的将一叠调查报告推在一边,使劲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沉声道:“人海战术对警力是个巨大的考验,不可能持久的,要明天还没有进展,恐怕”
“捡起来。”袁友冲打断他,指着被他推开调查报告时顶到地上的两本文件夹,淡淡的说道。
于辰一噎,叹口气,乖乖弯腰将文件夹捡起摆好。
见此,袁友冲微笑道:“这就对了,你急也没有用,放宽心。”
“是啊,着急没用,可保持淡定难道就有用了?”他撇撇嘴,结果扯到了小水泡,本能的抬手摸了摸。
疼痛让他更加烦躁,干脆从桌面上抽出两张面巾纸
“卧槽?”袁友冲有心宽慰他,故作夸张道:“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撸?”
他却懒得搭理这货,连眼皮子都懒得翻一下,将纸折了两折后,贴到嘴角边上,食指和大拇指狠劲一捏。
“我去!”袁友冲看的眼皮子直跳:“你可真狠!”
“劳资可是挨过子弹的人,这点疼算什么?”于辰不在意的回一句,再度抽了两张纸,将水泡内的组织液一口气挤了个干净,接着随意一揉,扔进垃圾桶里,又从抽屉内拿了根红霉素软膏敷在伤口上。
“”袁友冲嘀咕道:“不过是在执行任务中被黑作坊改装的钢珠气枪子弹擦破了点皮,这事儿你怕是能说一辈子。”
“下辈子接着念叨也说不定。”于辰将抽屉一合:“别瞎扯淡了,咱们在这儿干坐着也不是回事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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