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瞧把他吓得嘴张的都合不拢,差点一下撞到门上:只见里面灯火通明,女儿小芳正叉开双腿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一只手揉着奶头,一只手在屄上像男人jī巴一样地快速地在里面进出着。
那屄上的毛可真多啊!黑黑长长的,仿佛长满了整个裆部!除了小时候,这还是老赵头第一次看到女儿的屄,那数不尽的黑毛看得他底下本就半硬的jī巴瞬间冲天而起,大有顶破裤衩的趋势!
老赵头赶紧轻手轻脚地走开,心里不断地说着:娃想男人哩!娃想男人哩!西瓜是老赵头家每年重要的一笔收入,赶上今年老天爷赏脸,雨水够多,那瓜结得个个滚圆滚圆的,一剖开全是大红心!这天下午关门前,老赵头在卫生所门口挂了个牌子:因家中有事,本卫生所明日歇业一天!
第二天早上,父女俩雇了金根的农用车拉了大概有七八百斤瓜到城里去卖。小芳毕竟是女的气力不足,越到后来动作越慢,这样装车就费了不少时间,再加上乡间的路不好走,到了城里把瓜卸完已是快中午了。
金根收了车钱后自己去给来顺家拉化肥去了,父女俩买了十个肉包子就开始卖,好在城里人手头活络,也舍得吃好的,买瓜的人还真不少,一车瓜不到四点钟就卖完了。
这卖瓜的地方离公交车站有两里多路,最后一班经过槐树村的车是五点,现在赶过去时间还绰绰有余。
父女俩心情挺好,收拾好东西刚要回家,忽然天上电闪雷鸣,豌豆般大的雨点从天而降,父女俩赶紧蒙着头跑到最近的一个能躲雨的地方,抬头一看,是一家小旅社。服务员见是一个老头和一个脸上被烧伤的人倒也还撵他们出去。
老赵头足足抽了四支烟,那雨不仅丝毫没休息的意思,反而比刚才还更猛烈了,好心的服务员说:“大爷,你是农村来的吧?这水估计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公交公司五点钟以后就没车了,我看你们干脆在这歇一晚算了,明天再回去!”老赵头看看墙上的钟,已经快四点半了。
快点走倒也能来得及,关键是这么大的雨怎么走路呀?他想了想问了问闺女:“芳儿,要不就在这歇一宿吧?反正今天这瓜也卖了不少钱呢,咱就开开洋荤住回旅社!”
小芳轻声说:“随你,爹你说咋办就咋办吧?”老赵头看了看墙上的价格表,上面写着:单间20元一晚。
不由一阵肉疼,他问了问服务员:“同志,还有更便宜的吗?”服务员笑着说:“大爷,没有,介绍信也没有吧?算了,我看你们都是老实乡下人,在这登个记写上哪个村的,叫什么名字。
我们这儿只有单间,没有别的房,住吗?住就交钱吧,两间一共40元。”父女俩一听40元,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地一起脱口而出:“一间,就开一间。”
服务员看了看,想想这么老的老头和残疾的女儿住一起也没什么,就没说什么了,旅社的房间倒是很干净,就是床小了点,刚够俩个人睡,如果是两个胖子的话还不够睡的。
父女俩忙了一天,刚又淋了一身雨,两人在旅社的食堂买了两饭三块钱的饭,吃完后洗了个澡,才六点半钟就双双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老赵头睡得正香时忽然被一泡急尿憋醒,上完厕所回来人也清醒了,一点睡意都没了。
外面一轮皎洁的月光顺着窗户将房间照的亮堂堂的,老赵头点了根烟靠在床上舒服地吸着,扭头一看,旁边的小芳睡得正香,正轻轻地打着呼。赵赵头心一动:女儿现在睡得正死,可以好好地看一看了。
反正她也不会知道刚好床边的桌上有个小台灯,他便打开灯,趴在床上就光仔细地欣赏起女儿的身体:只见女儿白背心下两个小小的奶子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奶子中间绵软的黑色奶头顶的分外明显,看得赵老头一阵邪火冒了出来。
看了一会儿奶子后老赵头嫌不过瘾,便把身子倒转过来欣赏起女儿的下半身来:小芳今天穿的是一件在不知哪一年在城里买的白色三角裤。
由于穿的时间过长,颜色已经接近透明,而且有不少小小的破洞。小芳自从毁容之后基本上就没买过新衣服了,她对这些已经无所谓了,脸都成了鬼了,穿什么还不一样!这倒便宜了此刻她身边的亲爹。
透过又旧又破的紧小三角裤,可以看到进而乌压压一片全是黑毛,甚至有一些毛还穿过那些小洞钻了出来,老赵头大胆地用手拈住一根长毛,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一根毛能有什么味道?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