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凤,我有件事要你去做,当然,我不会让你白做。”“啥事啊?”“你这两天想办法让四毛上你屋来吃饭,然后想办法让他操你,我呢会在你俩操上后带月红来抓奸,你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到时月红可能会打你几下,你要忍住,这是做戏,事情我早就和她说过了,不让你白干,给你这个数。”德旺伸出了一根手指。“老东西你可太坏了。
你想和月红长期相好,想用我来封住四毛的口,好让你俩快活的做露水夫妻是吧?再说我大凤穷归穷,可也不能为国钱干这昧良心的事。”大凤嘴里说的正义凛然,其一是吃醋,她原本以为德旺被自己身子迷住了。
弄了半天才知道他是要拿自己当枪使,是要利用自己而已,他其实稀罕的还是月红。其二则是嫌钱少,这么大一个计,自己还要担着个偷小叔子的臭名声,才换来一百块,划不来。
“不是一百,是”德旺故意顿了一顿,凑近点一边捏着大凤的奶头一边轻声的说:“一千!我家还有个旧沙发你要是要也给了你吧。”都四位数了。
这要卖多少斤稻啊?再说还有沙发呢,这还有啥说的,立马成交!四毛提着两个猪蹄一块猪肝走在去大哥家的路上,大哥在外面打短工,大嫂要雇车往城里卖苞米让自己帮着装一下车,这个忙要帮,而且不能空手去。
门没关,屋里桌子上有一杯刚沏好的茶,四毛转身出来往灶屋走去,大嫂正在做饭呢,老远就闻见一阵鱼汤的香味。
大嫂迎了出来,接过四毛递上的猪蹄猪肝,满脸堆笑的招呼四毛:“四来了哈,你说你来就来还拿啥东西,猪不也是花钱进来卖的吗,你呀就是大手大脚惯了的,下回不兴这样了啊!”四毛笑笑说了两句客气话,一个人回堂屋喝茶去了,吃完饭后,四毛问大嫂:“嫂子,你雇的车啥时候来啊?”
大凤给四毛上了一根烟说道:“不知道啊,我昨个和胜明说的,他说早上要先帮别人叫送一趟东西,尽量赶回来。”
四毛起身就要走:“大嫂,那我先回家困一觉,胜明来了你去叫我!”大嫂一把拉住四毛:“困午觉就在大嫂这困吧,一会胜明来了我还跑你家去叫你啊,那些老远的路,再说妈和你媳妇听见我使唤你干活肯定又会不高兴的。”
四毛挠挠头道:“大嫂,这,这不大好吧!”大凤知道他说的是孤男寡女的意思,笑着弹了一下四毛的脑门:“都说你老实,我看你现在变坏了,还跟大嫂整这弯弯绕,俗话说长嫂如母,你在我家睡个午觉,难道会有人说咱俩操逼啊?谁敢说我把他jī巴给他揪下来喂狗!”
大嫂说话直来直去四毛也知道,可这话说的还是让四毛有点没法接,不能再客气了,再客气就见外了,就不把大嫂当自家人了,那就睡呗!
四毛躺在枕头上,头边不远处还叠着大嫂的两条花裤衩,四毛有点尴尬。外屋传来上门栓的声音,四毛有点紧张,心说大嫂你插门干啥?这要是来个人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
又传来一阵阵水响的声音,四毛这下睡不着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一会功夫大嫂出来了,浑身散发着花露水和肥皂的香味,头发也湿漉漉的,身上只穿了个背心和大裤衩,四毛害怕了。
这大白天的,万一来个人这小叔子弄嫂子的事可就臭名远扬了,屋里就一台电扇,放在离床边不远的地方,大凤一屁股坐到床上对着风扇吹着头发,靠近四毛的那只手还用一只木梳子在不停的梳头。
每当她手一扬,四毛就会从背心的洞里看见一只大奶子在那晃,胳膊窝里像男人一样浓密的毛随风飘扬着,四毛看的心火一阵阵的。“四毛你怎么不睡啊,这天怎么这么热啊?我刚才烧一餐伙身上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不洗一下不行。”
四毛不敢接话,赶紧闭上眼装睡。大凤知道四毛毕竟小时候经常跟在自己和大毛后面,把她当成半个妈了。
所以心里有点怕她,他这是怕自己忍不住所以才装睡。大毛躺到四毛对面的墙上,抓起一双薄薄的皮肤袜套到了脚上,接着用脚踢了踢四毛:“四毛,四毛,别睡了。
大嫂问你,你觉得你婆娘真比我好看很多吗?还是只稍微好看一点点?”这个话题四毛也不也接,只好故意打呼噜,证明自己睡的很香没听见。
可是大嫂的脚还在踢,慢慢的脚变成在自己腿上摸了,穿着皮肤袜的女人脚在自己粗糙的大腿上划拉着发出沙沙的声音,不过还怪舒服的。大凤心里急,怕德旺带人来早了,到时自己这边还没操上可就完了,一千块钱也就打了水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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