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亲王和父王地话言犹在耳“瑾虹,九阿哥的话你都听到了,他固然是有自己的目的,可这一次,恐怕我们王爷们的日子不好过了。皇上借这次阿哥贡献榜的事情,将要搞一个什么太平洋公司,还可能分封阿哥们。我们本来就有十八行的竞争,这三年来,能够分给各位宗室的钱是越来越少。越是在这种阿哥们争皇位的时候,我们宗室就越应该远离阿哥之争,作出求田问舍的姿态,而且,太平洋一旦真的大张旗鼓起来,我们海上的收入会更加的少,粤海社也将成为他们的竞争对手,说不定会为我们带来灾祸。你也知道,那个府上不是年均花销都在四五万两以上,真要靠着朝廷那两万两的亲王俸禄,哪个府上都养不起五百以上的人!去找凌啸谈谈,真要是能够找到无主土地。分封下来或者咱们先派手下去守着,那可就是旱涝保收,再也不必插手海河榷关,不必担心日子难过。也不必担心日后船队间的纷争惹祸了。”
隐忍半晌。瑾虹才把脸上的通红压成绯红,直接说道“瑾虹奉几位王爷所请,希望能够和姐夫做笔交易。”
凌啸心中咯噔一下,正题来了,瑾虹果然深涉王爷们利益地核心位置,惊讶道“咦,王爷们要你。你一个女子和我谈交易?呵呵,我还以为是郡主想和我单独一话,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呢!想不到啊,叔王们真是的,有话为何不把我叫到府上,吩咐一声就可以了吗?”
瑾虹生怕自己的愤怒从大眼晴里面刺穿凌啸。一面低下眼睑,一面告诉自己不要生气,笑道“是。王爷们准备组成一个海上船队,希望姐夫你能够做到两点。一,继续赞成和推动供养分封,二,指点一下三宝太监的航线上。究竟有什么样地无主之地和宝藏!”
说完,瑾虹等着这个驸马爷的反应,但好一会儿,传来的反应却让她大为窘迫,竟是歌伎的嗤嗤吁吁,惊叫不要,瑾虹连眼睛都不敢看去,提高声音腻怒道“姐夫,就算是王爷们,也没有当这些女子是妓女,上书房大臣们来了,也只是碰手就止的,我希望姐夫你自重,被皇上和公主们知道了,绝对不会好!”凌啸嘎嘎笑道“碰手和碰脚有什么区别,手足手足,既是手足,就是一样地,我抚她们脚上的痒,你这郡主怎么就想歪了呢,语由心生,看来你确实心中有些嘎嘎!”
瑾虹吃了一惊,知道自己误会了,抬眼看去,却发现完全不是那回事。凌啸固然是在挠痒痒,可是却按住一个歌伎在挠人家的胸部,气得这郡主恨不得愤然离去。凌啸却丝毫不觉得羞耻,也不觉得害怕,反正他才不相信瑾虹敢把这件事情泄露出去,不然康熙发怒,这瑾虹也没有好果子吃。
“我的好处是什么?”
深深吸了一口气,瑾虹问道“瑾虹此来,正是要问姐夫有什么要求。”
“你~~”凌啸一手抚摸着歌伎,一手却是指向瑾虹“先说有什么可以给我的。”
瑾虹已经放下了任何地恼火,对他肆意的放荡和羞辱,也不再放在眼里心里,目视窗外冷冷说道“如果分封得以成功,以后封地的供养,你可以占一成。”
凌啸哈哈大笑道“郡主,一成?你们这是在打发叫化子?”
“如果是百多王爷贝勒们,所有封地地一成呢?你觉得还是在打法(发)叫化子?驸马,我希望你弄清楚状况,即使你不同意供养分封,难道那么多的王爷贝勒,就当真无法说动皇上?到时候不过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即使你带领你的勤王军打下了疆域,也仍然是朝廷的疆域,皇上说封,你又能怎么样?所以,我劝驸马好好考虑一下!”
色厉内荏的死丫头,又敢威胁我!哼,康熙有那么样好说话,你们又何必来求我,须知道,在老康的心里,是宁愿封我这外姓,也决不敢大封你们这些爱新觉罗的,除非是他要把哪个王爷的整个势力流放出去!
凌啸摆摆手赶出了歌伎舞姬,看着这个拽得像二五八万地郡主,心中冷冷一笑,也懒得再说“我半成也不要,苏谨和他那个瘫子相公辱我太甚,我要她们和她们地船队,至于那陆地上地牙行什么的,我一点都不在乎!”
瑾虹大吃一惊,凌啸竟然知道了粤海社被她们控制地事情,下意识地讶然道“人可以给你,但船队也给你了,王爷们还怎么从海上?”
凌啸站起身来,凑在她的脸前,一只手端起她的下巴,嘲笑道“皇上说过允许王爷们拥有船队吗?还是有火炮的那种,说过吗?!”
这一声嘲笑反问,吓得瑾虹郡主不寒而栗,连凌啸捏着她的下巴都忘记了。
这个姐夫既然探知粤海社是王爷们的,说不定已经揪着船队有火炮这一点,向康熙告了一个又阴又刁的恶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