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纤纤细指到他胯下去按着袋儿中间上下摩挲,而且她还边动作边咬牙怒道“周公之礼乃是人伦大防,最是需要谨慎”
“~噗!”凌啸再也忍不住喷着涎水笑了出来。靠!真有你的,好一个周公之礼,俺长见识了!我说她为什么会绑着俺呢,原来是学她地性启蒙老师黛宁姑。姑的!他都不敢想象,要是换了康熙皇帝临幸于她,会不会笑到腮帮子脱落。
见凌啸笑着自行挣脱了红绦,迟姗姗半撑起身,停止大礼惊愣道“大礼差不多了吧,你要是负了本小姐,不认账哼!”管什么身份厉害,凌啸早被她厮磨得剑拔弩张,哪里还受得了她那饱满地丰乳在眼前飘香颤悠。一翻身乾坤归位匕首寻鞘,临入却喘息着笑道“姑娘如此大礼,小生愧不敢当,这种死账,恕我决不替姑姑认。不过。我会认的,是另外一种央行拆借账!”
“~噢。痛!好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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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之后的天色,和凌啸的漏*点糊涂账一样晦暗不明,但他还没有来得及想好如何应对拆借自央行的账务,就被胡滔在浴池内的一声惊呼给惊醒了“老太太?您从山西回来了?!”
一身貂裘劲袍地大母进来耳房的时候,凌啸正惊慌失措地穿衣理衫,可还是没有能赶在她进来前掩饰过去。迟姗姗人如其名,不仅怀春季节姗姗来迟,连穿衣服的速度都赶不及。只好躲进衾被,可惜那一头秀发还是被飘然入房的大母看见。大母一看凌啸襟歪领斜,榻上又衾被凌乱,就知道这儿子竟然不知死活在宫中**,顿时就把这额娘吓了一个半死。
“额娘。您怎么来了?”凌啸一看大母脸色就知不妙,变脸似的换上一副笑脸“山西之行可把孩儿担心死了。”
大母回头望望窗外亲卫扮成的太监们,也不好当场发作,一个指头狠狠地戳了凌啸额头。低声道“额娘以内务府嬷嬷身份潜入宫中,还不是为了你这孽子!听说你入宫谋事。额娘怕你有闪失,所以赶来宫中,一为接应你,二来也给太后通知一声皇上的事情。唉,你啊,身处险境犹不自知,还在这里荒唐鬼混是宫女还是女官?快说!宫女还好说,女官就麻烦了”
“是太妃。”
“作孽啊那么大年纪”他的回答让大母顿时就傻了,以为是顺治那一辈的。怔怔地望着儿子喃喃道,话声一歇,她已是手掌高起向榻前走去,不料凌啸却猛然拦在了大母身前,跪下就道“额娘手下留情,孩儿孩儿要救她出去!”
大母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却见迟姗姗一把掀开了衾被,她显然意识到了危险,惊恐地望着突然进来的驸马之母,可看了一会儿之后,迟姗姗却很快就镇定下来,幽幽地望着大母一言不发。大母很显然没有意识到此“太妃”如此年轻,沉鱼落雁文气娴静不说,端地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楚楚模样。也许是沾染了黛宁的某些气质取向,这“太妃”竟然让大母这恨男人的鼻祖心生某种联系,却也高举手诀不忍心下手,半晌长长暗叹一声,道“五柱土滨皆姓皇,一晌偷欢无可藏。你准备好行装细软,等我去太后处讨一道赐死懿旨!”
“额娘真好!”凌啸大喜过望,一把抱着大母双腿,太后是大母的表姐,找她老人家搬弄下是非“赐死”迟姗姗还不是小菜一碟?他倒不是和这迟姗姗有了怎样地感情,而是昨晚的欢愉确确实实让他产生了一种刻骨铭心的快感,尽管凌啸很明白这是名分禁忌和挑战权威所带来的变态欢乐,可只要一想到自己其实是被动地接受迟姗姗挑逗罢了,他也没有丝毫对康熙的歉疚感觉,不过哪怕是一夜露水夫妻,也有白日恩,凌啸哪肯杀把初次交给自己地女孩?
眼珠一转,凌啸诡计上涌,封建皇帝谁不迷信?当即笑道“额娘,这样跟太后说罢,皇上御极三十余年都平安无事,可眼前的迟妃一被皇上宠御后宫,就立刻发生了国祸,可见此女不祥至极,倾城倾国嗯,日后可说是之前文觉和尚看相推算出来的,所以太后忧君心切”
大母心中叫妙,面上却丝毫不加颜色,看着这犯错地儿子,递过来一片石制钥匙,佯怒道“哼,你在温柔乡里逗游,早忘了我家大仇了?这是额娘向太后讨来的宫中密道锁匙,马上去浴池那石龟尾部开启,去承乾宫看看,机会好的话,要是那里的妃子极度受宠,你说不定可以抓到雍正,为我们家手刃仇敌!”
凌啸大吃一惊,他现在才知道,大母这一次进来,只怕接应自己之外,就只想着杀雍正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