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今晚,胡老虎就会把他送走,甚参观厂房这样的事情也没有做一下。两人在一起还是太危险,胡老虎在一个小县城有一个贴心的兄弟,把关键放在他那里过一段隐居的日子应该问题不大。在那个小地方,胡老虎的那个兄弟还是有点势力的。
这一晚大家都喝得很尽兴,一件五粮液被一桌子地人喝得差不多了,关键没敢多喝,两瓶酒下肚就再也不肯喝了,胡老虎知道关键酒量惊人,但考虑情况特殊,也就没有再劝。关键听了胡老虎的安排,颇有点不满,从上海跑到温州来,就让他很不爽了,再从温州跑到一个小县城,他真不知道余下来的日子怎么熬。关键心想,胡老虎这王八蛋明显是有点怕事,不敢把自己带在身边,所以想尽早把自己打发走,什么狗屁老虎,只不过是一头老猫!在胡老虎身边,关键借着父亲地威望,说话还能随便点,如果到了那个陌生的地方,和一个陌生的人在一起,自己还不得疯了。
不满归不满,关键还是很清醒,嘴巴上、脸面上是一点也不敢表示出来。这里是胡老虎的地盘,现在自己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惹火了他,自己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不过,胡老虎最后还是让关键感动了一下。
转眼间这场酒已经喝到夜里十一点多了,胡老虎端起杯子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天色已经晚了,关老弟明天还要赶路,我们就把这杯酒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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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干了杯中酒之后,胡老虎对一个人使了个眼色,这人出去了,不一会拎着一个包进来,把包放在胡老虎的身边。胡老虎拉开拉链,把包一打开,关键眼前一亮,里面是几十叠厚厚的钞票,
“到了一个小地方,又是人家的地盘,招待得再好也不如在自己家方便,还是手里有点钱实在,这里是五十万现金,你先拿着,能让你支撑一段时间,以后没钱了再找我要。”
关键假装客气地推辞着:“胡叔叔,这怎么好。到这里已经够麻烦你了,还让你破费,我受之有愧啊。我来之前,老爸已经给了我不少钱。”
胡老虎微微露出了一点讥讽的笑容:“在哪里呢?我看你身上连一张纸片都找不出来,是银行卡吧,我劝你现在暂时不要用卡,即使是用另外一套身份登记的也不要用,还是现金保险。等以后风声平静了些,再用不迟。好了,不说这些了,这些钱你拿着,不用和你胡叔叔客气。晚上就在厂房里歇息,这幢楼二层都是客房,我们平常也不出去睡。好了,去歇息吧,做叔叔的还给你准备了一个小礼物放在你房间里,绝对是天生尤物,给你败败火,以后到了那里,日子就清淡了。”
胡老虎的几个手下淫荡地笑了起来,那个接关键进来的年轻人说:“身材绝对惹火,床上功夫一流,关兄已憋了好几天了吧,期待关兄今晚一展雄风,哈哈。**一刻值千金,我们就不留关兄了。”
胡老虎一摆手说:“散了吧,散了吧。”
话音刚落,胡老虎耳朵突然竖了起来,他听了几秒,脸色一变,猛地蹦到了窗前,躲在窗口边上往外看去。
外面有几个黑影快速地窜过,团团地把小楼围住了,远处,几个黑影正在开始攀缘墙壁,试图从窗户进来。
黑夜中虽然看不清楚来人的衣着,但从那些训练有素的身手看,这些人不是普通的人,可能是条子!胡老虎压住心头的震惊,刷地拔出了枪。
“伙计们,条子已经把这里包围了!准备突围。”正在说着荤话的几个家伙见了胡老虎的动作,也几乎是一瞬间也把枪拔了出来,完全是一种本能的动作,但是胡老虎随之而来的这一句话还是让大家呆立了一秒钟!
关键的大脑立马当机了,脸色由红变白,嘴里喃喃道:“这怎么可能呢?我怎么这么倒霉,刚到这里就碰上警察对你们采取行动。这下完了,再也逃不掉了。”
胡老虎闻言一个耳光扇了过去,把关键扇得转了好几个弯,这记耳光胡老虎是携恨而发,关键的脸上留下了五个清晰的指印。
“妈的,还说没有尾巴,要不是你,条子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胡老虎此刻才真的像一头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