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交手就甘拜下风了?你小猴不是这样会服人的主啊!”范剑说。
“动手的时候,大胖在车外站着,那家伙在驾驶座上坐着。两次交手,他都没有起身。大胖左拳关节骨头断裂。您知道,大胖是练过硬气功地。拳头在我们这里最硬了,能把他手掌关节一掌碰断,我看我们的教官也没有这个能力。”
范剑本来只是随意提起那个学生妹,敲打一下马晓文,见小猴对那个家伙这样推崇备至,反而来了兴趣,他自己身边的几个人虽然比大胖强些。但强的也有限,与大胖交手,也得花点时间才能取胜,他实在是好奇,什么人有这等身手:“这个女孩是什么身份,能请得这样的保镖?”
“这个女孩是宇航大学的大二学生,那个开车兼保镖的是她的男朋友。范哥,借几个人给我吧,妈的。敢打老子的人,我要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马晓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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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做点正事?成天就想着这些下半身地事情。什么时候才能出息些。算了,算了,郑老板。该开席了吧,今天莫非是来请我喝茶的?你还想不想办事了?”
郑老板胖胖的身子站起来,胖胖的脸颊上不笑也是笑,笑起来却有点滑稽:“菜早点好了,就等着范公子发话。我看范公子在忙大事,没敢催啊。”
“听马晓文说泡妞也是大事?要是这样,世上无小事了。”范剑呵呵地笑道,径直走到主客席坐下。
郑老板今天做东,也就不谦让,在主位上坐下了。笑道:“范公子和马公子的事,再小的事也是大事,我老郑的事。在范公子面前,再大地事也是小事。”
“郑老板,在我面前也耍滑头?什么大事小事的,你郑老板这件事,在你来说是大事,对我来说也是大事。”
郑老板心事被点破,并不觉得尴尬,与范剑相处久了,自然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不能去惹,像这种卖个破绽给范公子,显示一下范公子的聪慧,自然是高明不过的马屁:“我老郑在范公子的明察秋毫面前,哪里还敢耍什么心眼。”
转眼间各种菜肴连番送了上来。除了范剑,所有的人都斟满了白酒,郑老板知道范剑的脾气,给他上了一瓶极品的波尔多葡萄酒。范剑平常只喝葡萄酒,白酒、啤酒都是一点不沾。对于葡萄酒的产地倒不是太挑剔,最喜欢地就是法国波尔多出产的葡萄酒。
第一杯酒前,几个人都默契地不说话,眼光看着范剑。范剑向上举起酒杯,带着欣赏的目光看了看葡萄酒饱满、清澈、亮丽的色泽,轻轻晃动酒杯,酒香慢慢地散溢开来,范剑用鼻子凑近酒杯嗅了嗅,浅浅地抿了一口。
大家都在等着这个信号,等范剑地第一口酒下肚,然后才响起噼里啪啦的碰杯的声音。
“萧、刘、张、孟四大家族并不简单,虽然不是巨无霸那样可怕,”范剑放下酒杯,众人见范剑说话,也都放下了酒杯,就连一向与范剑说话随便的马晓文正闹着要与苏倩倩和交杯酒,也安静了下来,从骨子里他还是有点畏惧这个好像很少勃然大怒的范剑,尽管范剑训人的时候都是和言细语,春风拂面,可是领教过范剑骨子里的蔫毒的马晓文,知道什么时候这股春风是无恶意的,什么时候是含着刀子的。
“四大家族也并不像晓文说得那样弱不禁风。能在国内做出那么大地家业,谁没有一点斤两?四大家中,除了孟家稍微弱一点,其余三家,哪家也不是善碴。萧家在京城本来就是盘根错节,根基深厚,现在萧、张两家联姻,在生意场上,就更嚣张了吧。”
范剑说完这句话,又不再说话,低头品尝了一口美酒。杨局长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范公子,其实没有必要去花大价钱收购畅舒,他们做的是中成药,上市后,我们花点小钱研究研究,应该能够找出配方来的。”
“杨局长地建议我们也想过,实际上也在操作了。不过,很遗憾,我们得到的配方没有任何用。”
杨局长没敢问范剑是从哪里拿到药物的,因为药物并没有上市,只是在萧氏医院做临床试验。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才是当官的第一要诀。
“找一个畅舒的员工,砸他几百万,我就不相信配方问不出来。实在不行,几百万也够他玩玩无间道了。”马晓文说。
范剑没有说话。有些事不需要对这些人说的。
“郑老板,你继续去探听畅舒公司的底线,一定要打听到。你要我办的事正在办着呢。我们一起努力吧。”
郑老板知道自己托范剑办的那件事,都在范剑的一念之间了,其实也在自己的一念之间了。
随后喝酒、拼酒,说着无伤大雅的玩笑话。范剑默默喝了两杯酒,吃了一点菜肴,站起身就要走了。
众人竟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送范剑下楼到酒店大门口,马晓文突然看见门口还站着两个熟悉的人,指着他们的背影对范剑说:“范哥,就是他们。”
正好这个时候,那女子转过身子,与男子面对面,正好看见了范剑一行人,厌恶地转过头去,在男子耳边说了句什么。
范剑有点晕眩,夜空一下子变得明亮起来,亮得有点晃眼,耳朵已经自动屏蔽了所有嘈杂的声音,连马晓文的喋喋不休也都拒之了门外。范剑闭上眼,再睁开,那男子女子都不见了,嘈杂的声音又重新灌进双耳。
“马晓文,这个女子你不能动!她是我的!”范剑在马晓文耳边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