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很大,客厅大约有四十平方米,李畅每个房间逛了就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和这张碟在一起的,还有类似的不少碟,看来这个姓赵的有这个不良嗜好。
李畅坐在沙发上想了想,这种东西不知道有没有副本?如果有副本,找到这个东西一点用处也没有。时间已经是零点,房子的主人依然没有回家的迹象,房里肯定没有副本存在了,但如果放在其他地方,李畅就很难掌握了。电脑里也有备份,摄像机的硬盘里也有备份,李畅都一一做了安全删除。
要了解是否有备份,只有问赵某人了。李畅还一直不知道这个赵某人的名字,谢琳叙述的时候,也一直以姓赵的,或者那个流氓冠名之。
李畅想起了自己的远程监视的异能,拿出一个复制的手机,拨打了赵某的电话,这个号码是谢琳告诉自己的。
那边,醉醺醺的赵某接了电话,听背景声音有点嘈杂,李畅感觉到他是在一个牌桌上,身前的筹码已经很少了。
“小子,看来今晚输了不少吧。”李畅说。
“你是谁?”赵某警觉地问。电话不熟悉,声音也不熟悉。
“我在你家门口等你,是xx小区xx楼xx单元吧。你丫快点回来,是不是要让我一晚上都关在外面。再不回来我踹门了!”说着挂断了电话,真的走到外面踹了门几脚,在门上留下了几个黑脚印,拍了照,发一个彩信给赵某。李畅看了看自己在门上留下的杰作,走进了房间。关上门,倒了杯水,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等待赵某的回来。
赵某接到这个电话,又看到发来的彩信,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听口气,很亲热,也很随意,是不是以前地发小?赵某无心再玩下去了。推了牌局,准备开车往回赶。
“赵哥,是不是有人”一个小弟做了一个挥刀砍人的动作。
赵某打了个激灵,像他这种经常刀头喋血的流氓小亨,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他的小命。上次在西边,听老大的安排跟踪一辆奔驰,结果跟丢了。要不是自己机灵,差点被人包了饺子,好在那辆车子是偷来的,没有留下把柄。后来听说萧老大派人四处打听这辆车子,吓得他几天不敢出去潇洒,他没想到只不过是盯梢一辆车子,怎么会跟萧老大有什么关系。莫非真的有人要砍老子?赵某叫两个小弟拿上家伙,一起上车。
车到楼下,赵某没有马上下车。叫两个小弟先上去看一眼,过了一会,小弟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赵哥,房门上留了不少的黑脚印。门锁着,我检查了一下,没有弄坏。四周也都查看了,没有人。”
在门上踢几个脚印?赵某想了想,不像,如果想下黑手,不会做出这种无聊的举动,也不会选择在这种地方吧。也许真的是哪个损友呢?三人上了楼,赵某看见脚印,骂了几句。吩咐小弟四周再检查一遍,几分钟后都过来报告说,没有发现任何问题。赵某皱着眉头。检查了一下门上夹着地头发,原样未动,赵某松了口气,如果有人开门进去了,很难在门里面把这根头发保持原样。
妈的,谁跟老子开这种恶搞的玩笑?逮住了,打出他的卵蛋来!赵某又骂了几句,打开房门,招呼两个小弟也进来,一个小弟随口答应了,另一个小弟忙踢了他一脚,恭敬地坚辞说:“不用了,不进去了。您早点休息。”
小弟很聪明,怕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那就剩下倒霉了。
赵某也觉得没什么问题了,打发走了两个小弟,回到房间,把手包扔到床上,脱下体恤,正准备去洗手间洗个澡,一转身,就发现在大厅的沙发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赵某反应极快,一转身朝卧室奔去,那个手包里有一把手枪!
赵某刚一动,就觉得自己的脖子被一把铁钳夹住了,这把铁钳拖着赵某地身子,按到沙发上坐下。赵某平素号称三五个大汉近不了身,一身蛮力更是惊人,此刻却浑身酸软,竟然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你是谁,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脖子上的铁钳松开了,赵某扭了扭脖子,恐惧地看着面前陌生的面孔。
“刚给你打过电话,你就忘记了,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李畅坐在沙发扶手上,拍着赵某的肩膀说。
“你怎么进来的?”赵某傻傻地看了看房门,又看看李畅。确实没有任何破坏的迹象啊。
“门很坚实,我一脚是踢不开的。不过,想挡住我地防盗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生产出来。”
赵某随身总有几样武器,枪放在了手包里,弹簧刀还在身上。赵某往后躲了一步,马上掏出弹簧刀,对李畅比划着。
李畅笑嘻嘻地看着赵某掏刀,并没有阻止,呵呵笑道:“我要是你,就不会轻举妄动。这样没用的。”
赵某握着刀刺了过去,李畅身子动都没动,只是随手弹了一下,赵某只觉得握刀的手被猛地砸了一下,伴随着酸牙的骨裂声,一阵剧痛从手腕猛地撞击着他地大脑,刀子啪嗒掉在了地上。
李畅挥了挥手里的碟:“没时间跟你费唾沫了,你的宝贝我都收来了。还有没有副本?”
赵某是一个混混,并且还是一个高级混混,一个敢朝自己的大腿捅刀子的亡命混混,对付闯进自己领地的人,向来是用刀子和拳头解决问题,此刻刀子虽然掉了,一只手腕已经骨裂,但还有一只左手是完好的,而他的左拳也很有杀伤力,曾经一拳砸碎一块砖头。李畅对付赵某最好的办法当然也是拳头,果然还是李畅的拳头比转头硬一些,一拳把赵某地左拳打成了骨裂,另一拳在
脸上开了酱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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