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听到这里,狠狠地瞪了冲灵道长一眼:“你这个家名堂?”
冲灵道长尴尬地一笑道:“对不起,对不起,非常时期,只好行非常举动。”
丁文对曾昆说:“你接着说。”
冲灵道长仍旧跪在地上说:“李老先生,我知道我的举动是大逆不道,只请李老先生原谅我一片苦心,如果李老先生答应我不吵不闹,我马上给您老解开哑穴。如果李老先生答应我的请求,请眨一下眼睛。”
李云生忙不迭地眨了几下眼睛,冲灵道长站起身,替李云生把哑穴解了。
李云生呼出一口浊气,好一会儿没有说话,最后叹了口气道:“冲灵道长,我不是不懂道理的人,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李畅。只是我们的想法和出发点有些不同。你这是何苦呢?”
“对不起,我意已决,李老先生,我”冲灵道长看着李云生痛苦担忧的眼神,心软了下来“我答应你,四个小时后,如果李畅没有好转的迹象,我就按照赵先生的办法进行救治。只是,我不能解开您的穴道,我不敢冒险。”
冲灵道长又走到王绢面前,深施一礼道:“王绢,对不起。”
就这样,李云生几个人楞是被点了四个小时的穴,冲灵道长在点倒众人之后,嘱咐门口的护卫,他们正在里面救治李畅,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能进来。
四个小时之内,冲灵道长几乎是隔十分钟就去看看李畅的情况,脸上的焦虑和担忧都看在众人眼里,刚开始的愤怒也慢慢消退了。
还没到四个小时,冲灵道长就解开了众人的穴道,曾昆解开穴道后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捶了冲灵道长一拳:“你这个牛鼻子。这么对付老子!先饶过你,李畅怎么样了,老实回答。”
“我刚才看了看,确实正在好转之中,还请萧先生和赵先生检查一下。”
不用冲灵道长说,萧子期和赵先生也要检查的,两人仔细把脉查看后,脸色都舒展开了。紧皱地眉头也松了下来,王绢紧张地看着两人的神色,像等待法官宣判的囚犯一样。
“王绢,放心吧,李畅真的会没事的。冲灵道长他是对的。”萧子期柔和地说。
王绢紧张担忧了四个小时,全是靠一种牵挂在支撑着自己,此时一听到李畅会平安无事的消息,心情一放松。脚下一软,虚弱地跌坐在椅子上。
后来又观察了一段时间,见李畅确实是在好转,众人也感觉肚子饿了,于是就出来找个饭店吃饭。
曾昆说到这里,恶狠狠地对冲灵道长说:“冲灵你这个老小子,我才不管你以前喝没喝酒,今天你把我们吓得够呛,你得一个一个给大家敬酒赔罪!”
萧子期笑道:“道长,曾昆在和你开玩笑呢。道长今天是大功臣,应该我们每人敬他一杯。”
曾昆暗暗地向萧子期伸出大拇指,到底是家主接班人。说话就是有水平,赔罪也好,敬酒也好,结果都是一样的,六杯酒他总是要喝下去地。
夜深沉。
冲灵一人守在李畅的病床前,王绢被人劝回去了。她要是不回家。父母那里不好交代。赵先生跟着丁文去了宾馆。张晓楠和萧子期也回了别墅。从丁文的话里看,事情在往好的方面转变。李畅这案子虽然复杂,但萧子期的力量也帮不上什么忙。要他等两天看看。
病房里灯光已灭,只有皎洁的月光从窗口洒了进来,冲灵坐在李畅的身边,仔细地查看着李畅的状况。
对李畅地修炼之路,冲灵一直没有看得明白,上次假借奇遇,巧妙设局,让李畅修炼了一本道门修炼心法,这是一本无名心法,这门无名心法自冲虚观观主以下,从来没有人修炼过,他们从小修炼的都是观中一代一代传下来的道门正宗心法。观主代代相传,只有神器附体的人才能修炼此心法。据传一千年前,观中一位破丹成婴的高人不信此言,曾修炼过这门心法,结果刚闭关修炼七七四十九天,就走火入魔,灰飞烟灭。从此再也没有人去尝试了。
冲虚观的传统心法秉承道门传统的晋级修炼路线,按开光、筑基、气动、练神、心动、金丹、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渡劫、大乘十二个阶段,每个阶段分为初、中、后期。玉虚道长早达到心动末期境界,但始终不能再进一步,成就金丹大道。对于修道的人来说,金丹大道是一个分水岭,只有跨过这条分水岭,才能步入修道的殿堂,享用无穷生命,进而登堂入室,成就修道大业。
冲灵现在已处于心动初期,总觉得前面的金丹之路遥不可及。自从知道李畅已经把那边心法练完之后,冲灵已经百分之百地肯定李畅就是师父乃至冲虚观要找地人。本以为能从李畅身上得到借鉴和帮助,可是,在李畅接任观主之位当日,冲灵道长得到许可后,曾查看过李畅的进境,却发现李畅的修炼之路与他地修炼之路根本不一样,压根不能用传统的级别来衡量。李畅虽然做了观主,也没有多少时间在冲虚观待着,观中的事务还是由冲灵道长处理,平常在一起讨论修炼心法的时间也很少。对于李畅热衷于世俗的种种事务,冲灵在内心并不赞同,但对于观主的决定,他没有权力表示反对,只有全心全意地辅助。
这本无名修炼心法地来历也颇为古怪,当初冲虚观得到女娲留下地神器之后,与神器在一起地就有这本修炼心法,后来神器得而复失,这本心法却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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