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十三夜,渔阳城又乱了,除了几家富商被盗,并无人员死亡,最可恶的是知县大老爷家都被洗劫了,这还了得,立刻进行全城搜捕,结果被一个衙役现踪迹,进入陈财主家的酒楼就不见了,一直没有出来。i马上回去报告捕头,这捕头现在哪里管什么陈财主王财主,立刻带人把酒楼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进门就搜,最后在后院现丢失的金银珠宝。
“什么?给我把酒楼封了。”知县大人一听是陈财主的酒楼窝赃,顿时火冒三丈,让捕头把酒楼给查封了。本来这几日又是盗窃又是拼杀的,闹的自己十分被动,如不上报,事后必然会被御史参上一本欺瞒君上,那可是死罪。如果上报,自己又没有良策,难免会把乌纱帽给弄丢了。哪里还管其他的,而且自己家还被洗劫一空,立马带人就去陈财主家。
这知县是个贪婪之辈,心想这陈财主家大业大,今晚的事情很明显有仇家栽赃陷害,这次正好狠狠敲诈他一笔,说不定还可以拉他垫背以保乌纱帽。
“老爷不好了!”陈府的管家边跑边喊。
“混账王八蛋,老爷我好好的,瞎嚷嚷什么?”陈财主刚要和自己的七姨太成就好事,被这管家中途打断,气愤的只想踹他两脚。
管家语无伦次的答道:“不是,是,老爷,知县大人带着一帮衙役把庄子给围了。”
陈财主吓了一跳,心想不应该呀,每年孝敬他的银子不少呀,急忙迎了出去。
“大人,这是为何?”到门口看见知县大人带着衙役,不明白自己犯什么事情了,真是祸从天降。
知县大人冷着脸说:“哼,陈员外,你胆子不小呀,竟敢窝藏盗贼。”
陈财主欲哭无泪,委屈的说道:“大人,这从何说起呀,小人天大胆子也不敢如此糊涂呀。”
知县大人一指从酒楼里搜出来的财宝,说道:“物证在此,还敢抵赖,来人呀,给我进府搜。”
衙役如狼似虎的冲进府内,噼里啪啦乱找一通,看到值钱的顺手牵羊拿走,功夫不大,还真找到一包失物,正好是知县大人家丢失的。
陈财主汗如雨下,立刻瘫倒在地,陷害,陷害!百口莫辩,这次真死定了。
知县大人心里明白,但既入宝山,那里肯空手而回。说道:“陈员外,走吧,去我那里坐坐?”
过来两个衙役,架起陈财主就走,家眷哭天喊地的,乱成一片。
第二天,知县衙门前来了一顶轿子,旁边有一身材高大魁梧的少年和一个书童。门口的衙役见这几人大摇大摆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驱赶。
“滚开,没看清这是什么地方吗?再不走开”话还没说完,魁梧少年一个巴掌拍过去,妈呀一声,这衙役滚出老远,三颗牙齿飞溅而出,满口吐血,倒地不起。
众衙役见有人打到衙门来,抽出佩刀围了上来,有一个衙役眼皮子活,看这个派头可不敢冒失,走上前笑着问道:“敢问几位爷那里来的?来此何事?”
只见书童不慌不忙的说道:“我们来自京城,让你家知县大人出来见客。”
这些人是京里来的,可不敢造次,闹不好是京里哪位王爷的公子呢,还是进去禀报一声吧,否则出了事情,自己可承担不起,连忙交代一声屁颠屁颠的跑进府内。
半柱香的时间不到,知县大人慌慌张张的跑出来。他正在家里做美梦呢,昨夜可以说是大获全胜,收获颇丰,不但渔阳城的盗窃案破了,而且还捞了不少好处,虽然知道陈财主是冤枉的,但为了自己的乌纱帽,总要有个人来垫背吧。
仔细一打量,也感觉派头不小,这时从轿子里出来一位小公子,面如冠玉,剑眉星目,一身暗黄色的锦装华丽非常,天生的贵气,自然而然流露出来,腰间挂了一块黄穗玉佩,一看就知来历不凡。
知县大人在官场上也不是白混的,一看这气势,一看这穿着打扮,就吓了一跳。因为燕云国服饰颜色规定严格,只有皇亲国戚才可以穿明黄色、或者暗黄色、或者土黄色的服饰。紧跑两步,一揖到底,说道:“小公子,下官接驾来迟,恕罪恕罪,里面请。”
走近府衙内堂,女婢奉茶,然后知县大人再次拜见,真难为他这颗玲珑心了。
小公子说道:“知县大人,听说城里的盗匪案破了?真是可喜可贺呀!”
知县大人一惊,这消息还没有外传呢,听话听音,感觉来势不妙,急忙答道:“不敢!全依仗皇恩浩荡,下官办案才能如此顺利。”
小公子接着说道:“大人谦虚了,功就是功,过就是过,只是善后事宜要处置妥当。”
听到这里,更感不妙,难道这小公子知道自己借故巧取豪夺,贪墨银两了?顿时冷汗直流,强打精神答道:“是,是,”
话说道这个份上,小公子明白已经吓唬住知县大人了,接着转入正题说道:“这次来渔阳游玩,本家哥哥让我寻一家合适地方,打算做酒楼生意,我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只好来麻烦知县大人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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