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
他的身后,是一个拿着船桨的少女,此刻她双手高举船桨,还保持着打人的姿势。
一身因淡蓝地小碎花布衣。头上只是简单的裹着布巾,眨巴着大大的眼睛,一张圆圆地脸上还在惊愕之中。
随后踢了刘伟佳几脚。见他没有反应,这才舒了一口气,对着面前那个头发花白,显然还在震惊中没有回身的老头说道:“爷爷,你没事吧?”
那老头这才回过神来:“鱼歌啊,你闯祸了!”
那少女一听,手上的船桨惊得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又是嘭的一声,砸到了刘伟佳的头上。
可怜的刘伟佳。好在已经是昏了过去,不然这一砸,连那个少女和老头,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爷爷。我打死他了?!”那少女一听,以为自己杀了人,踢了几脚又见刘伟佳没有反应,这才真慌了。
“这个人是军爷,他刚才说他是抚军中郎将,我看他的打扮,像是刚从战场下来,还不快看看!”那老头连忙跑过来,将船桨拿开。
那少女一听,也慌忙蹲下。小心翼翼的探了他一口气。才倏地吐出一口气,还好,还活着!
此刻的刘伟佳,身上穿地,还是在战场上的那一身军服,当他听到弄玉出事的消息的时候,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换。
现在一身风尘,头发凌乱,胡须拉扎。完全看不出是当初那个在长安城内风靡万千少女地羽林左卫。
“爷爷。怎么办?”那少女看着倒在甲板上的刘伟佳,从衣着也看出来是位军爷了。
“鱼歌啊。来,我们把他抬回去,赶紧去找个大夫来看看!”还是老船家见多识广,马上就扶起刘伟佳,和少女一起将他搀扶回了家。
将刘伟佳扶回家以后,鱼歌连忙去请了城中的大夫,祖孙二人焦急的守候在一旁,等待着大夫的诊断结果。
良久,那大夫才摸着胡须站起来,祖孙二人连忙靠上前去:“大夫,他怎么样?”
“他没事,只是疲劳过度,休息一下就没有事了!”说着大夫在纸上写了药方:“将这服药煎给他喝,有助于他缓解疲劳。”
“只是疲劳过度?!”祖孙二人有点懵,刚才那一下,是实实在在的狠狠的打下去的啊!
“难道你们怀疑我的医术?!我可是这城中最好的大夫!”那大夫有些愠怒,被人家怀疑自己地能力,这是莫大地侮辱。
“哪里,不敢不敢,鱼歌啊,送大夫出去!”老船家立马赔笑,叫少女送那大夫出去。
刘伟佳就在这船家的家里,沉沉的睡了整整三天三夜。
可是急坏了鱼歌祖孙二人,二人相依为命,谁知道现在居然碰上这马子事,可是那大夫又一再的说,他只是疲劳过度,哎,歹命哟
不过,这军爷长得到是很好看。
鱼歌将刘伟佳擦洗了一番,露出了刘伟佳原本的面貌,没有征战沙场的士兵那种粗狂,没有看上去野蛮无比,整个人看上去却是清清秀秀的,眉如远山,俊美刚毅。
鱼歌就这样,呆呆的坐在床边,思绪早已经跑远了。
当刘伟佳醒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个少女坐在床边发愣,他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发现嗓子干哑地厉害,一时间竟没有发出声音
“咳咳请问”他沙哑地声音立即让坐在一旁的鱼歌回过神来,眼睛一亮,马上欣喜若狂地跑出去。
“爷爷,爷爷,他醒了!”鱼歌几步跳出去,给正在院子里晒渔网的老头报告。
“醒了?”老人也是眼睛一亮,立马跟着鱼歌进了屋子。
此刻的刘伟佳,正在打量着这间屋子,屋子很简陋,很小,除了床以及一旁的座椅,就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了。
看得出来,这家人生活很贫穷。
只是,自己怎么在这里的?这又是哪里?
正当他疑惑之际,突然看见那个先前冲出去的少女带着一个老人家就冲了进来,二人激动万分,就差痛哭流涕的看着自己,嘴唇一阵翕动,却嗫嚅了几下都没有说出话来。
刘伟佳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们,看来,他们对自己很是担心啊!
刚要开口问,却见那老人扑通一声跪在自己面前,老泪纵横,一个劲的磕头。
刘伟佳吓了一跳,连忙起身,要拉起老人:“老人家,你这是做什么?”
“求军爷饶过我们祖孙二人,我孙女她不是故意的,只要军爷愿意放过我孙女,我一定送军爷出海!”老人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而那先前的少女,也泪流满面的跪在旁边。
一时间,刘伟佳一阵疑惑,军爷?指的的是自己吗?
他迷惑的看着面前的二人。
他们是谁?
自己又是谁?
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自己要做什么?
花花说了每章都接近4000字,于是努力码字努力码字,呜呜呜呜,就是大家为什么都不留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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