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仪那长长的宣布声中,在众人祝福的眼光中,刘伟佳和弄玉,行完了这长长的婚俗礼仪。
在宫女的搀扶下,刘伟佳拉着弄玉的手,向他们共同的卧室走去。
这一路,刘伟佳都没有放开过弄玉的手,而他的目光,始终紧紧的锁在的弄玉的身上。
刚刚要准备踏进门,却被侍女笑着拦在屋外。
“驸马,这接盖头可不是现在做的事哦在,你还不能进来!”宫女笑着看着有些急躁的刘伟佳,就是不放行。
“弄玉!”刘伟佳一急,这都到洞房门口了,还有不让新郎官进房的道理!
弄玉那盖着盖头的身子一顿,然后转身,柔柔的说道:“伟佳哥哥,这是习俗,我等你!”
这一句话像是吹拂大地的春风一般。瞬间就抚平了刘伟佳此刻的急躁,本以为弄玉会不高兴,会不理他,可是她说话了,还如此的顺从,他心中的兴奋。无法表达。
“恩!”他微笑着,将他地幸福,将他的快乐的尽情的展现出来,最后握了握弄玉的手:“要是有什么事,你就叫我!”
“嗯!”弄玉点头应了一声,房门被关上。
刘伟佳站在门口,久久的注视着房门,一点不想离开。
看着门口地侍女捂着嘴呵呵直笑。
这驸马,还真是离不开公主啊!
看着刘伟佳对弄玉如此的情真意切。真真是羡煞旁人啊。
一只手臂猛的搭上了刘伟佳的肩,耳边传来嬉笑的话语:“我说表弟啊,我这弟妹都进屋了。你不要再在这里看了,再看也看不到,都成亲了,还急什么急啊!走走走,你是新郎官,喝酒去!”
来的人正是帅静远,看着刘伟佳在门口左顾右盼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打趣,拉起那个踌躇的刘伟佳。死死的拖到了外堂,惹得众侍女又是一阵偷笑。
好半天,门外终于是安静了。
“公主!”朱尔映菲看着安静地坐在床沿的弄玉,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菲菲,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用说了!”弄玉站起身来,走进朱尔映菲。
“以前我不懂,以为喜欢一个人,就一定要跟他在一起。其实,不是这样地。喜欢一个人,是希望他好,希望他幸福,希望他平平安安。如果因为我给他带来灾祸,那么,我宁愿,从来都不认识他。而今,我能做。也只有这些了!”是的。她明白了,从她知道第五月离要参加武考的时候。她就明白了。
她宁愿不和他在一起,也不愿意看到他受到伤害。
不知道如今在天牢中的他,到底怎么样了?
是不是受了很重的伤,到底,刘伟佳什么时候才会答应放他出来。
知道自己嫁给了刘伟佳,阿离哥哥会伤心吗?
想起来,她的心就一阵阵的抽痛。
对不起,阿离哥哥,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
而在天牢之中,那群帮众纷纷跑进天牢,由于苏辰风带路,很快就找到了位置所在。
许腾飞和第五月离被绑在柱子上,关在水牢之中,众人一看,纷纷上前。
“阿月!”最先冲上前去的,是青霜。
只是第五月离垂着头,并没有听到她地叫声,她这才知道,原来第五月离也中了迷药。
“青烟!”青霜朝着天牢的门口喊了一声,叫她迷倒侍卫,又不是叫她迷倒阿月。
“是是是,来了!这么大声,你也不怕把其他的人引过来!”青烟慢条斯理的走过来,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塞,将小瓷瓶凑到第五月离和许腾飞的鼻子下面,只是一会儿,他们二人便醒转了过来。
“阿月!太好了!”青霜一看到第五月离醒过来,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感,双眼含泪,一把抱住了第五月离。
柳白鹭的眼神有些暗淡,他背过身,走到许腾飞的面前,检查了一下许腾飞的伤势。
“我没事!不用担心!”第五月离虽然受了伤,可是,一点也不影响他本来地气势,依旧是那么的自信,依旧是那么的不把一切放在眼里。
很快,水牢的铁链被打开,众人将第五月离和许腾飞救了出来,小心的扶出了天牢。
被关了半个月,加上又受了酷刑,二人都显得有些狼狈,可是却半点没有掩饰住他们本来的光辉。
虽有体力不支,还不是想象中的那么虚弱。
“走!”柳白鹭一声令下,带着受伤的许腾飞和第五月离,就要离去。
外面已经准备好了马车,也为第五月离和许腾飞换下了那染血的囚衣,他们带着第五月离和许腾飞,朝事先安排好地地方离去。
在刚要上马车地时候,突然从一旁窜出来一个黑衣人,挡在了马车的前面。
废话一箩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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