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佳!你这个畜生!如今我觉得,弄玉不选择嫁给你,实在是正确的选择!”方羽舟的心,比他的伤口还要痛!
被最最亲密,最最信任的人背叛,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
“闭嘴!师傅,是我对不起你!可是,这是你们逼我的!我要权利!我要那至高无上的权利!得到了权力,我就能再度让弄玉回到我的身边!”刘伟佳本来有些内疚的心,因为方羽舟这句话,被生生的打了回去,他有些扭曲的面容,那歇斯底里的眼神,已经极尽的疯狂。
方羽舟看着他那扭曲的脸,那张本来俊逸单纯而又贵气不可一世的样子,如今已经变得狰狞。
刘伟佳,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总是笑的真诚,总是笑的温和,总是对人彬彬有礼的刘伟佳了,如今的他,为了得到所爱,为了满足自己心中的**,已经变得彻底的疯狂!
“师傅,不要怪我!是你们逼我的!”刘伟佳的眼中,再次被悲伤占据,他手中紧紧的握着那把方羽舟送他的剑,然后双手举剑,就要冲过来。
“杨钧横快走!”“将军快走!”
二人的呼声同时响起。
杨钧横一把挡在了重伤的方羽舟面前,死死的用银枪当初刘伟佳的攻击。
毕竟这大漠的汉子要比刘伟佳的力气来的大,他狠狠的一推,将刘伟佳的攻势讲解,并将刘伟佳推得后退几步,然后背起重伤鲜血直流力气已经丧失的方羽舟,举起自己手中的长枪,不顾一切的冲向前方,咬着牙关,挥向一个个靠过来的敌人,他不能让将军在这里死去。他不能!
他想起二十年前,将军将他从那瓦利和鞑靼的刀下救下,他想起,他地父母,兄弟姐妹,他的朋友。还有那些村民,都死在了这些人的刀下。
他想起。自己就快要被斩杀地时候。是那一杆银枪。猛地挑起那把刀。一击就杀掉了那个狰狞地敌人。
他还记得。当时他抬头。泪水仍在眼眶之中。那个轮廓分明。一脸冷峻地男子柔声着问他:“你没事吧?”
阳光谢谢地射下来。照在方将军那骑在高头大马地身上。那一刻。他觉得自己遇到了神。
那时候。方将军也不过是一个小小地校尉而已。可是。他在方将军地身上。却看到希望地光芒。
“男儿有泪不轻弹。男人流血不流泪!”那个朝他伸出手地男子。微笑着这样对他说道。
从那以后。方将军便把他带回到军营之中。教他武艺。让他在这军营中摸滚打爬。最后当了这守城地将领。
虽然,方羽舟从来就没有正式收他为徒,可是,在他的心目中,方羽舟却是比自己地父亲还要亲的多。
他不能让方将军死在这里!
不能!
他背着方羽舟,一鼓作气的横冲直撞,那对方尖利地弯刀割在他的身上,他都不觉得痛。他只有一个信念,重粗话重围!冲出重围!
肚子上再度被刺了一刀,鲜血汩汩直冒,他一挥长枪,将那个人刺杀,背着方羽舟继续冲到前方。
他的挥舞,他的冲击,毫无章法可循,只是红了眼。见人就杀。几经周转,竟然冲出团团的重围。背着方羽舟,一个劲的向前冲。
刘伟佳至始至终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都没有动,他紧紧的握着手中地剑,心中在一遍又一遍的做着激烈的斗争。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其实,他不想的!
可是,楼妤竹的话还历历在目:“如果不能夺得兵权,那么,这次战役就白打了!如果不能尽管的夺得兵权,那么,时间可能延长五年,十年,那时,可能就真的寻不回大人想要的公主了!”
他其实并不想杀方羽舟,只是想将他先囚禁起来,然后自己夺得兵权,在一步步的夺得天下,到那时,谁也拦不住他,谁也无法将他和弄玉拆散。
所以,看着杨钧横背着重伤地方羽舟一路杀过去,他没有动手。
“刘大人,此时你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如果一再的妇人之仁,那么你所有的努力就白费了,你想清楚吧!”苏赫巴兽看着刘伟佳,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青年优柔寡断,需要的是人刺激他一把。
果然,苏赫巴兽的话起了效果,他再度抬头,眼神已经变得坚定。
冷冷的开口:“追!”
一群人一听,立即沿着血迹追了上去。
是的,如今的他,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
方羽舟之前受了重伤,加上先前刘伟佳地那一刺,受了极重地伤,根本无力前行了。
而杨钧横刚刚背着他,一路斩杀,腹部还留着鲜血,他满面的黄土,也已经筋疲力尽,最后无力地瘫倒在地。
“将军!对不起!我保护不了你了!”杨钧横瘫倒在地,随后跪起来,朝着方羽舟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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