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汉人的军队打进来了!”侍卫闯进了大汗的帐篷,急急的禀告着。
“怎么这么快?”那瓦利的大汗一惊,满脸的惊恐。
他就知道,那个低贱的汉人生的女儿,也是一样的低贱,居然带着汉人,攻进了这王权地中
他已经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兵器接壤的声音。还有一阵阵的惨叫,看来,很快就会打到这里来了。
“不日固得(蒙古语雄鹰)!”他急忙招来他的近侍。
事到如今他才知道,从一开始,他就上了那对母女的当。
他们从一开始,就抱着其他地目的。
当初那个卑贱的女人带着一个昏死的男人来投靠他时。他就不该受美色的诱惑!
只是那个女人跟了他之后,心却在那个昏死的男人身上,所以,他找机会,将那个昏死的男人一刀捅下。
想那时,那个女人就开始报复,先是使计让他所有的儿子内斗,更是设计让他最得意的二儿子那仁被赶出瓦利,遭到追杀。
没有想到如今那个女人死了。她地女儿也同样在报复!
是他大意了,他一向认为,女人掀不起什么大浪。尤其是像那个低贱的女人那样的汉人女子,更是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来。
只是没有想到,他地那个女儿,主动去做卧底,目的却一样是报复!
只是,事到如今,他才明白过来,似乎一切都有些晚了。
“大汗,大汗有什么吩咐!”不日固德单膝跪地。一手放在胸前,低着头问道。
“将这把匕首交给那仁,记得一定要找他回来,让他回来,早日光复我瓦利!”大汉取下那把镶嵌满了宝石的象征着王权的匕首,交到了不日固德的手上。
“大汗!”不日固德一惊,随即马上明白过来。
“快走!记得一定要找到那仁,提醒他,一定要小心那个女人!”大汗一把将不日固德从后面推走。
刚刚一推走。那帐篷的布帘被一下子掀开,出现在他面前的,是娇媚的笑着的楼妤竹,她身后跟着地那个冷酷的男人,想必就是她在中原跟着的那个刘伟佳了。
“我的女儿,你还知道回来啊!”大汉看着她,微微一笑。
一向昏庸,一向沉迷于酒色的他,终于在这一天。认清了现实。
“哼!你也知道我是你的女儿?你可知道。这些年来,我是怎么过的?你可曾有真的当我是你的女儿!”楼妤竹拿着一把亮晃晃地刀。走到大汗的身边,冷冷的笑。
“身为瓦利的阿巴还,难道我还亏待过你们母女,你们母女两,将我的儿子们,害的死的死,散的散,现在还带着汉人攻打进我的帐营,你不配做我地女儿!”那大汗被刀架在脖子上,却还是不屑地,鄙视的看着楼妤竹。
楼妤竹彻底地被激怒了。
刘伟佳看着她,拍了拍她的肩:“你想做什么都行!”
“阿巴还?如果真的当我是你的女儿,就不会看着你的儿子侮辱我的时候,不动声色!我可是他们的亲妹妹!”楼妤竹的脸色苍白,看着面前的大汗,脸上的表情,已经被仇恨变得扭曲。
“如果当我是你的女儿,为什么这里什么重活都是我们母女做?如果当我是你的女儿,你就不会把我送去鞑靼陪床作为联盟的条件?!如果当我是你的女儿,你就不任由那些低贱的奴隶糟蹋我!哈哈哈哈今天!我终于等到了今天!”楼妤竹仰天长笑,歇斯底里。
“你是个低贱的汉人所生,身份自然也低贱!”那大汗死到临头,还对楼妤竹充满了鄙夷,他确实从来没有把这个汉人所生的贱种,当成是自己的女儿,那是一种耻辱。
“哈哈哈我低贱!今天,我这个低贱的汉人所生的女儿,来向你复仇了!我要所有欺负我的人,都通通死在我的手上!我要整个瓦利付出代价!而你,就是第一个开刀的人!我要让你尝尝我们母女俩受得苦!”楼妤竹的脸,已经变得狰狞,她高举大刀,一刀砍下,顿时就砍掉了那大汗的双脚,而偏偏他被刘伟佳点住了穴,一动不能动,除了惨叫一声。
“叫得太难听了!”楼妤竹冷冷的一笑,顺手取出一个铁钩,一把勾出那大汗的舌头,挥手一刀,割掉了那大汗的舌头。
她冷冷的,疯狂的笑着,他想在所尝的痛苦,不及他们母女的百分之一。
那瓦利的大汗被割掉了舌头,被砍掉了双足,然后被丢到了狮群出没的地方。
多年前,楼妤竹也是这样杀掉了那个夺走她第一次的“哥哥”!
而现在,瓦利的大汗,不过第一个!
那些所有曾经让楼妤竹母女不快的人,通通都受到了相通的待遇,包括与瓦利联盟的鞑靼的大汗。
所有的人,都被楼妤竹看去双足,割掉舌头,丢进了草原之中的狮群出没的地方。
整个草原上,一片血雨腥风!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楼妤竹本身来说,其实就是一个悲剧人物的存在!
花花的笔下,没有任何一个人都是十恶不赦的,就好像楼妤竹,这个富含心机的女人,也有悲惨的过往!
新的一个月开始了!
咳咳咳花花又要厚颜无耻了!
有票票的还是投几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