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
她和6文俊的感情,竟然脆弱到不值一提
“我和刘离讨论过了,应该不是爷爷下的手。那个人显然没有任何经验,所以看到刘离的出现就惊慌失措,明显是不常干这个的。”
“嗯,我也觉得。”严绾点头,疲惫地叹了口气“可是我自觉与世无争,得罪了谁呢?除非是”
“是谁?”闫亦心听到她住了口,连忙追问。
“没有什么,是我胡思乱想了。”严绾摇头“我累了,你去做你的公事吧,我就先睡了。”
“不急,我陪你一会儿。”闫亦心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色,有点怜惜地伸出手,替她拨开了覆着的额。
“你又不许我看书,又不许我画设计图,那我怎么想都觉得没事可干了呀,所以,除了闭上眼睛睡觉,别无他法。”
闫亦心失笑:“那好吧,我放音乐给你听,没有netbsp;“这种奢侈的玩意儿,我怎么会有?”严绾无辜地着着他,笑意吟吟。
“明天我替你买一套台式音响,这样躺着就不会觉得无所事事了。
严绾好笑地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拜托,听音乐用的是耳朵,其他的部位还是闲着的呀,你快赶你的公事吧,这个执行总裁不当也罢,我看你每天都忙到很晚。”
“总有一个适应的过程,过一段时间就会好了。”闫亦心不以为然“毕竟是刚接手,压力很大,所以才要多花一点功夫。等事情上了正轨,我陪你出去好好玩玩。”
“玩?”严绾失神地摇了摇头“等以后再说吧,你快做公事,免得又熬到半夜三更。”
“我在这里陪你?”闫亦心征询着她的意见“保证不出声音,我很安静的。”
严绾合笑点头,看着他把公文拿出来。她小小的房间,书桌却很大,所以闫亦心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方便。
严绾看着他的背影,在觉察到他肩部的微小动作时,急忙闭上了眼睛,装出已经入睡的样子。隔了一会儿再睁开,看到他在灯下挺拔的背影,意然也觉得很美好。
只是她看得有点入神,被他又忽然转过来的眼睛,逮了个正着。
严绾尴尬的露出了一个笑容:“不习惯这么早睡,闭上眼睛还是睡不着。”
“天生的劳碌命”闫亦心咕哝着“现在也不算早,已经九点了。”
“可我习惯十一点半以后才睡的嘛,你也是啊,叫你现在睡,我估计你也一定睡不着。”严绾振振有词。
“好吧,你总是有理。啊,对了,个天翻了两块石头。来,想要向你献宝的。你既然睡不着,就给你玩吧。”
“什么石头?”严绾疑感地问“你又买了什么?”
“不是买的,在仓库里翻拣到的,公司的内部控制存存一定程度的薄弱问题,这两块石头被堆在公司的一角。所以今天的董事会上,我也提到了公司内控监督的问题,结果有人提起刘离提名给你转成设计呢,就耽搁了一点时间反正也不是什么贵重的,我就顺手丢在兜里,拿回来给你赏玩了。”
闫氏仓库里的石头,当然是宝石级的了!
“这算不算是侵占公司资产?”严绾笑着伸出手。
“早就被当成废品丢掉了,再说,这资产可是在你丢里。”闫亦心笑着掏出了两个纸袋“一块是绿松石,一块是孔雀石。因为蒙了杂尘,所以看起来很不起眼。”
“孔雀石?是不是冬宫那个孔雀石房的石头?”
“对,那个房间一共使用了二千多公斤的孔雀石,所以你就可想而知,这种石头并不珍贵了吧?一般仅作装饰的石料,不作饰之用。也不知道是谁进回来的货,品质倒还真不错,还有一点在仓库的账面上呢!我查了一下凭证,当时的采购清单上,没有经过授权审批。”
严绾刚接过孔雀石,拿在手里把玩,这时候微吃一惊她抬妇头:“你是说,公司的管理方面,存在着很大的漏洞?”
“对。而且去年公司审计前的报表和审计后的报表,销售收入和成本方面都相差很大。”
严绾沉吟着问:“那说明了什么问题呢?”
“有虚增收入和低估成本的倾向,是总经理为了完成既定的销售目标,而故意在合并分录的时候,采取内部斜售不予抵消的方法。”
“难怪你最近这么忙,总是熬夜严绾恍然。
“你别管这些事,看看喜不喜欢?这块孔雀石是前乌拉尔山脉的,因为那里的铜矿藏蕴藏量比较丰富,孔雀石和铜矿是相伴而生的。”
“嗯,很漂亮啊,”严绾低低地惊叹“真像是孔雀开屏时候的颜色,典型的孔雀蓝绿色。”
“这块绿松石的品质也很好。”闫亦心继续推荐。
绿松石有拳头大小,可是颜色有点黯淡,呈暗灰绿色。她疑惑地问:“我以为绿松石要颜色深蓝少有铁线的才算是好的,这种颜色暗,看上去”
“等我一下。”闫亦心说着站了起来,走出房间。严绾正疑惑间,他已经拿了一块湿的软布又走了回来,从她手里接过绿松石擦拭了起来。
“哇,这样的颜色好漂亮!”
“是啊,因为保管不善,长期暴露在空气中。”
严绾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绿松石含水,而且有气孔,所以才会因为失水而变得颜色黯淡。你用湿布擦拭,等于是给它补充了水分,自然就会再度呈现明亮的颜色了!”
“对,孺子可教。”闫亦心表扬了一句。
“看这个质地,应该可以算得上瓷松了吧?”严绾爱不释手地把绿私石放在掌心。
瓷松因为抛光后像上了釉的瓷器而得名,是绿松石中的上品,硬度比普通的绿松石要高。
“当然,要是硬绿松和面绿松,我好意思拿给你鉴赏吗?”闫亦心笑着说“你睡不着,就玩一会儿石头,玩累了就睡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