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兴奋的脸色。
“啊,对。”严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拿起了自己的那一杯“我的是加糖和伴侣的。我觉得奶精更香,不过要先把伴侣喝完。”
“那是,浪费可不是美德。”闫亦心笑着顺从她的话头。
“是的呀,虽然我没有鲁湘那么高尚,省吃俭用把钱寄回家。但是,浪费这种习惯还是不可取。”
“这一点我同意。”闫亦心肯定地点头,他本身也不是一个喜欢铺张浪费的人,尽管从小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
严绾的笑意,始终刻在唇边。一会儿,就把一杯咖啡都倒进了肚子。也不知道品出什么味道来,看起来,她的心思,根本不在咖啡上。
“严绾,开心吗?”闫亦心拉过了她的手,一只手环住她的腰。
“嗯!”严绾用力地点头“太开心了!吊然心里没有底,可还是特别的激动。打入中国市场的一牧八十九面切工的钻石啊,我真想现在就看到!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美仑美奂,释放着无与伦比的火彩。天哪,在五十七、五十八个切面统治了近一个世纪以后,在我的有生之年,还能看到钻石切工的另一次变革!”
“你会看到的。”闫亦心保证“也许有一天,会有更加美丽的钻石奉献出来。”
严绾喜孜孜地点头,双手合什“真是向往啊,不过,我可不敢再奢望看到一百多个切面的钻石了,那一克拉的钻石,都觉得操作不便啦!”
闫亦心把她的头,揽到了自己的肩上。残留在杯底的咖啡,出独特的香味。严绾醺然地闭上眼睛,忽然又猛地睁开。咖啡的淡香里,夹杂着的,还有那股熟悉到极点的“香奈儿五号”
严绾的好心情虽然还在努力保持,但多少还是受了影响。
“你”她蹙了蹙眉,迟疑着没有问出口。但县,闫亦心早就闻弦歌而知雅意。
“你的鼻子,简直比某种动物还灵“,闫亦心苦笑“看来,我想要青杏出墙,也是没有可能的事。”
“你拐着弯儿骂我是狗啊!”严绾噘着嘴,故作不满。眼睛却还是有意无意地瞟向他的领口,尽管以闫亦心的细致,就算有口红印字,也会在与乔森会面的时候先处理掉了。
“跟你说个清楚吧,免得你总是在想东想西的。今天,康绣杏到我的办公室里来了,要我出席她的生日party。”
“哦。”严绾努力装作不经意的模样“那你答应了吗?”
“你觉得呢?”闫亦心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她当然是希望他义正辞严地拒绝,而且要毫不犹豫。可是凭他和康绣桔的关系,似乎断然的拒绝,不像他的风格啊”“我不知道。”严绾摇了摇头“我想,你大概会去的吧?”
她的语气里,有着犹豫,又带着希冀。
“真聪明,一下子就猜中了。”闫亦心的表扬,让严绾的嘴里,像是吞了一口黄连,说不出的苦涩和难受。
“嗯,我想也是嘛,康绣杏毕竟是她的亲妹妹。不看僧面看佛面,你也一定会去的。”严绾的语很快,即使说到康绣桔时候有一刹那的停顿,也飞快地接了下去。似乎不把这段话一口气说完,就再也说不出口似的。
“傻丫头,又乱吃飞醋了吧?”闫亦心好笑地看着她左右乱瞟,就是不肯看向他的眼神。
“哪有?你要是喜欢康绣桔,早就和她双宿双飞了,哪里还轮得到我啊!”严绾抵死不肯承认自己胸口那团酸溜溜的未明情绪,说得大方又漂亮。
“你明白就好了,我不过是把绣桔看作是自己的妹妹罢了。”闫亦心把她的头掰了过来“康家和我们闫宗的关系,并不是从这一代开始的。就算撇开那些关系,我也不能拒绝这个要求的,明白吗?”
“嗯,明白。”严绾闷闷不乐地说。
他们这些世家子弟之间,总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既然有两三代人的交往,说明康家在本城的地位,也是根深蒂固的。
而她,一穷二白,身无余财不说,连亲戚都没有一个,连身家清白,都似乎算不上。追溯到母亲那里,就断了源头。
倒还是新兴的6家,没有盘根错节的关系,当初对6文俊和她的交往,虽然说了几箩的讽刺话,却并没有真正的反对行动。
康绣桔啊康绣桔,虽然已经玉殒香消,可是潜在的影响,似乎还无所不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