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宝业的龙头老大,而不会湮没在红尘里,成为历史的传奇。
斑彩石拥有人类能够想像的自然界几乎全部的色彩,而且在每平方厘米上,会有无数种颜色的组合。
“如果品质都像你拣到的那么好,矿源丰富的话,我们的投资会有很丰厚的回报。如果董事局没有通过,我想利用设在a国的那间公司投资。这样的话,还可以享受合资业在税收上的优惠。”
“董事会不同意吗?”
“最近有一股打压我的风潮,董事会内部也是问题重重。”
“可是,你有这么多的资金吗?”严绾有点疑虑“在a国的矿山,那个什么回报什么的够不够?”
“投资回报率?如果真有钻石的话,应该不成问题。”
严绾有点烦恼:“应该会有啊怎么会还没有勘探成功呢?”
“不急,即使没有钻石,仅有的透辉石,我们也足可以应付在a国的开支。”闫亦心安慰。
“那张泰成同意了吗?他这个人跟泰威不一样,十分的老成,没有看到东西,恐怕不肯撒鹰的吧?”严绾笑吟吟地问。
“所以,我们约好了今天就住在义乌吧,这两块斑彩石带过去给他看看。他是行家,再让梓威陪他去察看一下现场,不会拒绝这样的好事。”
“喂,不是吧,又把我当苦工啊!”凌梓威不满地嘀咕“这样吧,我也投资,算我们三家的吧,怎么样?”
严绾提醒:“也有可能开采出来的斑彩石是低品质的,颜色暗淡,色彩的分布也比较单调,那就不值钱了。”
凌梓威摸了摸下巴:“这个坑,你们都跳下去了,我就当去凑个热闹吧。有回报当然是最好不过,没有回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和爸爸最近正在商量,要尽量漂白,现有的保安公司还不够安排手底下的兄弟。”
“如果你愿意入股,那当然没有问题,本来就是我们一起现的,我想张氏兄弟也不会拒绝。”
“泰威肯定没有问题,就是泰成”凌梓威和张泰成似乎有点看不对盘的样子“完全是在商言商,不给一点情面。”
“商人就该是这样。”闫亦心倒并不诋毁张泰成。几次的合作下来,双方都比较满意。
只要一纸合约,规定了双方的权利和义务,张氏做事高效快捷,而且保质保量。
“你说我妈妈也有两块斑彩石的”严绾很像鉴赏一下被母亲看上眼的石料。
“在凌家呢,要不我们今天就住凌家吧。”
“不过,凌家在黑道上已经纵横了几十年,恐怕会把你们也染黑了。”
“我还以为我们已经黑了呢!”严绾失笑。
“嗯,那倒是,反正是一家人嘛!”凌梓威得意地笑。
“已经约好了张泰成,不用临时改会面的地点了。”闫亦心笑笑。
“也是,张泰成也不大愿意进凌家。”凌梓威耸了耸肩“倒是泰威来得多一些,有一段时间,他老哥忙着收拾旧山河,他就混在我们家。”
严绾没有再说,她自己也有些顾虑。
认不认父这个问题好像有点难度,还是过了清明以后再说吧。
其实,认与不认,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只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事实上,一声“爸爸”她还真的叫不出口。
闫亦心知道她的心思,握着她的手低声安慰:“顺其自然,我想凌伯父也有这样的思想准备,会慢慢等你的。”
严绾瞪他:“我有说会认吗?”
闫亦心只笑不语。
严绾泄气,认与不认,都改变不了她是他女儿的事实。
他们的车刚在酒店停下,就看到张泰威从大厅里走了出来。也许是和哥哥一起出现,所以今天的打扮并不随意,西装革履,果然是人靠衣装,这时候再看不出是义务小商小贩的样子,而是一个社会成功人士。
“泰威!”严绾看到他,无疑是高兴的。
“绾绾,大哥已经替你们安排了房间,正等你们家亦心呢!”张泰威挤眉弄眼。
“没想到他的性子这么急”闫亦心失笑。
“事关生意,他一向是分秒必争的。”张泰成对着严绾挤眉弄眼“幸好张家还有我这个正常人!”、
“绾,和我一起上去吧?”闫亦心仍然挽着严绾的手。
“你们谈你们的生意,她又不感兴趣,坐的准会闷死,我带严绾在周围转一转。”张泰威朝严绾使了一个眼色。
“嗯,泰威说得是,我还是在周围转转吧,免得你们说得兴高采烈,而我在一边打瞌睡。”严绾立刻接收到了讯息。
闫亦心看了看张泰威,后者连忙举起右手:“放心吧,梓威也在。”
“好。”闫亦心颔,又惊愕地侧头“梓威不是也要占三分之一吗?”
“让爸爸留着就行了,这么一本正经地谈生意,我在历练两年吧。爸爸,全权待变”凌梓威拱着手,做了一个手势。
凌青犹豫了一下,居然同意了。
目送着闫亦心和凌青转身走入了电梯,严绾就迫不及待地侧转身子,质问站在她后面的张泰威:“鬼头鬼脑的,你又有什么鬼主意?还有,现在凌家主事的不是梓威吗?为什么你不去,倒叫你爸爸去?”
“什么你爸爸我爸爸的?是我们的爸爸!”凌梓威嬉皮笑脸地纠正,看到严绾居然没有出言反驳,顿时脸色一喜。
“带你回凌家啊,你不是想看看你妈妈留下的那两块斑彩石吗?”张泰威笑着说“我都不知道菀姑姑居然藏了这样的好东西,门口有宝而不识,也难怪被我哥削了一顿。”
“谁能想到这里也有斑彩石?我也是机缘凑巧,要不是被绑架到了那座山上,又是早上的太阳射在那个角度,那也现不了。”
“我哥逮到机会就会削我一顿,反正我在他眼里,整个儿就是个扶不起的刘阿斗啊。”张泰威愁眉苦脸。
“你替他找个嫂子呀,然后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不会老把你当儿子管了。”严绾毫无诚信地建议。
“那还不如我早一点娶个老婆,然后造个儿子出来扔给他呢!我哥这个人,别人是桃色新闻满天飞,可是他坐在那张椅子上,居然没有一点绯闻!”
“他在感情上洁癖?”严绾猜测。
“工作狂一个,不过也怪泰威,自己游手好闲,只管世界各地到处飞,把公司的事都扔给泰成,不成工作狂怎么应付?”凌梓威取笑。
“他是天生闲不住的命,我觉得他完全可以把工作当成老婆。”张泰威咕哝着“我和梓威也给他塞过两个绝色美女,可是我哥还真能学柳下惠。”
“你们还做这种事!”严绾哭笑不得。
“谁不知道我们俩是金刚无敌?”张泰威笑眯眯地和凌梓威勾肩搭背。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两个才是亲兄弟呢”严绾摇头苦笑。
“我哥原来也是个很活泼的人,只不过后来我父母出了车祸,所有的事都压在他的肩头上,所以才变成这样不苟言笑。当年我还太小,少年不知愁滋味,所以能保持住自己的本色。”张泰威大言不惭。
严绾对他的自吹自擂不表示意见,看着路边的景色:“这里的路况比a市好,我们一路过来基本上没有遇上堵车。”
“那当然,小城市也有小城市的好处。”张泰威继续怂恿“怎么样,有没有考虑搬回浙江来?”
“对于设计师来说,还是a市更合适。”严绾拒绝了他的提议。
“到了。”凌梓威先跳下来,很有绅士地替严绾打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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