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价格居高不下。不过,宝石级的黑钻,不如其他颜色的彩钻。我觉得酒店展出黑钻,应该只是一种广告的噱头吧!”
“大概是”
“不过,有黑钻我还是想去看看,今天太晚了,明天白天的时候去看看吧,,也许会抓住什么灵感。”
“好啊,我带你去。”刘向玲兴高采烈“我们去拆穿他们的骗局!”
“别人也是为了做生意,吸引住客而已,没有必要去坏人的财路。反正人家也不是为了出售,而只是展出。”严绾笑着摇头,她并不是侠女,硬出这样的头,也许最后会被人追杀呢!
“我说嘛,白钻都有上百克拉呢,黑钻怎么可能二十克拉就称王称霸!”
严绾纠正她:“库里南白钻,原石重三千多克拉。即使劈开以后,最大的一声原石还重达两千克拉。”
“?”
“对。”
“那我们的钻石,统共一克拉什么的,还卖七八万十几万的,按理说不值这个价了吧?”
“钻石符合宝石的三大特征,再加上贵夫人们的力捧,像不贵都难。不过,白钻的利用率只有百分之四十,如果是梨形的话,损失更大。库里面一号加工成七十四面梨形钻以后,只剩下五百多克拉。”
“那多不划算啊!”刘向玲摇头“不如圆多面型,还能剩下八百克拉呢!”
“当时还没有五十八面的明亮琢型。”严绾解释“库里南在一零九八就进行加工打磨。你去地铁站吧,我到了。”
“啊,我得快跑,不然赶不上地铁了。”刘向玲惊呼一声,摆了摆手,把严绾一句“再见”也抛到耳后。
闫亦心的工作量显然很大,晚上十点还没有回来的动静。严绾有点怀疑,他是直接回了闫家的老宅,可是手机屏幕上,却始终很安静。
习惯了与他的朝夕相处,独守空房的滋味竟觉得有点孤寥。铅笔在纸上左画右画,去始终没有更好的效率。
耳朵一直竖得很起,只怕漏掉了门锁被扭开的声音。坐立不安地看着腕上的短针指向了十二点的位置,终于忍不住拨了闫亦心的电话。
“天哪,绾,我居然不知道已经是半夜了。等我,十分钟以后就到家。”闫亦心的声音,让严绾哑然。他想把所有公事都一口气干完吗?
说是十分钟,其实只用了八分钟。
严绾这时候,格外觉得公寓离公司近在咫尺的处。不然的话,又要白受一个小时的相思。
“居然一个人先回家,也不提醒我一声!”闫亦心的钥匙刚刚掏出来,严绾就站在了门后,他忍不住得寸进尺地抱怨。
“你又不是三岁的小孩,还要我提醒你睡觉的时间吗?”严绾半嗔半怨地斜视了他一眼,弯腰拿出了他的拖鞋“我以为你今天回老宅去了,所以一直忍着没有打电话。又怕你在办公室里忙着忙着就睡着”
“难怪你不打我手机呢,看来我还要感激你善解人意?”闫亦心做出了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严绾急忙笑着躲开。
“我帮你煮了宵夜。”
“有什么好吃的?”
“还有别的吗?”闫亦心一脸的希翼。
严绾忍笑:“菠萝派。”
“还有呢?”
“当然还有蓝莓派。”
闫亦心瞪视着她:“全是甜的?这是为你自己准备的,还是为我准备的?难怪现在还不睡呢,原来要我陪你蛀牙齿!”
严绾终于咯咯地笑了出来,像蝴蝶一样轻盈地飘了出去,飘向厨房:“有你喜欢的水晶小笼和海鲜烧卖。”
闫亦心追到厨房:“故意逗我,很有成就感吧?”
严绾回眸轻笑:“你去洗个澡吧,我热在锅里呢,你出来火候正好。”
“你几时蒸的,这时候还没到火候?”闫亦心怀疑地问。
“大概九点半的时候吧,我刚回来就蒸了。谁知道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影,宵夜都冷了,现在重新热一下就可以了。”
“原来你还是等我的,而且坐立不安。”
严绾脸红:“谁坐立不安了?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左等、右等,这唉不表现得明显吗?左右摇摆,还能安得了?”闫亦心拉开浴室门,现自己的浴袍都已经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台板上。
端上餐桌的宵夜,什么派都没有,只有一碗烧卖,一碟小笼,外加一碗杂粮粥。
“好啊,现在学会欺骗了啊!”闫亦心笑着把她揽了过来,两个人密密地坐在同一张椅子上。
“随口开个玩笑而已,你明明知道我不会光做派的。”严绾扁嘴“太挤了,椅子还有五张,不用这么节约吧?”
“低态生活!”闫亦心往她的嘴里噻了一个小笼。
严绾含糊地抗议:“那你晚上早一点睡,不要点灯,就是低态了。”
闫亦心失笑,也塞了一个小笼包到嘴里。现在的冻食品做的很精致,这种小笼包,实在是该叫小小笼,一口一个,正好。
“对了,我把你去浙江的两天算作出差了,明天你去人事部填个单子。”吃得半饱的时候,闫亦心停下了筷子,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安排,急忙交代了一声。
严绾苦笑:“你现在才提醒我,人事部的人已经亲自了单子过来让我签了。”
“工作效率不错嘛!”闫亦心低头看她笑得不明所以“看来,已经有人等不及要拍未来老板娘的马屁子了。”
严绾偏头:“胡说什么啊八字还没一撇呢!”
“一撇早就划好了,就剩下一捺那下面的一点点。放心,两年以后,我一定会迫不及待地娶你。要知道,你还青春年少,我可是要成老头子了。”
严绾哭笑不得:“你不用这么贬低自己吧?男人四十还是一棵茂密的大树呢,尤其像你这样的天之骄子,人到老年,还会被女人倒追的。”
“我只要你。”闫亦心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因为刚吃了小笼包,唇上有着亮亮的油彩,格外的光润细腻。
“啊,我去刷牙。”严绾跳起来,却“啊”地一声,抚着自己的头顶。
“我的下巴才莫名其妙地遭殃了呢!”闫亦心苦笑。
“我先刷牙。”严绾觉得自己理亏,直接开溜进了浴室,过了一会儿,又听到她扬起的声音“你这样把我失踪的两天当出差,算不算假公济私,以权谋私?”
“这怎么能算?你不是现了斑彩石矿吗?从你母亲手上的两块斑彩石来看,可能这个矿源比我们预料的还要好。这样还不算公差?”
“那就好,我怕你会因此受人诟病。其实旷两天也不算什么,不至于背上处分,”严绾放下心来。
“放心,就算要假公济私,我也不至于就这么小的胃口吧?按公章规定来说,你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出差的。”
“你没有徇私就好,不然我会觉得自己爱贪小便宜似的。”
闫亦心失笑:“你本来就爱贪小便宜,却往往会放走了大便宜。”
严绾瞪他一眼:“浴室让给你了。”
“晚上一个人回来做了些什么?”闫亦心走过去的时候,却顺手把她勾到了自己的怀里。
“啊,对了,我的参赛作品已经构思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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