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当然是去太玄门,目标正北方向,前进!”越苍穹大声喊道。
半个时辰过后,面前出现一座器宇不凡的府邸,门匾之上书着三个大字太玄门,旁边另有一行小字南陆分会。
此处便是太玄门在南陆的特别分会了。
飞来峰远远落下,越苍穹从战车上跳下来,打量了府邸片刻,点头说道:“就是此处,你们谁和我进去?”
韩彤儿说:“我得带着豹儿,去寻些食物,一路上它也憋坏了,就不去了。”
司空晨打了个哈欠道:“俺瞌睡,睡一会儿。”
夏侯颜微微笑道:“我留下,好有个照应。”
苏宴紫见大伙儿都不去,就自己站出来说:“苍穹,那我陪你去吧。”
越苍穹数落其他人道:“你们就拆我台吧,俺去了就不回来了,走宴紫咱们去太玄门逛逛。”
说着和苏宴紫挽着手,径直去敲太玄门的大门去了。
“走好,不送!”司空晨毫不客气,轰然而散,各忙各的。
越苍穹来到太玄门分会门前,正要叩开大门,不想门自己却开了,一个年青人揉着眼睛,打着瞌睡说道:“大中午的,不让人睡个午觉,非得出来看门开开,师父也不知发得什么疯,哪有会来拜师。”
对方还正迷糊呢,猛然见到面前站着一男一女,吓得急往后跳,惊道:“嘿,还真来人了,你们是来?”
越苍穹早听见他说了,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犹豫了半天才道:“拜师的。”
为什么说完了,有种掉进狼窝的感觉,那年青人脸上露出窃喜,忙将两人往里拉:“看兄台一表人才,果然眼光不俗,咱们太玄门南陆分会,可是正统的修道大派,选择我们这儿一定没错。”
越苍穹好生糊涂,被对方拉着莫名其妙走进了里面,却惊讶地发觉偌大的院落,居然杂草丛生,仿佛好久都没有打扫过了,而且空荡荡的,看不到一个人影,心说太玄门好歹也是一大帮派,怎么会如此冷清?
正这时屋中有人说道:“徒儿,可是我说得人到了?”
随即见到一个胡子邋遢的大叔,挑门帘走了出来,平淡的眼神飘到越苍穹和苏宴紫身上,随即散发出兴奋的目光,兴冲冲就奔了过来,不由分说,紧紧握住越苍穹的手道:“你可算来了,为师盼着这一天盼了好久了。”
“大叔,你认错人了吧?”越苍穹一头雾水,强行把对方推开,问领他们进来那人道“这就是你师父,他是不是神智不太清楚?”
那人打了个哈欠道:“不知道,自打被师叔伯们赶出来以后,师父一直都是这样”
“童还,住嘴!在你师兄面前,不得放肆!”那师父突然怒喝了徒弟一声,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越苍穹越发觉得不对头,狠狠一把推开对方,说道:“你们到底是谁,这里是不是太玄门南路分会,快给我交代清楚,老子没时间在这里耽误。”
“是!这里是南路分会,不过我们是东苑,西苑在隔壁。”徒弟童还往身后一指,越苍穹登时五雷轰顶,怎么着还有个东苑西苑,这太玄门搞什么?
苏宴紫这时也气乐了,忍不住道:“你们太玄门怎么多讲究,还分西苑东苑,有什么区别?”
“那区别就大了,人家那儿是香馍馍,咱们这儿是狗不理”童还还自嘲道“所以师父说有人回来拜师,我就觉得出奇了。”
“你这徒弟真是不打不行,看为师不撕烂你的嘴。”师父勃然大怒,跳过去就要撕童还的嘴,童还也不示弱,还手就和师父对掐了起来。
越苍穹眼不见心不烦,心说真是来错地方,转身拉着苏宴紫就往外走,方要踏出门口,那师父突然扑了过来,一把拉住越苍穹的大腿,急道:“好徒弟,你可千万不能走!为师算过,你和我有师徒之缘,你说什么也要留下来拜我为师不可。”
“你瞎掰的吧?”越苍穹恨不得抬腿把他甩开,可此人跟狗皮膏药似的,就是缠住不放了,还一副无赖摸样说道:“你不拜师,我不放手,好徒弟,你就叫一声师父吧。”
他徒弟童还在后面拼命拉住师父,说道:“师父,你就别丢人了,人家是要去西苑,就放行吧。”
“臭徒弟,你不帮我拉人,怎么还拖后腿,这个不一样明白吗?”师父不依不饶地说道,抬腿还给了童还一脚,差点儿把小徒弟给踢飞了。
越苍穹心说这招神龙摆尾,可是不简单,看样此人有些道行,就换了副口气说道:“我说大叔,你也别着急,松开手来好好说话,只要你能说服我越苍穹,莫说拜你为师,磕三个响头都可以。”
“你说的!”那大叔这才半信半疑地松开手,站了起来,摸摸越苍穹的额头说道“好徒弟,为师就知道你慧根不简单,其实方才为师的是在试你。”
“试我?”越苍穹心说这人还真是病得不轻,你那分明叫求我,怎么成试我了?
苏宴紫也扑哧笑了,心说怎么遇见这么个怪人,那人却毫不尴尬地说道:“方才你若扭头就走,证明你我没缘,我这太玄门隐宗一支只怕要自我而绝了。”
“隐宗?此话怎解?”越苍穹听他话里有话,忍不住发问。
“好徒弟,你这便向师父求教了,也不先问问为师的道号?”给他三分颜料,此人却还蹬鼻子上脸,摇头晃脑地向越苍穹得瑟。
越苍穹凑过去,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子说道:“那敢问阁下什么盗号啊?”
“阿嚏!”对方恍若未闻,忽然打了个喷嚏,两溜长长的鼻涕挂在鼻孔下面,险些粘在越苍穹身上,让他不由松开手赶紧摸摸身上,看粘上了没有。
手忙脚乱之时,却听对方隐隐说道:“记住为师的道号,金伽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