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李无尘就被殿前的一阵喧哗声吵醒,昨晚跟静月师太说了很久的话,不知不觉天已微亮,两人这才离开。李无尘感觉静月有意让自己跟去,却不知到底为了什么。但怎么看,静月师太不可能是一个阴险之人。
难道她真的要收下他为弟子。
李无尘很快醒来穿好衣服到了外面,只见外面来了很多人,从他们的打扮看,和昨日遇见的那伙人差不太多,只是颜色有点异样,或灰,或青,或黑,或蓝,中间竟然还有一群女弟子。李无尘认真一看,却不是紫云峰上的弟子,紫云峰上的弟子穿着的多是米白色道袍,而他们穿的却是灰白色的,这也是区别不同派别的办法。看来,现在这大殿前来了不少别派的弟子。却不知为了何事?
李无尘跟着其他的人出到外面。
静月师太早已站在了大殿的台阶上,一脸的严峻,身边是雪婉儿和柳云烟等众弟子。李无尘站在离那有十来步的一块石碑后,外面的人不容易看到他。
静月师太冷冷地道:“不知道诸位一大早找上紫云峰来所为何事?”
站在最前面的却是天柱峰的掌门赵道坚,他指着躺在旁边的肖静定道:“你的爱徒做的好事,好端端地把我的弟子打成重伤,这账怎么算?”
“哦,有这等事?我怎么不知道。”师太故意装出吃惊的样子,前几番早有弟子报告说,山下老是有九峰山不良弟子挑事,静月告之说,对那些不良之徒只管教训便是。对这件事,她只当是对方挑衅。
“哼,不要仗着手上有那么几件宝贝就可以做大了,无故纵容弟子生事,打伤了人还想推得一干二净,怕是没那么容易吧?”赵道坚也冷冷地说道。
静月哈哈一笑道:“真是天下奇谈,一大帮臭男人,哦,对了还有几个不分是非的女人,一大早跑我紫云峰来闹事,不问青红皂白,兴师问罪,我倒要看看是谁有那么大的能耐。”
“我们知道,你静月能耐大得很,那叶城里的男人谁不知道你呀。哈哈哈。”群里又有人口吐污秽。静月脸色微变,双眼像利剑一般搜索刚才说话的人。
“哈哈哈,就是,修什么道呀,那么漂亮嫁人不好吗?没人要我要,怎么样?”
“哈哈哈哈——”又是一阵狎笑。
静月听得心里一阵疼,但多少年了,自己早已把过去的一切忘了,却总有几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提起。她原是叶城一大户人家的女儿,天生丽质,早被叶城官宦人家看中,她原本以为可以找一个终生依靠,没想到,这户人家却把她暗中许给大魏国一个宦官做妾,愤怒的她把那人家的儿子杀了,然后只身到了紫云峰,这样因自己的一桩不幸婚姻让父母遭到株连,家也毁了。
静月怒不可遏,“方才是那个畜生在放屁,如果觉得自己能耐大了去了,就自己站出来!”
人群中走出来薛于虎,“师太,你年龄比我小了很多,但也是一派掌门,我想说的是你如果管教不了你的弟子的话,你就吱一声,我们长辈们替你管教,没理由纵容她们伤人不是?”
“薛老爷子,我平常也尊你为长者,没想到你也喜欢信口雌黄,你打听清楚了没有?你们不要欺人太甚。”静月抬手一指,厉声道。
这时,落霞峰的掌门凌风师太上前道:“静月师妹,我想虽然你我并非师承一门,但你我毕竟是这九峰山上的两位女掌门,管教弟子之事,我相信你门规一定很严,现在我们只就事论事,大伙都说是你的弟子打伤了人,而且使唤了小金雀伤人,这事你总得给大家一个说法吧。你们受伤的上前来给师太看看是不是金雀所伤。”
几个在紫云峰山下被小金雀所伤的孤骛峰弟子走上前去。静月不用看也知道是小金雀伤的,而这宝贝为雪婉儿所有,看着那些人狼狈的样,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是小金雀所伤,不过,我们这小金雀可不会无故伤人。”
“你……你是包庇弟子了?”赵道坚气得脸都变了色。“你不要倚仗手上有几件法宝,我想要是我们大家一拥而上的话,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吧。”
“那就来吧!还废什么话呀。”静月仍是那样冷峻地说道。
青云、霞光、向阳三峰的掌门都未到,或许感觉此事与自己无关,只派了三五个弟子前来看热闹。而落霞峰的都是女弟子,也只在旁边看着,剩下的就只有孤骛峰和天柱峰的弟子了,所以静月并没把他们放在心上。
赵道坚和薛于虎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个貌美的妖道竟敢跟大伙为敌,于是对望了一下,飞身跃起,从左右攻向静月。
静月所站为高处,远远见一老一壮攻向自己,双手急速分开,还没等那两人靠近,两道气力纷纷击向左右。薛掌门和赵掌门一惊,用手护住身子,但人已在几米开外落地。
静月道:“想参拜我祖,请从正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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