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凌武司的大牢了。
中年人望着女儿有些疲惫的脸庞,脸上不自觉地划过一丝厉色,而后冷冷地道:“想我王乐进为官十数载,一直克守本分,为百姓谋福趾,料不到还是有这样的际遇?”
京城很大,龙蛇混杂,三教九流无所不在,随便一人,说不定就是那皇亲国戚。陈尔东三人初来京城,自然也要游览一番。随便逛去,那里都是天堂,不得不让人感叹,天子之所,不同凡响。
一趟下来,见识的确不少,京城糜烂之音甚多,河中花船络绎不绝。三人刚上渡头,蓦地感觉到几道锐利地目光向自己等人扫来。眼神撇去,原来渡头那边,孤零零地停靠着一艘官船,上面几个彪形大汉正向他们打量。这几人身上都配有刀剑等物,神情阴冷凶狠,并不像普通的衙差。
三人心头一凛,京城中果然是戒备森严,那几人一看便知武功不弱之辈,应该是凌武司之人。想不到刚到京城,便已经让人察觉?
陈尔东三人无视那几人,作势眺望着来回不断地渡船,这时,一艘艇快速地驶了过来,一名中年船夫摇着浆,和蔼地笑道:“三位客官,可是要艇,过河只需十纹钱?”
陈尔东神色一动,看了眼船夫,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陈尔淳与袁破龙虽不明所以,却是跟了上去。进入篷舱内,以三人的眼力,也不免有些晃眼。精巧的设置,一股淡淡地幽香弥漫空气中,狭小却不显拥挤。小桌子上,摆放着热腾腾地茶水,船舱三面,或诗,或画,真让人想象不到,这竟是一艘小船里面的景象。
良久之后,小艇已驶出十数里,河的俩旁也没有了那些杂闹声。那名船夫掀帘走进,一改和蔼,面善之像,待之沉稳,彪悍。对着陈尔动等人恭敬地道:“见过陈公子三位!小人乃王家护卫队长吕向先,奉小姐之命,前来迎接三位!”
三人默不作声,静听着吕向先的消息“老爷与小姐与半月之前被凌武司关押,至今没有任何消息。我们一干兄弟费力打听,也只探听到老爷和小姐身体无恙而已。”
“官场上的事和京城我们都不懂,吕兄跟随他们许久,对这件事也是亲眼所见,到底雪菲的父亲如何被陷害,需要我们做什么,还请吕兄告知?”
吕向先定定神,黯然道:“老爷为官清廉,与左相林佑素有矛盾。此次奉旨进京,因为政事关系,晚到了一天,所以被林佑以违旨论罪,关押在牢。”
陈尔东皱皱眉,就算他再不动朝廷大事,也知道,抗旨之罪,可大可小,开口道:“不知吕兄心中可有了计较?”
吕向先道:“老爷被抓那天,曾对小人说过,林佑贪赃枉法,家中藏留着甚多贡品。只要能将这些贡品交于圣上,那么老爷之罪即可解除。只是林佑权势浩大,家中护院多乃武功高强之辈,我等实是难以完成此任务,所以想请公子您出手!”
王雪菲的情深义重,陈尔东永远都不会忘记,就算没有合理的安排与计划,他也会去闯闯那令江湖人闻风丧胆的凌武司,更何况现在?
四人在船中又商量了许久,直至陈尔东等人将林府的一切记在心里,方各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