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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假结束,宛情恢复之前的日子。她终究对周围不太熟,也不敢太熟,所以安静,有点孤寂。照顾孩子上,有徐母帮着,甚至徐奶奶也帮着,倒不是很辛苦。
徐重回来不方便,又不敢不回来,不然徐母要催,所以每隔两周才回来。天越来越冷,再睡地被子不够,会着凉,宛情觉得不好意思,但又不可能让他睡到c上去。
天不是太冷的时候将就了两次,徐重身体好,无所谓。但再冷下去,就不行了。宛情开始想办法,总要多问徐母拿两套被子才好。
后来有一天,叮叮和当当睡午觉,睡着睡着,两个小家伙一翻身,从席梦思上滚下去了。还好身子软、穿得厚,没摔着哪里。不过宛情也吓坏了,白天还好,尽量把他们放正中,再要翻,想翻到地上也要好几个圈,她能及时发现。但晚上就不行了,她睡中间,两个一个睡一边,经常半夜吓得一身汗。
她没经验,告诉徐母。徐母愣了一下神——以前的c都有c沿的,别说孩子,大人都滚不下去,还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然后就往席梦思周围铺被子,徐母怕碰着孩子,把家里不用的被子全部拿过来扑上,厚到大人摔下去都摔不疼。
等徐重回来,被子总算够用了。
宛情松口气,对两个小家伙说:“你们也知道报恩啊?”
元旦节的时候,徐重回来问宛情:“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去离婚?我原本想,孩子半岁的时候就差不多了,但现在发现,接下来要过年,如果你不在,肯定很快就穿帮了,家里怕不宁静。要不我们过年后再办吧?过年后,我就跟我妈说,把你接到城里去。”
宛情点头:“这样好。”
徐重又问:“你钱还够用吗?”
“够。”宛情皱着眉“爸妈经常花钱,吃的东西还大多是你家种的。我不好占你便宜,这些也估个数吧——”
“不要说那些。”徐重也皱眉。
“你们这么关心我,这份情义,还是钱衡量不了的呢。我却要去伤两老的心,实在是”宛情说着,哽咽起来“其实我们当初不该这样的”
“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说?你一个女孩子,太苦了些,以后还有苦头吃呢,你这就当是遇到好心人了而且你也帮我不小忙。”
“我走了后,你的麻烦还多呢”宛情低哑地说。
徐重一叹,也有些忧心起以后来。
半个月后,他又一次放假回来,这回更忧心了——他在办公室想到离婚的事,动手百度了一下,然后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老婆生完孩子一年之内不能离婚,他们先前的打算不成立!除非言明孩子不是他的,那随时可以离。
徐重提着包,忧心忡忡,下了车往家里走。他叔叔婶婶在镇子上开了一个杂货店,路过那里,看见徐母和宛情在,就走过去。和大家聊了一会儿天,回家!
徐母赶着回去做饭,见他来了,把宛情和孩子扔给他,自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