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去酒吧喝酒,我喝多了,咱俩不是开房去了吗?好啊你,这种事都能忘!你是不是有很多女人啊!忙不过来了。”
说着,晓芙有些撒娇的拧着张锐的大腿内侧“以后敢招惹别的女人,就这样拧你。”
人的大腿内侧,肉都是活肉,不管再强壮的人,那个地方都是很柔软的,被拧一下,都很疼。
张锐疼的咧咧嘴,说道“那晚上我没碰你。你喝的太多了,都忘了。”
呼!晓芙木然的看着张锐,没碰我?不可能吧,我不都已经默许了吗?他还是不是男人啊?
虽然晓芙的处子之身在澳洲的时候就丢了,但她也是个很爱惜自己身体的矜持女孩,在这方面从来不随便,她今年二十八岁,如果说还是处子,那只能说明太没魅力了,但能默许给张锐一次,晓芙也是下了决心的,他怎么会没做呢?
“不会吧?真的没?”
晓芙的脸颊泛起红润,不解的问道。
“对啊,我也喝了很多,酒吧的劣质酒喝的头疼,你睡下后,我也睡了。”
张锐如实说着。
想起那天早上,晓芙醒来后,看到张锐留的字条“工地上有事,回头忙完了联系你”当时晓芙还错误的以为他们发生了关系,而张锐会对自己负责,所以才有了在看到裕华自助厅的一幕,异常气愤的样子。
否则的话,晓芙也不会太生气,毕竟他们都已经分开了十几年,彼此都有自己的生活,虽然没有忘掉对方,那每个人的圈子和习惯都在改变,他们谁也无法强制谁,去继续爱自己。
既然这样说的话,张锐并没碰自己,那他次日跟别的女孩吃个饭,也没什么的,情有可原。
想到这里,晓芙有些悔意的张了张嘴,摸着张锐的脸颊“来好事了,解决不了怎么办?”
轰!挺尴尬的一个问题,问在了张锐的心头。
他跟着涛子在工地看岛国大片的时候,经常会看到女人给男人用嘴巴泻火,张锐没感受过那种待遇,他也挺想的。
但现在的晓芙如此高贵的董事长,总裁,让她深深地埋下脑袋到自己的裤裆位置,是不是有点难为她了?
冥想了一下,张锐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没事,一会就消了。”
“谁说的啊,还鼓鼓着呢,裤子都快撑爆了,你快解开腰带,将它放出来,否则要憋坏了。”
晓芙颇为善解人意的抚了抚身子,就要去解张锐的腰带。
张锐忐忑的将身子一瘫,不再动弹,宛如一个被束缚了四肢,上了铁架子等待抹杀的老山羊一样,战栗的等待着。
心中突然窜出一句话,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
晓芙的手法并不熟练,想来,干这种事也是第一次。
她见俯着身子不好解,索性跪在了张锐的身旁,双手相扣,这才将腰带卸下,而后一把将裤子拉链拉开,张锐那藏蓝色的三角裤露了出来,小蛋蛋霸道的向外张着,将三角裤顶的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