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今天已经在宴会前已经将婚讯宣布了,如今才来求婚似乎有些本末倒置。可是做这样的安排,显然靳名珩用了心思的。不管他是个怎么霸道的人,也愿意以这样的形式来给予宋凝久作为一个普通女人所应该感到的惊喜。
当然,对一个精于讨好女人的花花公子来说,这点心思真的不算什么,甚至可以说是信手拈来。可是对于靳名珩这样的人来,他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当然,可贵的不止是这份心思,或者物力,财力,而是他的心意,他肯于郑重给予她一个婚姻承诺的心意。
男人对于女人最大的诚意,给她最好的感动,便是给予她婚姻的承诺。
烟花烂漫下,靳名珩笑着走到宋凝久身边。宋凝久侧头与他的眸子对上,便见他插在裤兜中的手慢慢抽抬起,一直摊在她的面前,五指的指尖慢慢捻开,食指与拇指之间便变出一枚闪亮钻戒。
他唇角那抹弧度第一次略带羞涩,因为这行为有些超出他平时掌握的范围,所以有些不自在。然后单膝跪地,对着站在面前的宋凝久,说:“小久儿,嫁给我。”
事情的发展有些超乎想像,因为她早就被眼前这一幕俘获了心,如今见他真的如每个女孩梦想的那样,拿着钻戒向她求婚,她早已经怔住。
突然,许多的人突然从别墅周围涌过来,嘴里不知喊着什么,随着离他们越来越近才听得清楚:“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每个人脸上都是激动加兴奋的围着他们,给靳名珩加油助威。
宋凝久看着起哄的他们,再低眸与靳名珩沉静的眸子对上。
她一直觉得,这个男人虽然表面温和慵懒,实则霸道不羁。就如同一只桀骜的野马,根本就不会有被驯服的温顺。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今天居然就这样跪在她的面前,当着那么多人。
宋凝久强忍着眼里的温热,捂着嘴巴点头。她当然愿意,此时此刻若换作这世上的任何一个女人,大概也都是愿意的。
靳名珩接过她伸过来的手,将那只戒指慢慢推进她的无名指,然后起身。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周围的人又开始起哄起来,这种时候这就是甲乙丙丁该干的活。
忽然之间烟花止了,沸腾的人群也在不知不觉中消匿,处于人群中心的靳名珩与宋凝久四目相望,仿佛眼中只余下彼此。
靳名珩上前一步,慢慢捧住宋凝久的脸,俯头,唇烙印在她的唇上。别墅上的灯闪烁的光线落在他的脸上,那一刻仿佛不是亲吻,而是在做最神圣的事。
唇瓣相贴,这个吻缓慢而彻底,却不带什么**,嘴里溢满属于彼此的味道,这一刻是真正的相濡以沫。像他这样的人,一直都觉得走婚姻是很遥远的事情,可是直到遇到她,直到走到今天却是感觉这样的理所当然。
直到唇齿纠缠过后,两人慢慢分开,周围都还是静的。所有人都睁着眼睛瞪着壁画上走下来的两人,站在光晕里,真的能感觉到空气中飘散的那股甜丝丝的味道。
良久,沈小薏才偷偷碰了傅景之的手臂一下,他回神,马上领先鼓掌。顿时,恭喜声与掌声交响,形成最完美的乐曲。
“好了,仪式结束,感谢各位见证我和老婆这最具纪念意义的一刻。时间很晚了,大家就散了吧。”靳名珩拥着宋凝久,这开口便是逐客。
“我说,靳少这你可就不对了。你今晚要求婚,一声令下,我们在宴会上饭都没好好吃,就都溜出来给你准备。这会儿功德圆满了,就这么把我们踢走不合适吧?”有人开始便不依了。
“就是,靳少,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接下来那可是一片讨伐之声。
平时他们不敢多说什么,今儿可是他喜事临门,他们说什么也料靳名珩不会计较。最后还是傅景之站出来救场,说:“咱们差不多就得了吧,今晚只是求婚,又不是洞房,你们着啥急。时间还早,就让人家小两口再腻乎一会儿,你们该玩的玩,该回家的回家,别耽误明天的事才是正经的。”
“得,有傅少的地方,咱们辩不过,走吧。”有人故意叹了口气,说。
一般傅景之开口都代表靳名珩的意思,他们懂得看脸色,自然也不再开玩笑,耍赖。其它人一看这样,只摇头说着没意思,转身就要散去。
“行了,今晚你们要吃的,要喝的尽管去玩,开销都算本少的,这行了吧。”靳名珩豪气地说。
这话一出,本来无精打采要散去的人群,眼睛瞬间就亮了,转头喊:“那靳少,我们不客气了。”
“别客气,不用给我省钱。”靳名珩笑着应,他今晚高兴,愿意普天同庆。
这帮可都是纨绔子弟,哪个花钱也不手软,若是得了这个承诺,那指定是死命造的,全昕丰市能财大气粗说出这话的也就靳名珩。
他话音刚落,人群便开始欢呼。“靳少万岁!”
回来时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注意。这会儿有了别墅的光线,才发出周围停着很多豪车,转眼,这群人便伴随着车子的咆哮,夹杂着起哄的口哨都欢呼着远去了。
终于把这群人打发走了,靳名珩拥着宋凝久进了别墅。
里面也是做了安排,装饰的灯在天花板上闪烁,花香四溢,红色的玫瑰插在顺着楼梯盘踞而上和藤蔓上,一直到楼上。打开卧室的门,连床单都换了,地上铺满花瓣,床上同样用红玫瑰摆的两个心形,然后一支仙女棒穿心而过。
这叫一箭倾心?
浪漫是浪漫,没有女人不喜欢这种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不过这么奢侈,连她都有些心疼起这些花来。不过抽了支放在鼻翼下闻了闻,心里还是甜滋滋的。
“不喜欢吗?”靳名珩拥着她问。
宋凝久摇头,唇角挽起笑,实话说:“就是太浪费了。”
“傻丫头。”靳名珩闻言,吻了吻她的额头。
此时待在他怀里的宋凝久分外乖顺,今晚在他眼中的宋凝久也非常美丽。唇从额头下移到鼻尖,蜻蜓点水般掠过,最后攫住她的唇。
如果在外面那个吻是神圣的,那么这个吻便是火热的,狂狷到要吸噬她的全部心神一般,不容她退缩地勾缠她的唇舌。
吻越来越炙热,喷出来的喘息也是热的,蒸得她头脑有些发晕。当她醒过神来,人已经躺在床上几乎半裸,露着精细的锁骨肩头躺在那些玫瑰海里。而他的手伸在衣服里摩擦着,身上的温度熨烫着她。
随着他摩擦在细腻肌肤上的手慢慢摸到腰间的裤子边缘,宋凝久一下子就醒过神来,手压住他的手,说:“不可以。”本来已经被撩拨的柔若无骨,声音却出声的坚定。
“为什么不可以?”靳名珩吻着她,仿佛并没有把她的拒绝放在心上。
“唔”宋凝久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堵在唇齿之间,只到许久才被放开。她气喘吁吁地提醒:“宝宝”
声音细如蚊蝇,靳名珩却还是听到了,紧张地摸着她的肚子,问:“宝宝怎么了?”
宋凝久看着他的模样,咬唇,说:“别紧张,宝宝没事。只是医生不是说前三个月”接下来的话,她还真不好意思说出口。
低头,都不敢对上他灼灼的视线。
靳名珩看着她胀红的脸,她接下来就算没说,这提醒也够明显了。他抱着她笑,说:“乖,你只要放松,我轻点,没事的。”医生说只要不激烈,也不会有事的。
虽然大多时候难以控制,那是不想控制。如今有了宝宝,他就是不想控制,也会不自觉地会顾及到他。
宋凝久没有再拒绝,反而是靳名珩紧张。虽然这个孩子来的时候,开始他并没有像其它父亲那样高兴,抱着宋凝久欢呼。可是这个时候,血浓于水总是烙印在骨子里的。他珍视这个孩子,不止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孩子,更因为他是被宋凝久孕育的孩子,所谓爱情的结晶。
以往,别人说这五个的时候,他总是会感觉到特别讽刺,甚至嗤之以鼻。原来人一旦有了爱情,有了宝宝,都可以变得俗不可耐,却又十分喜欢这种俗气的幸福。
宋凝久最后倒是在他的撩拨之下放松了,靳名珩却是束手束脚,虽不能完全尽兴,却也感觉到幸福。抱着她在浴室清洗了下,然后抱回床上。
“小东西,你出来爹地非先打你一顿屁股不可。”最后,靳名珩摸着她的小腹,恶狠狠地对自家宝贝儿说。
宋凝久看着她孩子气的一面,唇角挽起笑。
此时床下的地毯上,布满被他们压在身下蹂躏的滟红花瓣,喜气洋洋
翌日周二,靳名珩要早起上班,昨晚刚刚与简易签了合约,那项目也有得忙。
早先从宋氏弄来的案子,加这昨天签的项目,靳名珩可以说是将未来三年公司的站在发展营运项目都握在手里。靳远身体不好,精力已经有些不足,靳名璞又无名无权,他的公司的地位已经明显上升。
地位上升的同时,工作量也就越来越重。可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如今他爱情、事业双丰收,自然正是干劲十足的时候。
他心里也明白,若是想要与宋凝久的婚事顺利,他还要在公司里的地位更加稳固才行。靳家,唯一可以称为阻碍的便是靳远,至于母亲娘家那边,母亲本来就是独生子,其它全是表舅什么的,自外公去世也没有太拔尖的,反而靠着他来笼络人脉,自然也没有什么资格管他。
早上刚刚醒来,就将所有心思转了一遍,看看表时间已经差不多,便轻手轻脚地从宋凝久身边撤开,准备起身下床。
他平时喜欢抱着宋凝久睡的,宋凝久也习惯了这种姿势,可是他一动,她便醒了。
“早安,老婆。”靳名珩还在她迷迷糊糊没完全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给了她一个早安吻。
“早安。”她也笑。
“把你吵醒了?”他有些抱歉地看着她问。
最近她孕吐得厉害,实在辛苦。昨晚又闹得那么晚,真怕她休息不好。
“没有,你要去上班了吗?”宋凝久看看表,才早上六点而已。
“嗯,你接着睡。”他又吻了吻她的额,便起床去了浴室。
很快洗漱完毕,从衣帽间里出来。浅色的西装裤,金色的丝制衬衫,臂间随意搭着今天的要穿的风衣外套,整个人已经又变成人前那个熟悉的,容光焕发,慵懒自持的靳少。
可是回到卧室,他却看到宋凝久不见了。床上只有凌乱的床被,被掀开后一直拖拽到洒了花枝的地毯上。
他有些意外地巡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宋凝久,便下了楼,然后看到她在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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