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电话那头的靳名珩,听了这话握着手机的掌心不自觉地收紧。明知道他在刺激自己,可是听到这话时还是控制不住情绪。
“卓越,你如果敢动她,我会把你父亲从墓里挖出来信不信?”靳名珩吼。卓越闻言却笑了,仿佛完全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靳名珩也许不知道,当年他父亲死时他被带出国外,当时连尸都没来得及收,也许早就被山里的野狗叼了,即便他后来有人假惺惺地立了墓,里面也不过是空的。
想到父亲死,身体都没有被好好安置,他眼里就迸射出更浓的仇恨。这个人越是仇恨,愤怒,他却偏偏笑得越灿烂。“靳少要挖就尽管去挖好了,提醒一句,别挖出炸弹才好。”说完,低头,唇几乎要碰到宋凝久的唇,对他说:“至于靳少奶奶,我倒是真想尝尝她的滋味。相信靳少也很想她吧?不如让你听听她被我压在身下发出的声音?”
宋凝久听到他说的那些下流无耻的话,觉得他就是个变态。她着急想推开他,可是又推不开,想对靳名珩解释,只怕自己失控会将情况弄得更糟。
卓越用身体压制住挣扎激烈的她,然后装模作样地用另一只手去摩擦她的唇肉,说:“乖,松开,咬破了我会心疼。”
宋凝久挥开他的手,却被他握住手,然后那只还在通话中的手机便被他放进她的掌心。宋凝久惊诧,明知道他不安好心,却因为那头是靳名珩而舍不得丢掉,唯有双手握着放到耳边。
她知道自己很危险,可是她还是想听听靳名珩的声音,可是又怕自己一出口就会哭出来。她这时候不想哭,不想让他为自己揪心,所以只是那样握着没有出声。
靳名珩在卓越的挑衅下,一直强压着想摔电话的冲动。可是最终没有,不管卓越说再难听的话他都忍着,只为了宋凝久。
此时,两端都没有再开口。他听到清浅的呼吸从那头传来,绝对有别于卓越的呼吸,让他的心又不自觉地紧窒起来,问:“小久儿?”
明明说好不哭,不让他担心,可是听到他对自己的专属称呼,她的眼睛还是一下子又潮湿起来。
“嗯,是我。”压抑住嗓音里的哽咽,这三个字还算清晰。
“你还好吗?他有没有为难你?”靳名珩问。说好不再让她陷入这种危险里,却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大意,连他都痛恨起了自己。
“我很好,他没有把我怎么样”最后一个字刚刚出口,她就感觉一只冰凉的手由衣摆钻进来,揉捻着她胸前的敏感国际。
她惊得睁大了眼眸,借着手机的光线看到卓越闪着恶劣的笑意的脸。
他说过,让靳名珩听到她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声音。
“小久儿?”此时的靳名珩是敏感的,即便有丝毫不对,她也能敏感地捕捉到,更何况她身边还有一个卓越存在。
“没事,名珩,不要担心。”卓越在她身上游走的手一直没有停歇,尽管羞耻已经席卷全身,她犹装得若无其事。
但是如果她以为这是极限,那么她就太不了解卓越了。她的话音刚落,身上的衣服就被他撕拉一声扯开。那声音之大,就算她及时捂住了听筒,犹可以令靳名珩捕捉到尾音。
“小久儿,小久儿,到底怎么了?”他看不到他才更敏感,因为敏感才更心焦。
此时宋凝久里面穿的打底衣已经被卓越撕坏,露出黑色的纹胸,以及平坦的小腹,前面的青光几乎全落在卓越眼里,更何况他的手一直没闲着。
宋凝久已经顾不得羞耻,她的浑身没有力气,因为被卓越压着才没有滑到地上,拼了全力双手才托出那只手机。她听到靳名珩焦灼的叫声,更觉得自己不能让他着急。
她不会害怕的惊叫,因为她越是惊叫,靳名珩就越着急,他越着急卓越便会更变本加厉。他要的就是折磨她,折磨靳名珩。
卓越将两人的谈话一字一句收入耳中,唇角翘起,眼底带着深深的讽刺,然后指尖落到了她裤扣间,流连,一挑,她的牛仔裤便掉到了地上。
黑色的蕾丝内裤与上身的文胸是一套,黑色包裹住女人最美好的部分,衬得皮肤更加细白,诱人。
宋凝久知道自己接下来会经历什么,尽管生不如死,她越发让自己变得冷静。声音极稳,轻柔而坚定,她说:“名珩,你会来救我是不是?”
如果靳名珩没救出她之前发生了什么,那么她宁愿死。可是她不会将这个想法告诉他,因为不想让他伤心,她要给他力量,让他冷静,不被卓越刺激。
“嗯,我会救你,一定会救。小久儿,我爱你,所以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要你,所以不要抛下我,抛下我们的女儿。”他回答,因为听出她声音里的勇敢,所以他也不能慌乱。他不能将慌乱传递给宋凝久,因为她才是那个身处危险,孤立无援的人。
“好。”她以为自己掩藏的很好,却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即使不知道,怕是也能猜出些什么。“名珩,我等你。”她说,然后果断地挂了电话。
此时,她除了内衣已经完全被他剥了个干净,这里那么冷,就算窗帘再厚实,也有寒气透过来。他在身上游走的手,更像一只吐着信子的蛇,让她忍不住颤了又颤。
他的唇落在她的锁骨间啃咬,说:“别说,你这表现还真是令人感动。”语调闲闲,自然别人的爱情,他卓越才不会放在心上。
刚刚是怕靳名珩担心,此时宋凝久自然不会妥协,她拼了命的挣扎,即便死,她也不想让这个恶心的男人碰自己。可是卓越是什么人?他笃定了碰,她又有什么反抗能力?
最后她摔在地上,后背着地,痛得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般。五官紧皱,待过来神来时,卓越再次压了过来。她耳边响起靳名珩的声音。
他说:“小久儿,我爱你,所以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要你。”
他是猜到了吧?猜到了自己会有这一刻?所以让她挺过来吗?可是此时卓越压着自己的身子那么重,没有丝毫怜惜地抚弄,恶心的她想死。
如果她要经历这些,她真的不想活下来。虽然这样很自私,她明明答应过不会抛下靳名珩一个人的,明明答应会等他的。还好,还好她还留了个女儿给他
眼眸直直盯着天花板,仿佛下定了决心,眼中一沉,牙便咬下去。很痛,她几乎感觉到牙齿嵌进舌头里,血腥味浓浓地溢满口腔。
卓越发现的时候,她唇角已经有血迹。一个女人的绝决落进他的眼眸,即便他是铁石心肠,那一刻心头也是震撼的,想都没想便伸手准确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松开牙齿。
此时的宋凝久已经下定决心,她使力地扳着卓越掐住自己下颌的手。这时掉在地上的手机再次响起来,随着嗡嗡的震动,机身拆射出幽蓝的光线。
卓越也顾不得去管,随手拿了地上的布条,将她的嘴绑住,然后在脑后打了个结。他勒得很紧,尽管嘴角生痛,可是这样可以阻止她再做傻事。
卓越放开她,然后又用地上的衣服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这个过程中她的头发早就乱了,后脑被磕了几次。嘴里发出唔唔的悲鸣,尽管那样无助而绝望,却无能为力。
手机断了之后,铃声又再次响起,卓越看了眼躺地上一动不动的宋凝久。确定她再也没有反抗能力,才伸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按了接通键。
“卓越,说吧,你想要什么条件?”靳名珩直接问。
那样的口吻,仿佛卓越就是开口要他的命,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给。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在靳少心里是您父亲比较重要,还是自己的老婆比较重要?”他低眸,宋凝久原本眸如死灰的眼睛,在听到靳字时,眼睛转动了下。
靳名珩知道他在为难自己,即便父亲从小不曾给过他半分父爱,他如今都已经昏迷不醒地躺在医院里,他也不可能将他交给卓越。
可是宋凝久,现在想到宋凝久,想到她坚定地说等自己的话,他的心都是滴血的。他又怎么可能放弃她?抓着手机的掌心收紧再收紧,用力到手背青筋突显,发颤,如同受伤的野兽,悲鸣而嗜血。
此时,唯有卓越得意。半晌,他的低笑声从沉默许久的话筒里传出来,他说:“靳少看来很难选择。那么我就不为难你了,我没有条件,只是现在对你的女人比较感兴趣而已。”说完,挂断电话。然后俯下身子,将手机放在她的身侧,伸手,动作轻柔地撩开粘在她脸上混合着血迹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