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被一群太妃、太嫔抓到花解语那样的情形,当真只能用死无葬身之地才能形容那种凄惨。
吉太妃给这个平时看着娇憨可人的小皇后一问,竟是涨红了脸,“我只是听说有宫女……宫女……”
许从悦截口道:“吉太妃久在后宫深居简出,不知人心险恶,显然是被有心之人利用了,还望皇后恕罪!”
木槿深知许从悦与吉太妃的关系,见许从悦维护开脱,只得转开话题,问道:“解语姑娘如何了?橼”
许从悦不由低了声音,“身体并无大碍,只是精神很不好。刚还问到了楼大人……”
他抬眼,眼底有些疑惑。
他将花解语带出来时,便知上方有人,只猜着是木槿受伤藏身,再不知楼小眠也藏于其上。
提到这位多年好友兼心腹臣子,许思颜看向自己母后,神色更淡漠几分,缓缓答道:“小眠几乎被一刀钉穿了,伤得颇重,得好好调理。他那身子骨原就糟糕,这下得休息好一阵了!”
新皇继位,正是用人之际,得力亲信此时出事……
几人哭,几人笑,几人背后指点等着看热闹沣?
不论此事太后知不知情,楼小眠出事或木槿出事,都该是她乐见其成的吧?
院墙边一架荼蘼犹在迸着最后的芬芳,却经不起那夏风轻送,早已花零瓣飞,碎香裹于尘沙间,扑上人们的眼。
周围的气氛便在满目落花里格外地沉凝。
这时,殿内忽然传出一声拖长尾音的凄厉哭叫,听得人悚然而惊。
衣裙拂动,竟是花解语踉跄奔出,在门槛边一头扑了下去。
她连跪都跪不住,只那样伏地磕头道:“求皇上做主!求皇后做主!求皇上、皇后把那人千刀万剐!把背后主使之人千刀万剐!”
她一向温婉如花,妖娆多姿,此刻披头散发,脸色雪白,下颔脖颈尚有被人咬噬的痕迹,痛哭流涕间说不出的惨淡绝望,凭他怎样铁石心肠的人也不由地心生恻隐,再想不出怎样的男人居然舍得对这绝色女子下这等辣手,真是禽兽不如。
许思颜思量着要不是楼小眠等相助,如今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便是木槿,且是以皇后之尊被人鄙夷践踏,不觉心悸之极。他默然握紧木槿的手,才沉声道:“此事自然会彻查到底。不仅要还姑娘一个公道,也需还朕的皇后一个公道!”
许从悦忙令人扶花解语进去,“皇上既如此说,你便安心养着吧!不许在御前失仪,让人见笑。”
花解语虽被扶走,兀自惨痛悲泣,哀声直达院内,清晰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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