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用语言叱骂他的时候,他开始在她的体内进行一种疯狂的抽chā,他耸动不止的身体,拍打着河水,使得他们附近的河面水声汩汩、浪花溅溅
也许是因为十九年来首次在女人的隧道里冲刺,布鲁像是失了理智般地在曼莎的身体上耸插,曼莎已经有着两年多的性爱经验,曾经也在马多的胯下得到过一些满足。
只是她从来没有获得过这么强有力的冲撞,即使是在河水中,有着河水的生生不息的滋润,她仍然感受到强烈无比的磨擦快感,那稍稍上翘的巨大guī头,仿佛总能够撩拨到她身体内某处特别的兴奋点,这是在以前的性爱中,不曾有过的发现。
正是这个发现,让性爱的快感在河水中迅速地流潺,渗着她身体的每一道神经,冲刺着她的快感中枢
她企图抗拒布鲁给她的快感,因为她爱的是马多,只能够在马多的宠爱里获得快感和高潮,绝对不能够在一个被精灵族唾骂的杂种的胯下获得高潮和满足。
然而,她能够在心灵上竖起一道无限高的墙的同时,又如何在肉体里也建立起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呢?没有任何的感情,甚至有着长久的憎恶,是绝对不可能有快感的不能够有快感!
曼莎在心里歇斯底里地否定,可是她最终难以否定肉体上的感觉。在性的接触中,肉体自身的感觉占据着绝对的主导地位。当布鲁的入侵变成一种不可抹改的真实,她也选择了认命,然而选择认命,不等于她完全地接受他的一切不!
他所有的一切,她都不会接受。她要咬紧牙关,不管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发出任何的声音
“曼莎,你怎么不叫?你和马多的时候,你叫得很诱人的瞪着一双怒眼看着我,你以为就可以让我舒服了吗?确实,我喜欢看到你的愤怒,你的痛苦,只是如果你不配合一些,我可以让你更加的痛苦!
我不介意你现在想想马多,如果让人知道马多通过你欺骗丹玛,甚至想迷奸丹玛小姐,你想,马多还能够超生吗?”“你这贱种!我就是不叫我只有在爱人的面前,才会叫”“婊子,你的嘴还蛮硬的,我插死你!”
“我是婊子,你就是嫖客,不,你是强奸犯、淫魔!你可以淩辱我的肉体,但你别妄想我会在你的淩辱中得到快乐”
“我有说过要让你快乐吗?你快不快乐与我何干?我只想让你痛苦,歇斯底里的痛苦!你的眼泪,就让我感到很满足。别以为你什么感觉都没有,至少你的心灵响着痛苦的哀啕!
我喜欢你的眼泪,那证明你起码知道一点,你此时正在和一个你憎恶的杂种进行彻底的xìng交。
你的丰厚的阴肌无时不刻地紧夹着我强壮的分身”布鲁绝情地狂插,任由曼莎的泪水洒落河岸,他没有给予她半点的同情,在她的肉体上,他表现出变态的持久力,很少的男性能够在第一次进入女人的yīn道的时候维持如此久的xìng交。
但他已经抽chā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就连曼莎也在暗中经历了一、两次高潮,他竟然还如一头狂狮般地在她的肚皮上耸动,这种持久力和体力是曼莎不敢想像的。
可是,无疑的,能够给予女人最完美的肉体冲激第三波高潮来临时,她的身心崩溃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和热腾,终于在最后的时刻,崩溃性地叫喊出一声,整个身心如一种飘飘欲仙的、昏沉的瘫痪状态。
布鲁看见她在一声呐喊之后,脸蛋就垂拉在河岸,看似无声无息的,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情形的他,开始慌了,他停止动作,抽出男根,拍了拍她的脸蛋,喊道:“曼莎,醒醒,你是不是要死了?
我只想和你xìng交,不想害你性命的。你醒醒啊”曼莎从巨大的高潮冲激中清醒过来,睁开迷迷的双眼,慵懒地看着布鲁,没有说任何语言。布鲁又问:“曼莎,你不会是要死了吧?”曼莎娇喘道:“我是要死了”
“还好,要死,不等于就死。我抱你上岸,你休息一阵,然后就离开吧!”布鲁把曼莎抱到岸上,直起身体就往他的木屋走去,背后的曼莎却道:“你抱我到河中,我要把我的身体洗干净,不让你半点精液留在我的体内。”布鲁听得曼莎有说话的力气,知道她是不会死的了。
于是恢复了他的冷言冷语,道:“你放心,我根本就没有射精,在你体内不会有我的精液,当然,也不会再有马多的精液,因为在河水里经过长久时间的抽拉,早就把你的yīn道洗得干干净净的。
看着你突然昏迷,我还以为你有病看来你是假装的。真是卑鄙的婊子,假装昏迷,害我不能够尽兴!”
“你你,你这蠢货!”曼莎被他气得直发抖,她被他弄得高潮迭起,在那瞬间进入假死状态,她也是首次获得如此巨大的高潮,他却什么都不懂得,竟然说她装死!在今日里,马多没能够让她获得满足,布鲁却在马多之后,让她满足到仙仙欲死,但她仍然不可能喜欢他,在心灵上,她仍然憎恶他布鲁回头看了她一眼,二话不说,掉头又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