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留下这个作纪念。我先走了,你那个学长应该快回来了。”猥琐老板把手机储存卡丢给小白,脱下小白的内裤和白丝拿在鼻尖深吸一口气笑着走了出去,留下拿着储存卡低声哭泣的小白这时“啪”的一声,灯也亮了起来。
我立刻赶到店前,老板已经不知去向。我走了进去,看见整理好的小白正坐床上,眼角挂着可怜的泪痕。“小白,刚才停电了,我出去找电源去了,你休息得好吗?”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嗯!”小白背过脸擦掉泪水。,粗劣地整理了一下,默默地站起来跟在我后面走了出来“小白,”我搂住她问道:“你的丝袜呢?”我只能装纯到底了“有血丝,我怕你嫌脏,就丢掉了。”小白低着头小声的说。
“哦。”看着她抱着双手也遮不住撕烂的衣襟,我也停止了提问,反正都发生了,何必再追求自己为难自己呢?我们就这么回到了学校,我把她送到了18号楼女生宿舍。
话说和小白分开以后,我也要回宿舍,路上,接到小白的电话,说是寝室的灯坏了,我给了她维修中心的电话,答应回宿舍洗个澡完了以后就去看她。
走到了寝室门口,正要开门,碰到了急急忙忙从宿舍冲出来的舍友包皮。叫他包皮,还真有段趣事。包皮姓李,叫他包皮这么多年还真把他本名给忘了。
去年开学的时候,他第一次带女友小雨回宿舍睡,我们其他三个寝室的兄弟很识趣的让出寝室去隔壁打牌,结果半夜只听两人翻云覆雨吵得楼道喧声大作。
但是输字当头的本人还不满意地对隔壁寝室打牌的兄弟道:“他们还真以为哥哥们是聋子吗?”引来一片嬉笑声。
话音未落,他们居然又偃旗息鼓“嘎吱、嘎吱”响的楼道顿时安静下来,我们几个都异常默契地放下手中的牌,慢慢移动到我们寝室门口,但听里面先传来“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然后灯点亮了。
大家动作整齐的把耳朵靠近门面,只听里面传来小雨幽怨声音:“我们折腾两小时了,你居然还没硬,原来是包皮太长了啊”第二天,包皮的故事就从我们这幢楼传到另外那幢楼,从我们这个学校传向另外那个学校,从我们这个城市传向另外那个城市终于,包皮的大名成了学校众多代名词中的一个,同时包皮也成为了传说。
包皮其实人还算本份,想装出一副色狼样子,但是有色心没色胆,当遇到美女是,别人一打趣:“你就是那个包皮男啊?”他保准就焉了气焰,诺诺不语,不敢进退分毫。
他倒是很想再找美女拍拖,可惜的是由于他的名声在外,到了现在还是无人问津,毕竟我和他一个宿舍,我还真担心做了二十几年处男的包皮人格变质,到时候哥哥自己和其他两个舍友不就危险了?
所以在我们三个一齐商量后的结果,介绍他去参加一个家用电器自助维护与维修社团(我们戏称“电器自慰团”)。
这个电器自慰团也是除了学生会以外,唯一可以自由出入女生宿舍的学生组织,这样既解决了我们的潜在身理危机,也帮助包皮同学接触更多的女生。
由于学校维修部的日常工作时常不堪重负,所以安全的个别简单的修理都是交给这个电器自慰团处理。
同时按照具体情况每次支付一笔款项来作为工作费。包皮加入这个社团以后,很快走出了外号带来的阴影,生活费见长,时常请我们吃饭,可惜每次聚会都是三对恋人加他一个灯泡照耀着我们茁壮成长“包皮,”看他急匆匆的出去,我拉住问他:“上哪儿去?”
“有任务啊!你干嘛去?”包皮稍微放慢脚步。“回来洗澡啊!他妈的,就是去女生宿舍你才这么激动吗?”我送他一个中指道:“我认识了个新生,今天做了我女友,过两天我们寝室哥们都到齐了,我们认识一下。”
“知道了,知道了。”包皮不耐地加快步伐说:“我现在也去新生宿舍修东西呢!对了,你的那包催情粉我拿走了。”说罢,一溜烟消失了。
包皮每次出勤时常顺手拿走我们的催情粉,不过没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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