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小,男女之事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当时下意识环抱住若云姐隆臀时那丰腴绵软的触感和双峰沉沉地压在我脑袋上的奇妙感觉却很长时间地在我记忆里徘徊。
若云姐没有生气,只是温柔地看着我,道:“小弟弟,膝盖擦伤了不处理下很容易发炎的哦。姐姐带你去医务室涂点碘酒吧。”
若云姐当时穿着一件天蓝色的淑女裙,披着一件淡紫色的坎肩,戴着一顶乳白色的宽帽在夕阳的余晖下如女神般成熟美艳,看着这个温柔浅笑着的大姐姐,我乖乖地点点头。若云姐左手牵着我,右手拖着行李箱,把我带到这栋小楼里。
我坐在病床上,若云姐从行李箱里拿出纱布、棉签和碘酒后,半蹲在我面前,把我的脚枕在她绵软的大腿上,认真细致地涂抹着碘酒,没有留意到胸前的青光偷偷地在我眼前绽放。
包扎完之后挥别着离开小屋的时候,我还如处云中梦里,甚至以为这个温柔美艳的大姐姐是聊斋中的美艳可爱的狐仙姐姐。
后来才知道若云姐是刚从大学毕业,分到我们中学做校医的老师。当时才12岁的我,父母双亲长期不在身边,只是和姐姐相依为命。
这个美艳漂亮,总是温柔对待我的大姐姐就和我的母亲般让我尊敬和仰慕着。4年来,喜欢运动又有些莽撞的我总是不时的受些小伤,都是若云姐小心细致地帮我处理的,渐渐地我们也混得极为熟捻。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漂亮丰韵的若云姐总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校医室的那栋小屋里看着那些仿佛永远看不完的书,也无法理解为什么总能听到有人把似乎永远是温温柔柔的笑着的若云姐喊作冰山女神,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把姐姐和若云姐都看成我最亲密和心爱的姐姐们。
可是她们似乎并不是很合的来,在一起的时候我总觉得空气似乎都萧杀的数分。“若哥哥,你没事吧。”小纯人未至,甜糯糯的声音便已传入房中,打断了我如影似幻般的回忆。小纯的性子有些急,总是一副似乎动作慢了。
那些她很宝贝的东西就被人抢走了的样子,做起事来也是风风火火的,看起来很强势,很主动似的,可是笨笨的她总是把事情搞砸,然而拖着甜腻的嗓音向我和姐姐撒娇,让我们帮她收拾残局。
就像一只玩毛线球的冒失而又可爱的娇憨猫猫,高高兴兴地玩着,然后不知何时被毛线把自己困住,喵喵的喊着我们帮她解开。
小纯冲了进来,扑在我身上,紧紧的抱住我的胳膊,如苹果般娇艳的微圆小脸上写满了担忧,带着哭腔地娇诉道:“诺哥哥,你没事了吧,我听你的同学说你受伤了,还被人送到医务室来,都快吓死了啦。”
我无奈地拍了拍小纯额头,安抚着她,叹道:“小纯,我没事了,只是脚崴了而已。你是不是又是听了一半的话就风风火火地跑这里来了,冒冒失失的,不改改这性子小心嫁不出去呐。”
小纯死命地搂着我的手,把脸藏进我胸口,不依地扭动着娇躯,撒娇道:“诺哥哥,人家人家也是因为担心你才这样嘛。不许取笑我冒失,不许啦。”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我不笑你就是了,但是小纯你能不能别乱动了,你这样乱动我的脚会痛的啊。”看着羞恼着的小纯,我哭丧着脸安慰她,明明是我受伤,为什么是我安慰她呐。
不知道何时出现的姐姐把小纯从我身上摘了下来,她亲昵地捏了捏小纯的脸蛋,笑道:“小纯,别闹了。
你诺哥哥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是因为踢球的时候不专心,偷瞄女孩子而不小心扭到脚而已。所以啊你以后要有耐心,不要听话听一半就跑掉哦。不然为某些没良心的家伙担心就不值了喔。”
姐姐的说话的时候浅浅地笑着,语气也是平平淡淡的,可是说出来的东西听在我耳朵里怎么就觉得有股莫名的杀气呐。小纯的脸瞬间扭曲了,一字一顿道:“诺哥哥!你要好好交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哦!”我轻描淡写地说:“你们知道我那些朋友的德性的了,虽然有正经事的时候都不含糊,但是这种无聊的小事上,可个个都是添油加醋、煽风点火的好手。你们可千万别被他们给忽悠了。”小纯将信将疑地看着我,没有继续发作,我稍微定了下心。
不过瞄到姐姐不置可否的微笑,我心里咯噔一下,暗想这下麻烦大了,姐姐没有说什么,只是拿出从包里拿出3个便当盒,笑着说:“我们就在吃午饭吧,反正若云姐不在。”“谁说我不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