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是这样的妇人就越不能让她立刻得到高潮,就像一个美食你很想吃,却半天都吃不到,受尽煎熬终于吃到时,那才是最最美妙的感觉。他使出手段调理曲丽娜,一会儿九浅一深、一会儿左三右四,撩拨的曲丽娜骚痒难支,淫性大发,呼爹喊娘地哀求张华狠一点。
张华又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欲火攻心的曲丽娜那还顾得女儿就在身边,蹲坐在他身上,夹着阳物上下挫着身体,就像个女骑士骑在奔驰的骏马上一样。
白嫩的肥乳跳跃着像两只白兔一左一右在草地里乱窜,飘逸的长发甩动着像舞动的黑色丝巾,不一会香汗打湿了她全身,累得她趴在张华身上说:“老公我不行了,没劲儿了,你动动吧!”
这次张华跪在她身后,曲丽娜撅着肥臀跪伏在床上,从后边插进。晓晓身处他们后边,靠着枕头观战,这次她清楚地看到妈妈两腿间那牝户丰腴肥凸,阴毛卷曲,两片肉唇湿露露。张华的那根巨物插进去时两片肉唇跟进收拢,拔出来时带出鲜红阴肉。
只看得她心襟摇动,面赤而红,一只小手伸向自己肉唇舒卷,阴毛稀疏,肉鼓鼓一道牝沟里,轻轻摸弄以舒缓自己越来越强烈的欲望。这种插入方式不仅插得深,次次撞到子宫口上。
而且摇动的睾丸会睡着插入,撞到女人阴蒂上,最容易使女人高潮,果然才几百插,曲丽娜就乱叫着喷出阴精软倒到床上。
喜得一旁欲火难忍的晓晓忘记羞耻,大张开两腿对张华说:“叔叔、哥哥快来该我了。”---这一夜张华他们感到很累,射精后也没洗身体就相拥而眠,随着张力和陈强在公司里势力的清洗,张华觉得内心的不安全感慢慢地消除了。
他靠在沙发了捏着感到有些肿胀酸楚的眉心和太阳穴,忽然想起伟大领袖毛主席的一句名言:革命者的首要任务就是分清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他咧嘴笑了“敌人、朋友”说的太对了,他小时候很反感别人灌输自己毛主席语录。
但他岁数越大越觉得毛老人家许多话说的不仅是正确,而是英明、伟大。他不禁自问我的下一个敌人是谁呢?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来,打断了张华的沉思,他接通电话:“老总,一个叫刘丽梅的女人打了几次电话来,我接进来吗?”
“奥!你见过,她就是上次闯进来的那个公关公司经理,接近来吧。”“是吗?不过这次她很温柔。我接进来了。”电话嘟嘟几声后,里边传来刘丽梅的声音:“是华哥吗?”“我是梅儿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今晚有空吗?我请你吃饭。”“请我吃饭,可以,但我不想去饭店,你会做菜吗?”
“你的意思是在家里吃,好吧!我家住在xx区xx号,晚上六点我在家等您,你一定来呀。”
其实,张华并不想和这个交际花有太多接触,更不愿意和她一起出入公众场所。所以,他才会给刘丽梅出难题,因为他看得出来刘丽梅绝不是那种会在家里做饭的家庭妇女。
倒是没想到她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他也只好答应。进到刘丽梅家,他闻到女人香闺里特有的气味,房间里的布置很华丽,但是没有什么品位。刘丽梅穿着一件黑色真丝睡衣,衬得皮肤发出凝脂一样的光泽,两人相拥在一起热烈地亲吻在一起。
张华自己也不明白,每次他见到刘丽梅妩媚的样子都会立刻激起他的情欲,正在他们热吻时,客厅里传来一个女声问:“客人来了吧?妈妈你开门怎么开这么长时间呀。”
两人刚分开,张华就看到一个女孩站在那里望着自己,他觉得女孩很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就笑着问:“你女儿?”“恩!
她被我惯坏了,一点都没礼貌。这位就是你妈妈的恩人张总经理,还不快喊叔叔。这是我女儿刘思雨,思思你怎么不招呼叔叔。”“这么年轻我不喊叔叔,张大哥你请进来做吧。”
“这孩子,我喊他华哥,你也喊他张哥,这不是乱了辈份了,就是没礼貌。”“我就是叫他哥,大华哥哥,您请坐。”
坐到沙发里,思思忙着给张华倒茶,这时张华想起来了,他笑着望着思思“奥”地一声,这个思思就是那天说自己强奸的那个女孩。思思显然知道张华为什么有这样的表情,她瞥了撇嘴,眨了眨眼对张华说:“想起来了。
哈哈!那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刘丽梅听到女儿这么说,不免狐疑起来,就问:“想起什么了?你们之间还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