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嘿嘿!”
苏成才数着成叠的现金,听到老金的话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他此时已经幻想眼前堆满现金的场景。
老金悠闲地端着茶杯,看着苏成才的目光露出鄙夷的眼神。
在老金眼里,苏成才不是一个干大事的人。
只能看到眼前的蝇头小利。
不值得深交。
从一开始老金就是为了利用他。
现在目的即将达到,该收割了,可以准备把苏成才一脚踹开。
老金花这么大的精力布置这样的局中局,怎么可能让苏成才分走大部分的利益。
等到拿到钱,老金就会从人海中消失。
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留下苏成才接受警察的调查。
苏成才此时还不知道,老金找到他也是一个局,而他只不过是老金的工具而已。
“苏总,有人想要拜见圆觉大师!”
温泉酒店的服务员在客房外通报。
客房里的苏成才和老金对视一眼,苏成才赶紧把堆在面前的现金收起来,装进箱子里。
老金也起身收拾茶具,把外套和鸭舌帽脱下来,从行李箱里翻出一件明黄色的僧衣套在身上,问道:
“苏老大,你不是说这里是你兄弟的产业,绝对安全吗?
怎么有人找到这里来?
是不是走漏了风声!”
老金在石滩镇演了三天得道高僧后,就脱下那身行头,跟一群假僧人和秀妹子等几个托儿转移到距离石滩镇几十公里的温泉酒店。
没有人知道他们跟石滩镇办放生法会的是一帮人。
有人突然指名道姓找上门,说明他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
按照下一步的计划,办放生法会的圆觉大师将彻底从明州消失,老金摇身一变成为一名识八卦、懂风水堪舆、能掐会算的命理大师,以新的身份与那三十一个舍得在放生法会上花钱的肥羊接触,看人下菜碟地从他们身上搜刮油水。
这也是老金的高明之处。
同一个局的身份绝不使用第二次。
这样可以迷惑警方的调查。
也能够降低那些肥羊的警惕性。
虽然麻烦点,但是胜在稳妥。
有人突然到温泉酒店,指名道姓拜访放生法会中的高僧,让老金和苏成才始料未及。
因为老金和那群假和尚并不是以僧人的身份住进来的。
怎么可能有人知道他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苏成才一脸无辜地摇头,隔着客房的门大声问道:
“是谁找圆觉大师?”
酒店的服务员在门外回答道:
“苏总,一个女士名叫柳箐,另一个说自己叫廖德义,听口音像是港岛人。”
“柳箐!廖德义!”
苏成才拿出捐款的账单,指着最上面两个名字。
柳箐捐钱十万。
廖德义捐款五万。
不过这两笔钱都没有收到。
因为没有人会带这么一大笔现金去参加法会。
写下随喜功德后第二天再送过来。
廖德义是第二场法会来的。
柳箐参加的是第二场法会。
这两个人难道是来送钱的吗?
苏成才问道:
“老金,见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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