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啪啪声传来,我听小哥呻吟声异常夸张,比曾经的所有呻吟加起来还要淫荡一百倍。我心里还残存这对刚离开的小骚逼的愧疚,所以也无心细听,无心追究到底是因为什么。
但是我还是发觉了小哥的高潮,小哥今天在一声凄厉的尖叫中达到了高潮。女人的高潮是穿透时空的,任何东西都无法阻挡,后来,小哥跟我说:那天她看我带着女人回家,心里吃醋了。
所以生气的去跑步,和他做ài时故意大声呻吟也是为了刺激我,是想要给我的惩罚。我听她这么说:不知道该忧伤还是欣喜,但是,我心里暖了一下,但知道这个真相,是很久以后的事了,从那天带小骚包回家开始,小哥一直不理我,不理我很久。不打招呼,也不回消息。
我着实是伤情了好一阵,直到后来有次遇大雨,我走在她身后回家,要穿过几条街,街上水深的没过膝盖。她在踌躇要不要踩进去时,我冲过去不由分手把她抱起来,走过了所有的深水区。
她横在我身上大哭,边哭边打我,骂我是混蛋,为什么带狐狸精回去同居,又不是女友。我这才明白,小哥这么多天不理我,是所谓何事。我以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抱在胸口。
在我看来,这个姿势胜过了所有性爱姿势。你只是脚没沾水而已,而我却是托着当时的整个世界。
人生,总是猝不及防的堕落进平庸,然后又遭遇到生生不息的艳遇。性爱这种东西,在我看来,兴致点从来不在性爱本身,而在于场景。世界上有太多对平庸夫妻,每天晚上所能发生的交合都数目庞大。
但都不过是夫妻之间的日常琐事,虽多,亦乏善可陈,即便是约炮,兴奋点也有大部分在捕获猎物上,如果太平淡,也就没什么可说道的了,性爱的爽,在性爱之外,这是我一直以来的观点,并且从来没有改变过。
和小哥有了几次之后,我们所能用到的场地,都已经试遍,新鲜感减弱。后面偶有几次交合经历,但都与前无异,甚至都没有他男朋友近在身旁的刺激,逐渐觉得乏味了。
也曾想,喜欢,就好好的喜欢吧,不再牵扯到性事中去,这样也就能免去了小哥的罪恶感,同时净化了我们两人的关系,但是,人有脆弱的时候,这灰色的浊世间又总是逢着生生不息的艳望。
人一旦脆弱下来,对所能遇到的东西,就不会再分优劣,能遇到什么都是生之寄托,如果恰巧遇到的是一具躺好的胴体,命数一定是在劫难逃,想不插进去,都是不可能的,而在恰逢艳遇的时候,情形也大致无二,难逃诱惑。
对于小哥的身体,我本已做好了筹划,我会给到她尽可能多的关怀,而在男女之事上,不再心怀邪念,给我们两人的同事关系一片蔚蓝的天空。
但那都是我心思清明时的想法,一旦夜色降临,我的思绪和天色一样,重归混沌。对女人肉体的欲望会如潮水般涌来,在车水马龙和灯红酒绿中,晃过一幢幢女人的身体,令我难以自持。
这个时候的我,不能算是以个人了,更像一头淫兽。我想把这路上遇见的一尊尊并不认识的肉体,俘虏回家,好好享用一番。
而回到家之后,发现只有小哥在那,这百十来平的空间里,只有她的身体上有可以让我插入的地方,除了她的屄,再无二物可让我发泄兽欲。所以我总是白天若有所思,夜里却又堕落回肉欲之中。
一通欲望的发泄之后,我往往既气恼又愧疚,虽然并没有表现出来,但总觉得对不起小哥,也对不起头顶三尺之上的神明。这种纵欲之后的心情。
直到听了小哥曾经的经历之后,才有所改观。我到那时才放弃了对小哥的侵入是一种亵渎的想法,相反我开始觉得一个这样的女人,应该好好惩罚才对。
并且喜欢的感觉在微妙之间,淡去了很多。当两个人的关系只剩下xìng交时,心理上就轻松了很多。巧合总是在不经意间出现,正当我为插入小哥的身体感到愧疚的时候,公司组织了一次团建。
而这次团建,粉碎了很多东西,也呼唤出了更多的东西。粉碎的是喜欢和愧疚,呼唤出的是凌辱小哥的欲望。团建,爬山。有天气预报说那天会有雷阵雨,所以第一天公司宣导说建议只在山脚游戏,明天雨过天晴,空气清新,再行爬山。
但身体强健的小哥还是被我说服了,我不想跟很多人一起爬山,撺掇小哥跟我今天就爬上山去。小哥心存疑惑,但最后还是跟我往上爬去了,有心爱的女人相伴,我干劲十足,又心中憋着想要显摆体力的意思。
我带着需要时时停一阵的小哥,轻轻松松就来到了山顶,而小哥则爬的脸颊绯红,那种梨花带雨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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