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的那本三十六计美人计中讲的三个案例是雪国耻西施立功、王允献貂禅、洪承畴受计服**,原本打算不讲第三个故事,免得有教化马小达不良之过,但后来一想,在他们这种武器落后的世界里,在军事和经济上又没有绝对的优势,那么要取胜就是看谁的手段高明了,阴谋诡计、尔虞我诈甚至是亲人的付出那是必须的,否则你只有沦于别人的奴隶,成大业者不拘小节,至于马小达做不做的到这就不是我所能左右,而我却宁肯抱得美人归也不愿做那戴绿帽的清太宗,当然洪承畴的事极有可能是野史演绎我只是讲故事又不是研究历史,这点自然不必去计较。
“你们男人好卑鄙!”这是十六公主马小蕊听罢三个故事的第一反应,声音虽然不大但清脆有致书房里五人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马小薇虽然皱着眉头表示自己对故事的反感,但听到十六妹这么毫无顾忌地讲话还是为故事辨驳道:“小蕊,讲故事而已何必当真,莫惹父皇和皇弟生气。”
马小蕊吐了吐舌头,她一声‘男人’不是把皇帝和太子也包括在内了吗。
马达道:“尔虞我诈原本就是政治的真面目,只是像赵詹士讲的那样用自己的皇后去降服敌人,这种事情实非明君所为。”
我道:“皇上说的是,所以这个清王朝最终还是败落了,不过臣要讲的道理是成王者不择手段,所谓美人计只是针对对手的弱点施法。兵强者,攻其将:将智者,伐其情。将弱兵颓,其势自萎。利用御寇,顺相保也。这段兵策的意思是说如果敌人的兵力强大,就设法打击将领:如果敌人的将领足智多谋,就要挫败他的意志。敌人将领斗志衰弱兵卒士气低落,敌军的战斗力就会丧失殆尽。充分利用敌人的弱点进行控制和分化瓦解,就可以保存自己,扭转局势。”
马达微微点头道:“有道理,两国相争一个不慎就是万千子民的性命问题,一个皇后又有何惜,有时候做为一国之君要做出许多常人难以想像的事情,小达你可明白。”
马小达眼珠子咕嘴哨直转“父皇,儿臣明白,治理国家收服敌国不是儿戏,但有希望有时候最奸诈最无耻最无奈的事情为王者也必须去做。
马达道:“只是不到万不得已父皇不想你这样,你天性善良但若国家危急那非常之法也使得,赵詹士此计之意并不完全在美人上,衰将弱兵之法非美人一径可行,只是看你如何领悟此计了。”
马小薇听得马达之话微微点头,马小蕊道:“父皇,同样的美人计还是你讲的好,这个赵詹士有伤风化,我看还是把他赶出内城吧,亏得昨天宫内杂役们大力传扬他智斗三大詹士呢,原来是浪得虚名。”
小丫头片子,我讲我的美人计与你有何干,我又没请你来听,你以为战争和政治是温情脉脉的,这里面不为人知的秘密多了去。
马达对女儿道:“小蕊不得无礼,赵詹士所言极有道理,为君者的艰辛有时候又何止是一个皇后的损失,这三十六计应该是古人集结诸代帝王所成而来,里面字字珠玑,实在是兵法之大者,朕有幸能招得赵詹士这等奇才实在是朝廷之福。”
我对小丫头不感兴趣对马达的赞誉也不感兴趣,而是想要趁机向马达讲明御马监迁地和建护马兵一事“皇上,微臣还有一事禀奏。”
马达道:“说吧。”
我道:“是有关御马监”
马达打断我的话道:“御马监的事刚才太子已经向我讲过了,此意甚好只是有待朝政商议,届时再给你回复吧。”
原来马小达已经讲过了,那我就不必管了,于是道:“皇上,顺便把这今天太子的课程已经完毕,微臣想顺路去看看许辰公主,几天想的治疗法子试一试。”
马达点头道:“如此甚好,赵詹士身为太医许辰公主的病就拜托你了。”
许辰公主的事号称宫内小喇叭的十六公主马小蕊都不知道,马达这刻不再隐瞒此事马小蕊闻知后死活也要去看看这个义姐,而且还要拉着马小薇前去,马小达道:“好吧,那咱们就一起去,正好我也要去拜见一下这位义姐。”
我要去和许辰谈情说爱,这一堆人跟着是什么道理,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是人马家的地盘,她们想去哪里我也管不着啊,反倒是自己要见老婆还要征求别人的同意,真是郁闷。
前脚还没有迈出御书房,马达突然又道:“赵爱卿,御马监的事你先酌情办理吧,朝廷朝廷现在有困难,不过朕先许了你再说。”
我不太明白马达想说什么,不过还是回身行了一礼道:“臣遵旨。”
出得御书房马小达兴奋地对我道:“赵钱,父皇准了咱们建护马兵啦。”
我道:“什么意思,刚才我没听明白。”
马小达道:“父皇就那样子,万事总是犹犹豫豫的,就算要答应一件事情也搞的神神秘秘,噢,以前没有告诉你,成立护马兵那是需经朝廷允许的,不然私自养兵有谋反的嫌疑,现在父皇开了金口那咱们就可以先行做着,至选地和资金慢慢想,总会想出办法来。”
原来是这么个道理,我道:“那行,我已经着人去城外选地,至于资金实在不行我先挂牌行医一段时间,赚个万把的铁币应应急。”
马小达高兴地道:“是啊,我怎么把你的本领给忘了,对你而言赚钱那还不是小事一件?哼,父皇天天喊穷不给咱们钱,那咱们就自己想办法。”
马小蕊从后面追了上来道:“喂,你俩叽叽咕咕说什么呢,搞的神神秘秘的。”
马小达挥了挥手道:“去,去,去,大人的事小孩子别掺合。”
马小蕊可不管那一套,上去扯住太子的耳朵道:“你说什么马小达?谁是小孩子?”
马小达连忙护住耳朵道:“哎呀,我错了,我错了,你是我姐我才是小孩子。”
马小薇快走两步赶了上来道:“小蕊!不得无礼,皇弟是太子你这成何体统。”
刚才进御书房的时候盯着马小薇多留意了两眼,又讲了个不该讲的故事,结果导致这姐妹俩对我没什么好意,这刻两个小美人往面前一站我索性就当她们空气一般,反正我家里老婆多的很,她们再漂亮我也不眼馋。
马小蕊不情愿的放开马小达,嘴里嘟囔着道:“太子怎么了,太子也是我的弟弟。”看了一眼旁边对她们不理不睬的我,马小蕊突然道:“喂,我说你,刚才见我父皇和太子的面为何不跪拜,而且还给太子讲那么下流的事情,皇后给降臣灌**,这可能吗,有辱皇家体统,我看当杀。”
我绝不相信马小达不是马达所生,但我绝对相信这马小蕊不是马达所生,简直比野丫头还要野,不过公主问起话了我可不能装作没听见。
“回十六公主殿下,小臣的家乡不行跪礼,还请太子和公主谅解。
马小达听我讲过许多地球的故事,我为了不向他行那跪拜之礼也讲过现代文明的很多知识,此刻他替我开脱道:“是啊十六姐,赵詹士真正的老家离咱们这里很远很远的,他遵照家乡的习俗也无不可,此事我会找机会向父皇讲明,免得他老人家生气。”
马小蕊不依不健地道:“入乡随俗他不懂吗,我看砍了他的头算了。”
这个小丫头早晚我要让她好看,马小达脸色一沉道:“呃我是太子还是你太子。”
马小蕊见弟弟真的生气了,她倒不敢再胡闹下去,这个弟弟以前在西城的时候她怎么欺负都行,可自从他十岁后自己去了东城威严一天比一天大起来,偶尔闹闹还不碍事,如果他板起太子的架子马小蕊可不敢再胡闹了。
马小达见镇住了那不懂事的妹妹便不再理他,而是拉着我仍然走在前面“赵钱,咱们先计划一下,首先要招兵,而且要把那八十一匹御马充分利用起来,我看就先组建一支骑兵部队吧。”
我道:“不是不行,只是这里会骑马的人不多,精通马术的人更少,总之你也不要把事情想像的太过于简单。”
正好路过一处中都卫的守卫营,看到里面士兵披挂整齐,马小达吞了口口水悄悄对我道:“我现在是眼馋哪,这些兵说是皇家御林军,可实际上我都调不动他们,咱们可提前说好了,你这护马兵最少也要给我安排个将军之职,不然我可不干。”
我笑道:“太子殿下很爱开玩笑,甭说将军了,这总司令都要你来当,你忘了我的真正任务啦,我但求你帮我找到人,我帮你拉起队伍杀干那个老贼,咱俩合作无间,找到人后我就离开。”
马小达着急地道:“别呀,你不在我心里没有主张,对了,总司令是啥玩意儿,要不你当左司令我当右司令,咱兄弟一起上战场冲杀。”
我否决道:“不干,冲锋陷阵这是将士的事情,做为真正的指挥者应该是保存自己的生命来指挥军队,否则树倒人散战斗力再强大的部队也要垮。”
马小达搓着手道:“太精辟了太精辟了,跟在你赵詹士的身边确实获益非没哪,比那些老头子天天照书宣读有意思多了。”
“臣张关参见太子殿下公主殿下。”身后突然赶上一人行拜礼。
我回头一看果然是那小子,只见他提着一只鸟笼带着两名亲兵也是向许辰公主寝宫方向而行。
“免礼吧,”三位皇家小姐弟道:“张将军,你这是要去哪里。”
张关道:“回太子殿下的话,小臣要去许辰公主处,最近许辰公主总是闷闷不乐,小臣在城外捉得一只灵鸟,它会说人话,小臣打算把它献给许辰公主为她解解闷。”
刚老实了不到三分钟的马小蕊听说有一只会说人话的小鸟,立刻瞪开了眼珠子“什么?鸟会说人话,快让它说给我听听。”
张关心里头那个后悔啊,碰见谁不好偏偏碰上这个爱玩爱捣乱的十六公主,偏偏皇帝对她又宠爱有加,偏偏自己一时嘴贱又说了不该说的话,这会说话的鸟儿送给一个外姓公主而不送给十六公主,这不是给自己找不愉快吗。
张关当即立断把鸟笼子向前一献道:“既然十六公主喜欢那臣就把它献给十六公主。
马小蕊一愣,继尔呵呵笑道:“你个奴才倒是机灵,不过已经决定送给我那未见面的皇姐,算了,美人不夺人所爱,咱们一起进去跟着听一听过过耳瘾就罢了。”
美人不夺人所爱?我不屑地撇了马小蕊一眼,还别说这小丫头有美人的潜质,若是长大了丝毫不会逊色她那位文静娇楚的姐姐马小薇。马小薇相比马小蕊而言虽然多了一种成熟少女的韵味,但若与许辰真正的比较,那种成熟风韵则要差的远,但偏偏她的胸部却比许辰丰满上许多,这两人若能结合到一体,那就是绝了。
我怕让两位公主再给我栽上个风流下流的罪名,仅仅只是一撇便收回了目光。关键的问题是眼前这个张关,先不说这家伙是不是庞党的人,反正现在他是我的情敌,要小心谨慎严肃对待了。
早有小公公提前跑到许辰寝宫告知,太子殿下到访那可不是小事,许辰虽然不甚懂规矩,但她宫里的宫女等人懂啊,于是许辰迎到寝宫前。
双方行礼问候,马小达有些尴尬地道:“皇姐,不是小弟不及时来给皇姐请安问候,而是父皇直到今天才告知我们你的事情,还请皇姐见谅。”
马小达对许辰尊宠有加也是因为许辰的背后之人,然而许辰却并不知这点,皇家的一些常识礼仪她听宫女讲过许多,太子对她这般客气令她有些意外。
“皇弟言重了,应该是姐姐向太子殿下去请安才是,只不过父皇有命,在我恢复记忆之前不许我出宫,免得再生出什么事端来。
马小蕊道:“对了,赵詹士不是还身兼太医吗,而且今天来负有皇命为皇姐治病,那就让咱们见识一下这位所谓不世奇才的本领吧。”
张关却抢着道:“十六公主殿下,可否先让小臣把这只灵鸟献上。”
马小蕊一拍小脑袋道:“哎呀,让那个家伙把我气的把这事给忘了,快给大家演示一下,鸟又是如何说话的呢。”
我早已经看出来了,张关提着的是一只鹦鹉,从地球上物种的特点来看,鹦鹉会说话没有什么好奇怪,大概这里状态比较原始,平常能捕到这种鸟很是不易,所以才会如此稀罕。
张关提着鸟笼子上前两步交到许辰的手中,许辰见只是只鸟儿,并不是什么金银财物便欣然接受:“谢谢你张大哥,这段时间多亏有你时常来陪我,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才能熬下来,你、你对我太好了。”
张关受宠若惊:“公主殿下,这是下官应该做的,就算让我为你死也无憾。”
马小蕊叽叽喳喳地道:“你俩卿卿我我的真肉麻,既然你有情我有义我看不如请父皇为你们赐婚好了,反正许辰皇姐年纪早就过了嫁娶之际,张将军英明神武”
“赵詹士,赵詹士,你怎么哭了,”马小达拍着我的肩膀问道我擦了擦眼睛道:“没事儿,我眼睛有点毛病。
马小达见那个比他大两岁的姐姐还在喋喋不休,他大怒道:马小蕊给我闭嘴!”
这个太子弟弟从来没有这么训斥过她,马小蕊吓哭了,打算再说两句郎才女貌的话也噎了回去,马小薇对妹妹道:“皇家的婚姻岂容你如此儿戏,以后不要再让皇弟生气了。”
张关也明白让皇帝赐婚这不是件容易事,不然他不会退而求其次了,皇帝的亲女儿他未必能得到,这个皇帝的义女总该可以吧,再说他张关现在想要的是人,而不是那人的身份,他喜欢眼前的这个许辰公主,自从奉皇帝之命找到她的时候,他就在心底喜欢上了她,如今马小蕊的话听的他心花怒放,恨不得上去给十六公主磕两个头感谢。
马小达很快想通了我不高兴的原因,我要找的八个人他都看过照片,在葫芦村住的那些日子我与三女关系亲密他都看在了眼里,如今见我这般模样就知道与这个义姐绝不是普通朋友,而马小蕊趁许辰失忆乱点鸳鸯谱能不让人伤心吗。
马小达恨恨地瞪了马小蕊一眼,马小蕊让马小薇劝住了哭声,见弟弟恶狠狠的瞪她吓的又要哭,张关见状慌忙取了些鸟食逗弄那只鹦鹉,果然它清脆地喊了两声,‘你好,你好’,喜得马小蕊和马小薇目瞪不已,马小蕊夺过鸟食去喂鹦鹉很快把刚才的不快抛到了脑后。
张关则擦了擦脑门上的汗,都说伴君如伴虎这话不假,幸好刚才说那些话的不是自己,若是自己向皇上提出赐婚不知道会怎样,还是让老爹托庞太师提吧,有他出面就算皇上不愿意也不会喊斥。
许辰刚才让马小蕊说的也是十分难堪,她心底感激张关是不假,但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他,似乎自己应该另有一个世界才对,只是另一个世界的印象怎么是如此的模糊,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知道真正的自已呢。
许辰迷惘归迷惘,此刻见这只鸟竟然会人语,也是十分喜欢,但她见旁边的马小蕊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再加上她刚才为了自己挨太子殿下批评,于是灵机一动提着鸟笼到了马小蕊面前道:“皇妹,姐姐年纪大了不可以玩这些玩具,就把它转送给你吧。”
“真真的?你你舍的吗”马小蕊有些不太敢相信,但还是迫不急待的接过鸟笼,唯恐别人给她夺走似的。
许辰道:“这有什么不舍的,一只鸟儿而已,再说我也只是借花献佛,今日得见两位皇妹本该送礼物与你们,只是”
马小蕊道:“不用,不用,这只鸟儿就很好,我和十五姐先谢谢你了。”
马小薇知道可能这位皇姐并没有什么物品可送,她从腰间解下一块闪着奇光的宝石道:“姐姐,那我们就送还你一块宝石吧,这是父皇赐给小妹的,小妹现在把它转送给你。”
这边小女孩子家的送来送去,那边马小达不愿意了“我说诸位姐姐,赵太医是来治病的,不是看你们拜年分红包。”
让马小达一提醒众人才想起把正事给耽误了,这也才想起旁边的角落还有位一脸气郁的赵太医,他不知为何竟然比阴天还要阴沉着脸,好像被人踢了一脚般难看。
许辰以为是自己的病情加重了,她有些担心地道:“赵太医,但不知我的失忆症还有的治吗?”
不管张关如何我知道这怪不得许辰,因为现在的她已经不记得我了,要不然莫不要说是一只鸟儿,就是张关把整个鸟群捉来她也不会看上一眼,我的许辰绝不会对我三心二意。
我镇定心情恢复了一下神态道:“回公主殿下,这个不好说,要测验过后才可以确定。”
“噢,要测验?那就请赵太医尽管施治吧,”许辰毕竟看到了一丝光亮,她期翼地对我道。
我看了一眼众人道:“在下治病有个规矩,就是务需清静不能有人打扰。”
马小达是何等聪明“没问题,我们去外面等,反正治病的事情我不感兴趣。”
马小蕊有些不情愿,她对我道:“我说你怎么那么多。”我们还想看一看你是如何有本事呢,该不会是怕鬼把戏被我们当面揭穿吧。”
马小薇怕这个不懂事的妹妹再惹弟弟不高兴,不待她说完就拉着她先出去了,张关虽然不舍但太子都走了他还敢如何,于是随在身后也走了出去。
许辰见屋里只剩下二人便问我道:“不知道赵太医有何妙法,但请你尽力帮一下我,那种失去自我的痛苦实在不足以向外人道也。”
我心里道,辰辰,你痛苦,我比你还要痛苦啊,我若骂你薄情寡义吧这事又非你所愿,可你当着自己老公的面对另外的男人表示出好感,这让我如何受的了呀,我有心告诉你真相,可你能信吗,你若现在不相信了我的话,以后我又如何取信于你,若你...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