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庞虎封锁了中城,谁能逃得掉,就算能逃掉几人也根本不可能再对庞虎造成威胁,而庞虎在青云楼下抓了大批杀狗帮的人,他早晚会从那些人口中得知中城各堂口位置,我们不抓便会由庞虎抓了人去,你说是我们抓更好一些还是庞虎抓好一些。”
马小达张口就道:“当然是我们去抓的好,毕竟人在咱们手上能灵活一些。”
我道:“这不就得了,你还说我助纣为虐,现在只要想个办法把人放出来便是了,当然继续再胡乱刺杀是不可以,那样只是蒙头瞎干,根本动不了庞虎的筋骨。”
马小达连连点头“不错,你果然比我考虑的要周到,怨不得庞虎白天里总是寻机会提醒我父皇及早处理乱逆,原来他也害怕这些人再获自由,只是因为你请假没有上朝所以父皇便把此事先压了下来。”
我道:“那我今天更不能上朝了,万一你父皇让我杀人我怎么办?”
马小达道:“人我们肯定不能杀,不然那老狗乐得不知道要偷笑几天,靠,想到他的样子我就来气,总要寻思个主意把人放出来,你有没有好办法。”
我道:“我也在想,不过放人的事能多压几天便多压几天,主要是这几天朝臣都在观注此事,这时候若是轻而易举把人放走自然就会招人嫌疑,等过些日子大家把此事慢慢忘掉,再寻个什么大赦天下的由头,办个培训班把他们教导教导然后放回家耕田种地去。”
马小达在屋里走了几圈道:“也只有这样了,否则无论怎样都会招来狗贼的非议,对了,带我去见你老婆,我想看看那位大当家。”
何雨晴听说当朝太子殿下要见她,吓得不敢出房间,玲珑拉住她道:“晴姐,我陪你出去,那个马小达要喊我声姐呢,你别怕他,他敢喝呼你我揍他。”
何雨晴吓了一跳:“啊,玲珑,我知道你武功好,可也不能打当朝太子啊,我们杀狗帮只是杀狗贼和贪官污吏,并没有夺权做乱民的野心。”
玲珑道:“姐,你不懂,这个马小达跟老爷特别的好,我们老爷也根本不把他当太子待,你见到便可知,一会儿你看我怎么付他。”
何雨晴虽然心头有些忐忑,不过她却知道玲珑不是小孩子胡乱说,于是便随着她出了内房,当她看到马小达不过是个小孩子后,心头总算有了点安全感,毕竟一个小孩子再威风也不能怎样吧,不过接下来马小达的表现令何雨晴啼笑皆非。
“小四姐,新年刚过你就漂亮成熟了十分呀,说,是不是打定主意勾引我姐夫。”
玲珑听到马小达又提那对公主姐妹俩,虽然她心中打定主意做个不善妒的好女孩子,不过一时间还是按耐不住“马小达!你说谁是你姐夫!”
马小达厚着脸皮道:“当然是赵钱,我打定主意了,十五姐不嫁给他便是天王老子也娶不得,嘿嘿,有我这个姐夫保驾护航,我还怕那个老狗干什么,对了,来给你们拜个年,白史”
马小达不用再说下去白史也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掏出两个红包分给二女道:“两位姑娘,这是太子殿下的一份心意,老奴活了半辈子,还是第一次听说有太子亲自登门给臣子和下人们拜年的
马小达可不高兴了,他道:“白公公,你是不是很不乐意随我来赵府啊,下次我带经略好了。”
白史慌忙道:“太子殿下,老奴不敢啊,老奴只是觉得这样做有违祖制。”
马小达生气地道:“我发觉你想代替经略的位子,要不然你去负责礼制好了,让经略来负责衣食住行。”
早上气温有些低,但白史还是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跪倒在地“太子殿下,老奴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您让我去负责礼制,打死老奴也不懂那些套路啊。”
马小达挥了挥手道:“到外面等着去,别人纵是摆上山珍海味和无数美女我也不稀罕,我之所以亲自来给赵钱拜年,是因为他把我当朋友,是真正的好朋友、好兄弟你明白吗?这种关系任何人都比不得!
看了看白史唯唯喏喏地样子,马小达叹了口气道:“谅你也不会明白,出去,出去,我要和新嫂子聊两句。”
何雨晴心头暗汗了一把,这个马小达果然不是一般的太子,不过从他的话语中可以知道自己的男人有多么出色,不然怎么会被太子如此倚重呢。
马小达看了玲珑一眼道:“小四姐,我觉得吧,大人说话小孩子最好能出去。”
玲珑白了一眼道:“少和我摆资格,你最多比我大几天,我不能出去,万一你欺负雨晴姐姐怎么办。”
马小达道:“你看我这块头能欺负得了她吗,我们是想谈点密事儿,得了,你不愿出去就算了,我知道赵钱宠你呢。”
玲珑让马小达这么一说反而不好意思再待下去“我到门外,你俩慢慢聊。”
玲珑出去后马小达郑重地行了一礼,吓得何雨晴慌忙还礼,太子殿下,这、这叫罪女如何受得起。”
马小达道:“既然你是赵钱的老婆,咱们就不必说些客套话,我这一礼是真心感谢你的,那庞老狗我恨的牙根痒痒,偏偏父皇之前对他宠信有加结果导致现在他的势力庞大,朝廷就算有心铲除也无能为力,之前你们杀狗帮还算做了几件让我暗暗叫好的事情,所以这一礼是必须的。”
“啊!”何雨晴之前不知道当朝太子原来也是对庞太师恨之入骨,毕竟皇宫里一些传闻有时候很难闻这市井,再说何雨晴才做了几天双城人,有些事情更不可能知道。
只可惜马小达刚正经了一分钟马上恢复本性“你叫何雨晴吧,之前我见过你的画像呢,嘿嘿,赵钱老是说你不是他的老婆,现在我才知道,这家伙是宁杀错不放过,不过也难怪,你太漂亮了,啧啧,这身材便是我十五姐也难以比拟,对了,说说你今后想怎么办,我想拉你们入伙对付庞老狗。”
何雨晴一时间难以适应这种半公半私、半表扬半调侃的话语“太子殿下,我一切都听赵钱的,他要我怎样我便怎样,毕竟我是个弱女子这些事情还是由他暗中为我操持比较好。”
马小达笑道:“呵呵,那就好,那就好,我知道杀狗帮在中城的总舵虽然被毁了,不过散布在全国的十几万帮众还在,这股力量不能任他们自由发展,要么规矩起来,要么就彻底解散,总之要有一个稳妥的处理办法,不过你刚才说了,夫唱妇随,那此事以后就由我和赵钱商量解决了。”
马小达这番话让何雨晴对他又不敢轻视起来,太子年纪虽小不过却十分精明,而且为人和气,将来必可成大器,何雨晴道:“谢太子殿下不治罪女之过。”
马小达道:“没过,没过,便是有过也是庞狗贼的过,总有一天我会砍下他的头来,让他再敢看不起我!好了吧,既然你这里没有别的意见,我该回朝了。”
马小达说罢匆匆离去,因为今天不但要举行他入朝协理政务的仪式,而且还要赶到外城南门为援边的大军饯行,一拖再拖的援边之事终于还是定了下来,庞党推荐的张关任援边大军正元帅,相党推荐的武状元祁连山任副元帅,王党推荐的护童任监军。
这个配置也算了了大家的心愿,庞党的实力要强悍一些,张关任正元帅也是常理之中,相党要次之任副元帅正合适,而王党的人本身没什么实权,但沾了皇亲的光,任个监军替皇帝把把关也不错。
据军情回报,犯边的马贼数量虽然达到历史最高,有五千人之多,但相对四万援边大军来说,这点数量应该不在他们话下,之所以要将四万大军尽数全谴往南疆,一来为了方便以后长期驻守,二来也可以解决双城日益见拙的粮食储备。
我随便告了个病假又逃过早朝,至于马达会不会生气这点我不在乎,因为今天我要化妆陪何雨晴回史府,三当家潇洒还留在那里,总要把他先接出来找个地方妥善安置,史家父子俩对何雨晴下**,就凭此事已经不值得何雨晴再去冒险求助他们。
再说了,何雨晴如果真要坚持重建杀狗帮,我定会帮她,就算这杀狗帮是干坏事儿,我也不会犹豫,这就是真实的我,估计诸女能对我死心塌地也有这个原因吧,因为我对她们的爱已经这到不计较一切的地步。
唤来东厂易容的师付,很快我又恢复了昨天的样貌,然后把玲珑也改了改相貌伴做刚收的小卒,云瑶也略加化妆扮做何雨晴刚收的丫环,本来我有信心保证自己的安全,但玲珑说什么也不肯,于是只能这样安排。
我与何雨晴走的比较前,身后二女似乎有意给我们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何雨晴低声对我道:“对不起赵钱,要不我还是告诉你那名卧底是谁吧,只是你别处罚他好吗,为了拉他下水,我们使用了非正常的手段。”
我笑道:“算了,你别把这件事往心里去,也不必说他的名字如果他以后一心一意工作,我自然不会计较。”
何雨晴拉着我的胳膊道:“赵钱,你对我真好,看来我在地球上的时候一定是个好女孩子,可惜那个时候你根本不留意我。”
我反对道:“瞎说,我当然留意你了,知不知道那晚你在我房中过夜,就是我们刚认识的那晚,我闻过了,床上好香呢,当时我就想啊,如果有一天能抱着你在床上睡一晚那该多好。”
何雨晴开心她娇笑:“流氓啦你,第一次见面就乱想这些下流的事情,不过那时候我也确实挺大胆,刚刚认识竟然就敢在你家里过夜,如果你半夜模进去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办是好。”
我拍着自己的脑袋道:“可不我现在后悔死了,你那么漂亮诱人,也不知道当时我怎么耐受住了。不过那晚我爸妈在家里,他们若是知道我非礼你,只怕非要了我的小命不可。”
何雨晴道:“我漂亮吗?就知道哄人家,以前你若是对我这般,我相信自己早投到你怀中了,不过那时候你已经老婆不少了吧,竟然还这么花心,真是该打。”
我笑道:“要不今晚你满足一下,打我屁股吧,然后你再到我床上睡,半夜我再悄悄摸进去”
“不要。”何雨晴笑着跑开了。
身后的玲珑叫道:“哎呀,马家两个公主要来拜年,咱们竟然都出来了!”
我也是心头一麻,把这事给忘了,马小薇还好说,只怕马小蕊要生气了,不过已经化了妆,已经出来了,只能做罢。
一年之计在于春,虽然这里四季无变化,不过以地球人的观点来看,现在应该是春天了,而且是新年的第一天,事情自然就会很多,计划明年一年的打算也应该从这时候开始,所以天还没有亮庞府中就灯火通明了。
庞党的几个重要成员以拜年为由聚到了一起,除了五部的部长外,还有御林军的几位都卫长,可以说双城的最主要力量都集中到了一起,这也令庞虎有一种家中小朝廷的感觉。
“诸位,”庞虎清了清嗓子模着自己的白胡须道:“大家来给老朽拜年自然令我十分欣喜,更为关键的是我从大家身上看到了咱们双城国未来的希望,当今朝廷无能,而太子年幼不懂事儿,如果让他入朝主政只怕会引起国家动荡不安,今天借这个机会,我想与大家研究一下对策。”
户部部长万礼财道:“干爹,这事儿还用研究吗,如今朝廷的主要力量都在我们一方,他说他的我们做我们的,小小太子敢把我们如何,不然大家一撂摊子他准要抓瞎。”
中都卫张守仁道:“万部长,凡事我们也不能太过了,不然皇上还在一边看着呢,再说突然之间朝廷就多出十万大军,我们的力量似乎有些弱了,不足以挟持太子就范。”
庞虎有些生气地道:“是呀,此事完全超乎我们的预料,谁知道剿匪竟然会剿出十万大军来,而且这十万大军训练有素又经过实战的考验,作战能力已经超过我们御林军,这事确实挺麻烦。”
工部部长祁雨道:“掌握这支大军的人不是御马监和东厂的赵钱吗,他与太师您交好,难道您的命令他还敢不听?”
庞虎摇了摇头道:“那小子有足够深的城府,他绝不会甘居在人下,况且他做事细密,回朝后马上便交权,所以十万大军已经回到朝廷手中,我对他现在不敢抱有太多的幻想,特别是前晚的事情更令我担心。”
司法部的曲鸽部长道:“太师您担心什么,杀狗帮的人被东厂抓走也是一样,而且东厂在侦缉方面比我们要拿手,再说司法部的那点监牢怕也无法盛下如此多的犯人。”
庞虎有些生气地道:“妇人之见,你看到的只是事情表面,现在东厂虽然抓了人,但却押而不审,而且也不向皇上请示处理,这里面有猫腻,我们不得不防。”
万礼财倒吸一口凉气道:“干爹,你的意思是要与赵钱为敌?”
庞虎道:“也许真会有那么一天,咱们虽然努力与他交好,但他的反应却始终是平平淡淡,而且也没有为我们做出一点像样的事情来,再据我埋在他身边的卧底道,赵钱与太子和公主关系密切,所以我们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而且还要防范他倒向太子一边。”
万礼财又道:“干爹,赵钱现在的实力十分强壮,我们与他为敌这是自找麻烦啊。”
庞虎不愉地道:“财儿怎么可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赵钱虽然有才不过他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因为他没有足够的狠心来做事,这样的人永远不可能成就霸业。”
万礼财道:“干爹,御马监现在这到两万人,东厂的人数估计也在五千之上,具体的数目没人知道,而且他们行踪诡秘,说不定我们府中就有东厂的番子,再有赵钱擅造各种奇怪武器,杀伤力极为厉害,咱们与他为敌会为自己带来很多麻烦和困难,还请干爹三思再对他进行拉拢。”
其它几部的人也表示了赞同,东厂的厉害他们早听闻过,当初大张旗鼓抄余家的事已经传遍双城;而御马监以三千人击杀三万人的事至今也仍为双城人津津乐道,如今御马监有了两万人,那将是一个什么概念,而且对方的指挥官精通兵法,领一万多人出征大胜而归不说,还为朝廷整编了一支军队,这样的人物绝对不应该成为敌人。
庞虎道:“好,你们谁若是有办法便尽管去对他使,总之我是劝不动他,总不能让我跪下求吧。”
众人都不敢再吱声,毕竟以庞太师的面子出马都不行,那么他们这些虾兵蟹将更是不行,现在若是应声接了任务,万一完成不了到时候还要挨处罚。
众人的反应似乎早在庞虎的预料之中,他喝了一大口茶然后道:“我知道你们是想为己方减少一个强敌,但要有机会我还是要拉拢他,不过此人极有独到的见解,只怕未必会与我等共同进退,不过好在他的许多行动已经在我的掌控之下,如果他有什么异动咱们马上就会知道,到时候以十万御林军之数还怕他不成。”
张守仁道:“太师,这十万御林军要除去三分之一,古奇那里只怕也未必会与咱们共进退,要知道他可是随赵钱出征湖阳剿匪,那么长时间的相处,古奇肯定已经投靠了他,他的后都卫两万人,再加上他带回来的一万五千御林军散布到各都卫中,到时候就怕他领着这三万多人与我们对着干,那麻烦可就大了。”
庞太师道:“这点我不是没有考虑啊,所以才要极力举荐张关任援边大军的元帅,如此一来我们的实力又可以增加四万,相比较损失的三万多人还是合算,只是张关上次在城外被几百红巾军击散,虽然不是他的错,不过我还是希望这种事不要重犯,不然这四万大军就要毁在他的手上了,我去检阅过那四万人,军容整齐战斗力较高,与御林军不相上下,甚至在某些方面要超过他们,控制了他们就相当于控制了未来的南疆几府,所以在此事上你们个个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
众人连声称是,大的方针政策定下了,有人提出刘公案一事儿,刘公本是前朝一位受马达之父极宠的爱臣,只是他激流勇退做了闲官在双城家中颐养天年,谁曾想天降横祸,庞党的人不知道从哪里搜集到几十年前的一些书信,这些书信是刘公与当年朱寿之父的家书。
朱寿虽然被押回双城但却一直没有问斩,只是关在天牢中享受牢狱之苦,司法部闲着没事就派人去审问他,结果还真问出不少的事情来,于是双城一批官员纷纷被朱寿搞下马来。
这次刘公的家书被查缴,庞党人员从中找到几句在当时看来无关痛痒,但在朱寿反叛后却变得暧昧的词汇,司法部又派人突审朱寿,朱寿早就被打怕了,有人问他什么他就说什么,结果原本没什么事儿的刘公被扯了进来,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被下了天牢,如何处置皇帝还没有开口,毕竟那是皇帝父亲的爱臣,而且刘公为人极为谨慎小心,平常从不惹事生非,若是把这样的人因为几十年前的几封信便砍了头,于情于理真是说不过去。
几人议论一番后庞虎道:“诸位,既然书信是我们的人查获上缴的,这件事情我们就必须一挺到底,刘公必须要依法定罪,这不仅仅是因为他确实犯了谋反罪,而且也是我们的力量与相党、王党和太子之间一次无声较量,如果刘公最后被判个无罪,那可以想像,相党和太子会有多么得意,一些墙头草见我们失势也会随机而动,到时候就会影响到我们整个大局,所以刘公案关系重大绝不可等闲视之,刘公一定要置他于死池,要让所有的人看清,在当今朝廷里,到底是谁说了算!”
有几个马屁精道:“当然是太师您说了算,您老得高望重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咱们现在又是在悍为朝廷的利益,这种事情若都不能光明正大底气十足,真是没有天理。”
庞虎摸了摸胡须得意地道:“好,大家知道怎么做就好,今天仪式举行过后你们便向皇帝提起此事,如果皇帝和太子不同意杀刘公,你们就要以罢官要挟他俩,嘿嘿,这也算是给太子一个下马威吧。”
下面响起一片奸笑声,庞虎正了正神色对张守仁道:“回头你再嘱咐一下张关,对王党的护童要多拉拢和诱惑,我与赤王爷还有许多条件没有谈妥,暂时他们不会归到咱们的力量下,不过王党没多少实力,最终还是要被我们吞并,只是皇帝现在在朝中还是有一定的威信,所以王党的人能再嚣张几天,等弱小的太子真正登基,那时候朝廷便是由我们真正说了算。”
张守仁道:“请太师放心,回头我马上去找犬子面授太师的机宜。”
庞虎又道:“对王党的人要拉拢,而对那个副元帅祁连山则要打压,最好能找个机会干掉他,这样四万援边大军才能真正在咱们手中掌柁,只是那两名军长暂时换不得,等我们的人熟悉了他们的作战之法后,再将高级军官统统换掉,毕竟他们是赵钱的人靠不住,怕未来有一天与赵钱起了矛盾会坏我们的事儿。”
张守仁道:“是,下官马上去找犬子再叮嘱一番。”
庞虎有些疲惫地道:“好了,大家各自回了吧,一会儿还要早朝,别忘了你们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