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6章西门雁

是说我的指挥有问题？我怀疑是你们士兵做战有问题！为什么湖阳府你们都能攻得下，反而一个小小的飞龙府便拿不下了！是你们没有拼尽全力在给我耍花枪吧，我知道你们没把我张关看在眼里，你们眼中只有赵监官，天天拿我和他比较，我看你们也没把皇上和庞太师看在眼里吧，你们的所做所为消极怠战我会如实禀报给太师和皇上，看来你们的军长一职是干不长久了！

    孙长和孔武大声道：“不干便不干！但是你张关确实就是不如赵大人，你只是个蛮夫，而赵大人文武双全，若是他出任援边大军的元帅，这刻飞龙府早拿下了！”

    “放肆！你们不想活了是不是？来人哪，把他俩先以藐视长官罪关起来！回到双城再请皇上发落！”张关吼道。

    监军护童出来打圆场道：“三位，三位休要动怒，军情紧急我们不应该起内哄，不然皇上和太师知道了我们的情况一定会责怪，冷静，一定要冷静。”

    副元帅祁连山也上前道：“是啊，这个时候大家应该团结一致，有什么事情也需等飞龙府拿下后再说，不然四万大军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万一受到敌人骑兵侵袭只怕危险会更大，毕竟在对付骑兵这方面我们毫无经数。”

    张关知道这刻不能抛开两个军长独立指挥，在攻城方面还要仰仗他二人亲自上阵督战，护童和祁连山给了他台阶下，他恶狠狠地对孙长和孔武道：“这次本元帅就不和你们计较了，明天给我组织更多的人攻城，若是再拿不下飞龙府，你们的军长一职不必做了，我会安排更适合的人来接替你们的职位！”

    孙长和孔武闷闷不乐地出了帅营，二人站在晚风中看着血染的飞龙府城墙叹着粗气，孙长道：“如果大人在就好了，他一定有办法解决飞龙府这块硬骨头，想不到张关是个废材，无勇无谋，再让他折腾下去我们的四军五军便要完蛋了。”

    孔武道：“谁说不是呢，可是大人一来为了避嫌，二来也为了对付杀狗帮，所以不得不留在双城，我们只有靠自己了。”

    “靠自己？”孙长苦笑道：“你我还有权指挥自己的军队吗，任何行动之前都要请示张关，他若不同意便是一人也调动不了，还偏偏命令我们死攻防守森严的飞龙府，咱们各自损失了快三千人，明天再攻谁知道还会有多少兄弟送命，这事儿我看必须上报给大人知，毕竟咱们这支军队是他亲手所建，我不信他会看着被张关一点点折腾尽。”

    孔武道：“那好，咱们回去写封密信谴人送回御马监吧，我们都是从御马监出来的人，大人怎么也不会不管不问，如果他肯帮我们，那张关就休想做威做福，而我们也不必担心飞龙府拿不下来。

    密信连夜送走了，不过当前一切还要照旧，按照张关的计划今天将再组织一次两万人的攻城大战，只有拿下飞龙府才能继续向前推进，如果连飞龙府都拿不下，更不用说去南方继续击杀马贼了。

    攻城部队在飞龙府外的平原上集结，由于张关的轻敌从双城出行的时候并没有带攻城武器，只是到这飞龙府的时候才知道，原来飞鹰和飞龙两府全沦陷了，如果再任由马贼发展下去，只怕不日也将像湖阳的叛匪一样进攻双城了。

    吱吱呀呀飞龙府的四个城门突然打开了，立刻有人将消息汇报进帅营，祁连山奇怪地道：“马贼要主动出击吗？还是他们守不住城池准备逃蹿？”

    护童道：“不管怎么说还是小心一点的好，命令战士们停止攻城以应对马贼可能发动的阴谋。”

    张关带了一名军师而来，很多主意都是他想出来的，他的名字叫朱腾，听说马贼开了城门他大喜道：“元帅，这是好机会呀，命令战士们快速前进，马上抢占城门，只要我们攻入城门大军涌入整个飞龙府就被拿下了。”

    张关大为心动，祁连山劝他道：“张元帅，事情不会那么简单还是让战士们小心的好，万一中了敌人的埋伏怎么办。”

    朱腾道：“一共只有三千马贼，就算他们想打埋伏又怎么能打得过我们四万人马，你们真是杞人忧天了，打仗最怕你们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等你们下定决心的时候可能机会就失去了。”

    护童道：“再派人查看吧，他们开了城门肯定是有阴谋，我做为监军还是建议慎重，万一中了马贼的奸计我们损失不起。”

    张关一摆手道：“不用说了，守城的马贼多半是抵挡不住，见我们又要组织大军攻城便想逃蹿了，这里是我说了算，命令部队全速前进，抛掉一切额外装备迅速占领城门，拿下飞龙府我给大家发赏钱！”

    从出双城后张关便独断专行，副元帅祁连山基本成了摆设，便是监军护童也要看他的脸色行事，现在张关下了死心二人也知道劝不住索性闭上了嘴。

    于是在张关的命令下两万士兵放弃一切负担快速向四个城门冲上去，刚进入弓箭的射击范围便听城门楼下传来嗒嗒的轰鸣声，接着城门中尘土扬起，一匹匹蒙上眼睛披着护甲的战马急驰而出。

    四个城门中各自冲出了有七百匹战马，这些战马极为彪悍而且又被蒙住眼睛不识危险全凭马上人来指挥，他们成群结队不顾一切地冲向攻城部队，双城国的援边大军也是经过一定的训练，他们第一次见到这么疯狂的战马，而且身前还披了装甲，心中虽然但还是主动地拉弓搭箭开始了射击。

    几千人一同射箭场面颇为壮观，只是这些箭射到马身上根本起不了作用，那些战马披了一层装甲便是刀也砍不进去，虽然行进速度受到了影响，但在这种平地上奔跑起来气势仍然是吓人，而马上的马贼则缩在盾牌后，一时间弩箭也无法伤到他们。

    那些马贼驱赶着马匹踏进攻城部队阵营中，一匹马相当于一辆小型攻击坦克，马上的马贼挥着长长的马刀不时寻找机会砍杀双城国的士兵，原本这些士兵也可以结起十人的战斗阵法，只是对付叛匪那方法好使，可用到马贼身上却全然不起作用，一个马贼靠着一匹战马轻而易举就可以把十人打散，他们集合着部队来回冲刺，四个城门共计两万的攻城部队片刻间便被打散了队形。

    很快马贼便将双城国的战士分割成片，他们挥着马刀不断来回砍杀，大量的士兵被夺去生命，随着马贼越杀越勇，双城国的士兵开始如潮水一般向后退去，他们手中仅有刀和弓箭，而现在这两种武器全然失去了作用，在完全一面倒的屠杀中长官也压制不住他们的溃败，而他们的后退也影响到了没有担任攻城任务的其它部队，一时间不利的消息一道道传回帅营中。

    张关吓得脸色苍白，他问朱腾道：“米师爷，你看现在应该怎么办？没想到马贼的战马竟然如此厉害，这可是如何办是好？”

    朱腾道：“撤退吧元帅，再迟就来不及了，马贼的战马太过于凶猛，这点不在我们预料之中，再犹豫下去我们还要损失更多的部队，到时候就没有办法向皇上和太师交待了。”

    张关早有此意，听罢师爷建议立刻拔营而起，护童和祁连山虽然觉得不妥，但这等时刻也顾不得别的了，因为马蹄隆隆声已经传了过来，抬眼便可看清马背上马贼的样子，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挥着马刀一刀一个砍杀着地上乱跑的士兵。

    孔武骑着一匹从马贼手中夺过来的战马奔了过来，他并不知道张关要带人撤退“元帅！请速速发兵解救被困的孙军长，他带着一群攻城士兵被马贼困在东城门下了，请元帅速发兵接应他们回来，未将愿意前往！”

    马贼的骑兵快要冲到眼前，张关声音有些颤抖地道：“现在的命令是撤退，他跑到东城门下干什么，活该，我哪里有兵可发，大家赶紧后撤吧。”

    孔武一勒马头道：“元帅，主帅阵前逃脱这是死罪，你敢带头违犯吗？请连发兵去接应孙军长！”

    张关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算什么东西，竟然管起我来了，就是你的军长一职也做不了几天，那孙长要死便由着他去，想从我这里调走卫队，你死了心吧，滚到一边去，别让马踢着大家。”

    孔武大怒从马背上吐了一口痰，啪击在张关的脸上，他怒喝道：“张关！你是个没种的狗屎，兄弟们跟我去救孙军长！”

    张关的卫队有很多还是四军五军的老战士，他们不理张关手下副将的喝斥随在孔武身后急奔而去，张关抹了一把脸上的痰大叫道：“姓孔的要造反了，给我拿下他！拿下他！快去追啊。”

    护童道：“张元帅，你此次指挥失利只怕我们也难逃罪责，咱们还是回去救人吧。”

    祁连山道：“是呀，我就说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敌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大开城门，他们是摆明了等我们部队靠近后用马匹来冲杀，我们全部是步兵，怎么能挡的住那些铁甲骑兵的冲锋呢。”

    朱腾道：“你们胡说八道，张元帅指挥得当，只是士兵做战不勇，这全是姓赵的训练不利，结果导致阵前清败。”

    张关道：“对，一点不错，此事我会如实禀报庞太师，你们想救人随便，我先到前方十里亭等你们。”

    孙长打仗身先士卒，今天他打定主意拼死也要拿下一处城头，不然的话会有更多的人死在飞龙府外，可谁知道憋了三四天的敌人今天竟然城门大开接着放出骑兵来，由于上头轻敌指挥不利，对于骑兵的防范他们未做事前工作，特别这些骑兵又做了加强，身披盔甲不怕刀枪剑击，如此一来双城国部队更是陷入被动中。

    原本还是五千人的方阵，被七百多匹战马来回冲杀分割的七露八散，孔武身边的人也越来越少，胳膊上一疼，孔武咬牙一刀刺下名马贼来，他知道自己受了伤，再这样被动地挨打下去，人非死光了不可。

    “砍马蹄！砍马蹄！”孔武灵机一动大喊道，那些马比较高大，骑在马身上的马贼不易击杀，不过马蹄从膝弯处却是没有装甲防护，人蹲下身子便可以用刀斩马腿。

    身边的亲兵护卫立刻将孔武的话传了下去，立时有十几匹战马被斩掉马蹄倒在地上，落了地的马贼显得身形比较瘦小，他们虽然功夫不弱，但碰上了急红眼的双城士兵立刻被砍成肉酱，愤怒下就连想着发财的士兵都没心思去搜找他们身上财物了。

    砍顺手的士兵根本不看马上的人，结果孙长骑着马赶过来也被一刀斩了下来，幸好他大喊了一声‘自己人，’不然的话连命都要搭上，孔武对他道：“你怎么来了，为何不在你的阵地上坚守。”

    孙长道：“我那边的人已经撤走了，我来接应你，张关正在拔营逃蹿，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不然咱们的部队要被打光了，看的我心流血啊。”

    孔武却道：“不！机会难得，看到没有，还有几十步便是城门，这些马贼骑在马上十分厉害，但入了城进了巷道他们就成了腐腿兵要任我们宰杀，咱们冲进城去，趁着混乱将飞龙府拿下！要不然死去的兄弟便要白白牺牲了。”

    孙长道：“这太冒险了，就我们千把人能行吗？再说此事如果不请示张关，只怕他又要挑我们的毛病。”

    孔武道：“机不可失，再说我们收到的本来就是攻城命令，况且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冒险值不值得，据情报飞龙府的马贼仅有三千，而现在他们出动了十之**，谅城里已无多少守军，这个机会不利用只怕飞龙府还不知要牺牲多少人才能拿下，不要犹豫了，你马上去组织其他战士们，我带人去冲城！”

    孔武所料不错，马贼以为凭借三千铁骑可以轻而易举将攻城部队打散，所以守城部队所留甚少，一个城门处仅有一百名士兵在防守，双城国部队一千多人轰然而上，虽然后面还有战马不断对他们进行攻击，但那些骑兵也害怕了被斩马蹄，并不敢再近身而战，只能远远放着弓箭，如此一来威力便大减。

    孔武胳膊受了伤但还是一马当先第一个杀进城门，他三两刀砍翻准备关城门的马贼，接着大批战士向城里涌去，散落在城外被万马国骑兵分割蚕食的攻城部队突然见到这处城门被攻陷，他们立刻向这里靠拢，于是队伍逐渐扩大，实力也越来越强，而且大家都知道了马贼骑兵的弱点在马蹄上，一时间斩的那些骑兵不敢再靠前。

    随在孙长身后而来的祁连山和护童也指挥着部队向城门里杀进，同时迅速将战果扩大到另外三个城门，这时候马贼骑兵也知道后方不妙，他们迅速回兵救援，只是进了城内后，奔马冲刺的优势全失，马速提不起更容易受人砍杀，一时间城内城外混战不已。

    战斗一直持续到下午，马贼在丢下上千具尸体后愤然撤离飞龙府，此战马贼突施骑兵冲杀，双城国部队在败局中却抓住了时机，虽然损失惨重但最终却还是拿下了飞龙府，战报连夜奔赴双城。

    而当朝廷收到战报的时候几方力量正‘战’的口干舌燥，如同之前的安排，相党和王党的人员在力挺马小达的建议，那就是成立大内侍卫部队，将中都卫调守内城四门以及绵延十几里的内城城墙。

    先不说庞虎见到我安然无恙后的惊讶，虽然昨晚他收到了刺杀失败的消息，但那个消息并未说明刺杀头号首脑行动是否失败，所以他还在心存侥幸，毕竟那些人的力量他见识过，要不然也不会用几十年的时间来拉拢他们。

    庞虎没有时间考虑刺杀环节到底在哪里出了错，因为早朝刚开马小达便提出内城安全应由专业部队来负责，御林军只是皇帝的亲兵部队，他们不应该将城防和皇宫的安全同时兼任，马小达向马达提出成立大内侍卫，设立大内侍卫统领，由他们全权负责皇宫的安全工作。

    马达对此议案持肯定态度，当然这点也是马小达事先通了气，爷俩一唱一合而殿下的王党和相党也趁机附合，眼见此事已成定案，而庞党的人需要看庞虎的意见，所以个个盯盯着庞虎看风向。

    庞虎出班上奏道：“皇上，老臣认为此举不妥，先不说大内侍卫如何成立等诸多困难，单只皇宫内城的庞大和地形之复杂便不是普通部队所能照顾过来，朝廷在财力上本来就有困难，如果再供养一支两万人的部队这万万承受不起。”

    马小达道：“庞太师，大内侍卫部队用不了那么多人，刚才本太子也说过了，内城城门以及城墙的防卫工作还是由内都卫来完成，毕竟他们的忠诚度我和父皇还是信得过。”

    如果不是知根知底的人难以看出马小达竟然会如此和气地和庞虎客套，看来生在皇家他天生就是一副政治家的头脑，只是之前因为年少而冲动，长大了一岁便变的稳沉起来。

    庞虎道：“皇上，太子殿下，如果只是设立一个几十人的侍卫组织，我认为还是不必了，毕竟国家大事不是儿戏，我们岂能经常更换内宫的守卫，万一其中混杂上了坏人危及到皇家安全怎么办，毕竟要查数一个人的好坏需要很长的时间来完成，中都卫战士经过几年的数证绝对忠于皇上，这点绝对不是外人可以相比。”

    庞虎的风向一经确定立刻有人开始附合了，他们想出的理由五花八门，更多的是说有违祖制，搬出祖先来压人，其实皇帝给自己设立卫兵这没什么说不过去，但马达习惯了廷议任何事情，结果便被人抓到机会来攻击。

    不过马达也是有脾气的，下面一堆人吵的乱七八糟他一拍桌案发怒道：“朕不过是有感最近杀狗帮的猖狂想加强一下皇宫安全而已，难道你们连这点自由都不给朕？是不是我被人刺杀了你们最高兴。！”

    嗖地一下殿下立刻哑然了，庞虎上前道：“皇上，老臣本来也正待向皇上禀报东厂包庇杀狗帮的事情。”

    马达道：“东厂怎么会包庇杀狗帮了，他们不是已经把杀狗帮的堂口都消灭了吗？这事儿朕还没有对赵档头论功行赏呢。”

    庞太师道：“皇上有所不知，东厂抓了杀狗帮的人关而不审不罚，以至于外面人心慌慌，大家怕杀狗帮已经打入到东厂内部，现在他们正策划营救方案呢。”

    马达看向我道：“赵档头，这事是真的吗？”

    我道：“回皇上，当然不是真的，而是小臣查到杀狗帮在全国各地还有非常庞大的势力，小臣想利用这些人将余下的势力一起清除，由于进度不大所以此事便搁置了下来，毕竟要对付十几万人，这不是小事情。”

    马达点了点头道：“嗯，朕知道你忠心耿耿，放心去做吧，有什么事情朕为你担着，至于庞太师刚才所言一定是不知你的计划，现在你当堂讲了出来误会便也消除了，是不是太师。”

    庞太师知道在此事上难以再计较，最多只能暗中下手，于是他把话题又回到大内侍卫部队上“皇上英明，既然杀狗帮已经被东厂剿灭，那么大内侍卫部队更不用在违背祖制的情况下建立了，否则皇上易失人心啊。”

    马达道：“太师你多虑了，既然太子有意锻练自己的能力我看不如就准了他吧，不过中都卫暂时不需外调，协同大内侍卫部队一起防守内城，待观察一段时间后再决定大内侍卫部队的去留问题。

    庞太师道：“既然皇上主意已定老臣也不敢再反对，只是老臣想推举一位信得过的人选来担任大内侍卫部队的统领，不然老臣不放心此事。”

    马达略一沉吟道：“正统领我看不必推举了，就由内八王的人出任，胆王爷不是一直想让儿子找点事情来做吗，我看他公子还算机灵，就让他来担任吧，副统领就由太师举荐一位好了。”

    马达此举应该说是中折之法，内城的安全由皇族的人负责最为放心，但庞虎若不能在其中安插上自己的势力他定不会罢休此事儿，现在王党的人高兴庞太师也无话可说，只有我闷闷不乐，因为胆石升官了，这对我和马小薇是个威胁！

    庞太师略一考虑便道：“遵皇上旨意，老臣推荐兵部的左副部长满江，他出身是武将身手了得，而且又对内城地形熟悉，对带兵一事也知之甚多，他是个最合适的人选。”

    本来依马小达的意见，大内侍卫部队应该由我来组建由我来任统领，不过我知道此事万万不可能，庞虎肯定会在其中做埂，不如我完全置身事外，便是带来的三百人马也秘密交付给马小达，这样庞虎对大内侍卫的警惕心还会轻一些，只要给他们一些时间熟悉工作，凭借枪枝的优势慢慢将内城治安抓到手中，那时候不怕中都卫敢不听命调离内城。

    “报！皇上，援边大军加急快报，飞龙府已经被收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