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海下基地

   在地球上曾经有过鲛人的传说，说他们的皮入水不湿，这点我观察小鱼儿倒是不假，还说他们的身体油脂燃点低制成灯可以上万年燃烧，这点我可不敢验证，还说鼓人的眼泪入水即为珍珠，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游在前面的小鱼儿，可惜这种奇观没有出现。

    “你在看什么，是不是心痛了，不知道欧阳清知道了会不会怪你。”西门雁像个孩子一样被我抱着，她的小屁股坐在我的胳膊上，虽然她不再哭泣，但看上去脸色还是有些不妥，想想就在不久前她还和小鱼儿是敌人，现在想成为好朋友，那几乎是不可能。

    我道：“我的老婆们都很开通，她们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而吃醋，我只是想在我们地球的传说中，鱼人的眼泪能化为珍珠，不过现在看来那不过是传说而已，但你们真的不要再闹了，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话不能说开呢，便算以前有仇恨，那么也可以从现在消除了，就算给我个面子行不行？”

    西门雁道：“是她害得我和小翠葬身章鱼腹内，而且她还有意的想拉拢你，我不过是代欧阳倩姐姐抱不平。”

    我道：“之前你不是也想通过了吗，要不是她让你们葬身章鱼腹内，我也不可能救了你们，总之大家不要再提以前的事情了ok？”

    西门雁绞着舌头道：“ok，不过你还是放我下来吧，刚才我又失态了，抱歉我最近好像特别控制不住自己，请你原谅。”

    “没事儿，其实我就是希望你这样，不要把所有的心事都闷在肚子里，相信我绝对可以保护你的安全，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

    西门雁脸上一红：“那可不行，你要回地球的，我跟着去算什么。”

    我道：“你已经是我的老婆了，难道不想去地球吗，真的想老在家里嫁不出去？”

    西门雁扭头不再看我“不要你管，说过了我不配你，为什么还要死缠着我，刚才的事情全是我自愿，又不需要你负责。”

    我笑着不答，前面的小鱼频频回头来看，人家在流着泪我们在这里若无其事的谈情说爱也太过份了，女孩子斗气的时候男人最好躲到一边，不然闹到最后里外难做的是男人，这点我有过体会。说起来这两位都是公主，有点脾气也是难免，也许过些时间她们便会磨合好了，只是一会儿我就要带着三女离开，只怕能不能再见到小鱼儿还是个问题，所以她们大概也不必磨合。

    笔直的地下通道到了尽头，一路我们也是经过了层层门户，不过这回不必我强行闯关，小鱼儿在前面领路自然有守卫的鱼人关闭防护能量门，好几处地方的高台上还有炮塔，看样子这个基址规模还算大，因为眼前的空间不比文成武德殿小。

    洞壁上灯光闪烁，最前方的海水中高高飘浮着一个老鱼人，他没有胡子但脸上的皱纹却显示着他的年龄不小了，而在他的下方也飘浮着不少已步入暮年的鱼人，看样子鱼人的朝政机构和地表人类差不多，这些应该是鱼人政府的大臣们了。

    西门雁左右上下看了看道：“倩倩姐和小翠呢，她们为何不在这里？”

    我道：“现在无法再问小鱼儿话了，一会儿听他们怎么说，要是他们敢不交人，我们就把这里闹个天翻地覆！”

    西门雁看着飘浮在前方的小鱼儿噗嗤一笑：“到时候再说吧，只怕那条美人鱼往你眼前一站，你什么脾气也没有了。”

    我道：“你笑了，以后就要这样子，现在看起来你要美丽多了总是阴沉着脸让人感觉好压抑。”

    西门雁摸着自己的脸道：“我也不知道为何，我应该伤心的，可为何就是不由自主呢？我我是不是很随便，或者说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

    我无奈地道：“你呀，能不能不要再想这些事情，回头我让欧阳倩开导你一下，嘘，他们在说话，好像小鱼儿的脸色很不好。”

    西门雁看了看前方水中的老鱼人道：“是啊，那是小鱼儿的父亲吗，他看上去好老，还那么凶恶，会不会对小翠她们不利。”

    我也有些担心，小鱼儿似乎在和她父亲争辩，可是他父亲却是一副傲慢的神态，便是他‘座’下的鱼人大臣也是这般模样，难道事情有变？要把小鱼儿喊进能量团中问个明白才行，他们的语言只是一种声波目前来看我根本无法识别。

    小鱼儿似乎明白我的心情，她不待我招呼便自己向我这里游过去，我慌忙捂住西门雁的嘴放她进来，然后扶稳小鱼儿身体再开启能量团将水逼出去，只是来来回回身上始终湿漉漉，这可真是糟糕之极。

    “欧阳倩和小翠呢，你说她们很安全的，为何这里看不到。

    我问小鱼儿道。

    小鱼儿道：“你放心，她们若是出事儿我用自己的性命来对你交待。”

    我又气又恼地道：“小鱼儿，我可是绝对相信你，你现在这般说是不是表示欧阳清她们有危险了，我的女人没人可以碰！这点你必须告诉你的父亲，否则他也要遭受破国灭族之灾！”

    小鱼儿似乎很害怕我的表情，便是我身后正拧着衣服的西门雁也呆了，我这般严厉的发火好像还是第一次，蓦然间西门雁深深羡慕起欧阳清来，她如果听到这番话一定会很感动。

    嗡嗡的声波震动不断传过来，不过受能量团的阻隔影响小鱼儿只能侧着耳朵仔细听，然后她也发出一阵阵声波与鱼人进行交流，她的脸色越来越气愤，若是有脚肯定就会跺上两下子，只是现在她还需要我扶着，由于这次我只用一只手，她更是不敢轻易乱动，万一摔倒可麻烦大了。

    我对小鱼儿道：“你就实话对我们讲了吧，发生什么事儿了，再不说我们就要冲进去搜人了。”

    小鱼儿很严肃地对我道：“赵，现在你必须要听我的，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但事情很突然，我父亲趁着我出去接你们把欧阳清和小翠转移到别的地方了，暂时我也不消楚她们在哪里，但是我说过了，我用自己的性命向你担保，她们的安全没有问题。”

    这点我相信，那老鱼人再不讲理估计也看到了我的能力，他应该能想到惹怒我的后果，估计是想谈什么条件，或者是想把小翠和西门雁留下来只放我和欧阳倩离开，我对小鱼儿道：“你父亲是什么意思，他想报复西门雁和小翠吗，你们和矮人之间的战争已经结末了，西门雁绝不可以交给你们，你们也绝对不可以伤她一根寒毛

    西门雁轻轻从后面拉住我的衣角，她不说话只是有些仇视地抬头看着小鱼儿，小鱼儿对我道：“赵，你听我解释，我父亲应该是没有恶意，我知道他是对矮人仇恨过深一时间昏了头才会这样做，不过我会劝他把人交出来，你要相信我！”

    我低头看了西门雁一眼，西门雁又看了一眼泪没没的小鱼儿，她可怜兮兮地盯着西门雁，西门雁心头一软道：“赵钱，暂时答应了她吧，不过倩倩姐和小翠若是有半分损伤，咱们绝不会再和鱼人客气！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从来没有侵犯过鱼人，现在他们把对西门丁、西门庆的愤怒迁责咱们头上，这是很无理很糊涂的行为！真不知道他脑子里是怎么想的。”

    我对小鱼儿点了点头道：“我们暂且信了你，可这事不能拖下去，一来我必须及早赶回双城，二来西门雁的父亲和哥哥也需要人帮助，你有什么计划，说来听听。”

    小鱼儿抹了抹眼泪道：“谢谢你赵，我父亲现在正在气头上，再加上这些昏庸的大臣落井下石，他根本不听我的解释，等会儿大臣们走了，我会把西门雁和小翠属于另一个矮人族的事情讲给他听，相信他会明辨事非，不会一棒打倒所有矮人，若是我父亲还是执意不肯放人，我会以死相要，他不放人我就去死！”

    小鱼儿说的很是坚决，一时间西门雁也不能再逼她，况且那些老鱼人的目光和讨论目标似乎定在了我和西门雁身上，我们让他们看的浑身不自在，倒好像自己是笼子里的动物在展览，而他们是观赏的游人。

    小鱼儿似乎不想听他们的谈话，她对我道：“赵，我带你先去休息，在海面与狂风暴雨斗了半天也该休息一下了，便算再急也不差这一天是不是？如果事情解决我会送你们回双城，这比你还按原计划要提前很多天，你同意我的安排吗？”

    我点了点头道：“欧阳倩和小翠是不是已经不在这个基地了，我希望你能如实告诉我。”

    小鱼儿道：“是的，这里不过是鱼人族很边远的一个秘密基地，不过我父亲和来此的大臣们今天不会离开，我想欧阳姐姐和小翠姑娘一定是被我父亲派兵护送回鱼都，现在想去追恐怕是来不及了，况且他们走哪条路咱们也不知，所以你俩必须安心留在这里，毕竟你们对海底的路可是陌生的很，待到了鱼都你便算有天大的火也可以发泄出来，现在真不可以与我父亲起冲突，否则的话我很难做，也不可以带你去鱼都了。”

    西门雁也很累了，本来她的身体就虚弱，这么一宿折腾下来，而且中间还与我插播了一段私人生活，现在看起来她的脸色很疲惫，便算要急着去救人也不能连夜赶路了，况且我们根本不认识路，搞不好一通乱闯还要回到原来的出发地。

    小鱼儿边指点着去休息室的路边对我道：“能求得我父亲先不关押你们这已是我目前的极限，不过门外还会有鱼人看守，希望你们不要介意，一切以大局为重好吗？”

    我点了点头道：“希望你能找一处没有水的洞室，不然的话只怕我们没法休息了。”

    小鱼儿道：“这个很简单我早已想到了，来吧。”

    老鱼人们可没有消停他们议论纷纷，有人主张立刻将来人全部杀掉，可也有人反对，毕竟对方的实力他们刚才已经听鱼人士兵通报了，只怕真的翻脸结局谁输谁赢还不可预料。

    一个更老的鱼人道：“难道你们真的想把那两个矮人放走？公主殿下太过于年幼，她的话不能信，矮人对我们伤害那么大，我们之间的仇恨不共戴天！所以一定要把他们赶尽杀绝！若是留下一个半个谁知道他会不会生了一群矮人来找我们报仇，难道诸位还想再回复原来悲惨生活吗，想想你们的妻女，想想你们的儿子，一个个惨死在矮人手中，这口气你们咽的下吗。”

    一个年轻一些的鱼人道：“当然咽不下，只是那个赵钱肯定不会坐视不理，如果他出手助那两个矮人，你们说咱们怎么对付？好像我们的武器对他不起作用，要不然试试能量炮？只是爆炸的威力太过庞大，最好是等皇上离开这里再实行实验。”

    一个更年轻的鱼人道：“此计不妥，万一能量炮对他也不起作用，你们可有办法挽救局面？千万不要让他把海下闹个天翻地覆，公主可是给咱们翻译过了，他好像很在意那两个女孩子，虽然现在她们是我们的人质，可万一搞不好她俩就会成为定时大炸弹，说不定就会把鱼人几千年心血建设的家园付诸东流。”

    另一个文雅一些的鱼人道：“你们除了打打杀杀的主意难道想不出别的办法来？我看咱们可以收卖那个地表人类，他要美女我们出美女，他要珍珠我们出珍珠，只要他坐视不理，我们一定可以将那两个矮人处以极刑，皇上开了口便算公主阻拦也没用。”

    又有一个颇有些大师风范的鱼人道：“皇上，臣的意见是咱们难得碰到这么一个优秀的人类，应该对他的基因展开研究，也许这对鱼人的宏图霸业会有帮助呢，要知道寻求完美的遗传基因这是我们几百年来的梦想，如果我们的基因中加入了人类优秀的遗传基因代码，那么我们水下水上一定会称王称霸无人能敌！”

    文雅的鱼人道：“院长大人，你们科学院不是在此方面已经取得伟大成果了吗，干吗还要那个人类的基因，难道说以前你们都是在吹牛谎报成绩？”

    被称为院长的鱼人道：“你胡说！公主殿下的情况你们都看到了，她可以靠声带发声，可以依靠肺的功能呼吸空气中的氧气，可以借着外力靠尾巴来站立，这些难道不足以证明我们科学院的成绩吗，只是我们的基因库中却从来没有一个像赵钱那样男人的基因，他刚才表现出来的实力你们都知道了，鱼鲸战车发出的腐蚀性毒雾都不能伤到他，便是那些巨兽兵也奈他不得，反而让他穿成一堆堆乱肉，你们说这种基因难道不算优秀吗，况且他外表俊朗肌肉有力，我们鱼人男子哪一个抵得过他，便是地表的人类我也没有见过这般优秀者。”

    最年轻的那个鱼人道：“那么院长大人的意思是对赵钱展开研究？只是如何采集他身上的基因？我们已经知道他身边的那个能量团根本攻不破，难道把事情讲明了让他主动贡献些血液出来？只怕他不会答应吧，因为他好像不是笨蛋，不过那两个女人也许可以帮我们，便算是要胁也好交换也好，他如果在意那两个女人便会对我们就范。”

    鱼人皇帝道：“此乃下下计，我们堂堂鱼人国怎么可以这样做，不过基因研究甚为重要，这也是我们为了应对可能到来的灾难，为了咱们鱼人世世代代生殖繁衍，我们必须打破海洋的锢制，不然有一天海水干涸我们还有命生存吗？”

    有一个年长的鱼人大臣道：“皇上，预言之类的东西我们不应该轻信，海这么大便是我们能探明的部分也不及十分之一，它怎么会干涸呢，朝廷大事不是儿戏，咱们可不能被某些所谓的智者迷惑了眼睛。”

    鱼人皇帝道：“便算一百年枯不了，但一千年一万年以后呢，再说水下终年不见阳光，我更希望到外面晒晒太阳吹吹海风，我们鱼人的寿命一直不长，而且生殖繁衍能力较为低下，你们难道没有收到全国人口普查报告吗，这十几年来我们的总人口数是下降，而不是增长！当然这其中也有战争的原因，但出生率不足也是一个重要因素，而且出生率不足将极大影响到未来十几年后的人口繁殖，此事若是不想办法解决，我就会成为鱼人国历史上的罪人。”

    下面有机灵者道：“皇上此意是决定对赵钱展开基因研究了，我等赞同，此事利国利民，应该大力发扬。”

    鱼人皇帝道：“我不想听马屁，说点实际的，怎么能让他就范听我们的摆布。”

    没人敢吱声，用强不行，因为能不能打过他还是个问题：要胁他恐怕也不行，因为一旦双方撕破脸更难达成意向，到时候鱼人国说不定还要受其乱，因为那个家伙不用呼吸器也可以在水下生活自如，到时候海水的天然屏障消失，整个鱼都将会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

    鱼人皇帝扫视了一眼浮在水中晃头晃脑的鱼人道：“你看看你们，每当真要你们帮忙出主意的时候便一个个都是这般模样，刚才滔滔雄辩的口才到哪里去了，现在我给你们安排任务，一，想办法把两个矮人留下杀掉，而且不能节外生枝，确保没人因此找我们麻烦；二让那个赵钱对我们言听计从协助鱼人国展开基因研究。给你们五分钟时间想，然后每人必须都发言。”

    列在下方的一群鱼人大臣立刻傻了眼，这两件事若能办成一件也算大功，现在皇帝却要他们一人拿两个主意出来，这不是强人所难要人老命吗，可是皇帝下了旨，做臣子的哪敢不遵，于是一个个皱着眉数着手指抬头望着洞壁嘴里不时张合。

    终于时间还是到了，站在最前的那个家伙只能硬着头皮上前道：“皇上，臣的意见是用美女和金钱收买他，刚才出此主意的人便是小臣，只要他被咱们收卖，咱们要杀人便杀人，要抽血取dna他也是不会反抗的，只是此计需要我们鱼人破费许多，这点还望皇上站在长远的角度上来考虑，这也算是做投资吧。”

    鱼人皇帝点了点头道：“好，这算一个办法，着人去办，给他送美女送珍珠，要多少给多少他愿怎么玩便让他怎么玩，下一个。”

    接下来被点名的臣子道：“皇上，微臣的意见是下毒，咱们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他的饭菜中下上毒药，只要他被毒死了那两个女矮人还有什么办法逃脱，而且他的尸体咱们可以冰冻起来，要怎样研究便怎样研究。”

    鱼人皇帝道：“这也不失是一个办法，如果金钱和美女诱惑不成便用此计，只是如何下毒却是要慎重，千万不能反被他咬伤自己，为了鱼人的未来，这个骂名朕愿意背了，毕竟他救过公主的性命，事情若真到了这一步，我也是无奈，再下一个。”

    这名鱼人大臣显然是没想出主意来，他吱吱唔唔了老半天才道：“皇上，微臣见公主殿下与他关系颇有些亲密，我看不如招了他做附马，到时候您成了他的老泰山，难道他还会吝啬自己身体给皇上做研究？至于那两个矮人女子，我们不如暗中下手，将她们毒死然后把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那时候那小子被公主殿下迷的晕晕糊糊想必也没有功夫去理会两个小矮人了。”

    鱼人皇帝道：“你可真够有大胆，竟然想让朕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他，这不是割朕的心头肉吗，再说我们应该算是两种生物，能不能通婚还是个问题，这个办法不妥。”

    最年轻的那名鱼人大臣道：“是啊皇上此计大大不妥，这不是把公主往火坑里推吗，公主殿下金枝玉叶应该找个好人家嫁了才行，皇上，您是不是考虑一下微臣”

    鱼人皇帝道：“那就先让我看看你有没有本事娶我的女儿，我刚才提的两个问题你可是有了答案？”

    年轻的鱼人道：“皇上，您是仁义的君王，若不是矮人一步比一步逼的急咱们也不可能对他们开战，刚才有些办法根本就是在诋毁皇上的声誉，我们堂堂海中霸主怎么可以使用下三滥的手段呢，臣愿意前往劝说，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不怕他不归服皇上。”

    鱼人皇帝道：“好，朕便等你的好消息，不过你的办法若是不行，我就只有采用刚才其他人提出的意见了，虽然有失君子所为，但与矮人这一战却是让我明白，战争是不讲道理的，只有打胜仗才是生存的保证。”

    小鱼儿领着我们进了一间有屏水器的洞室，还好我的能量团能带着她一起行走，不然离开水她很难行动，即便这样进了洞室她还是无奈她躺到一张石床上，因为长久的站对小鱼儿来说是件痛苦的事情。

    “今晚你俩便在这里休息，只要你们不出去外面的守卫就不会进来打扰，只是千万要为大局着想，不要轻易尝试去寻找鱼都，那里很隐密，我向你们保证，如果没有我们的带领你们是万万难以找到，我知道小鱼儿对不起你们，但事已至此我会想办法补救，赵，送我出去吧，我要去看看父皇，希望他能听进我的话去。”

    石床上什么东西也没有，小鱼儿被我的能量团带着向洞外而去西门雁则坐在床沿没有随出来，小鱼儿一脸愧疚地对我道：“赵我”

    我道：“不要说了，我知道你也不想这样，我不怪你。”

    小鱼儿低着头道：“你救了我而我父亲竟然却这样对你，我真的很恨自己，若是早早带着欧阳姐姐和小翠姑娘溜走便好了，你放心便算我父亲不同意放人我也要问明白她俩的去向，到时候我一定想办法把她们找回来。”

    我点头道：“不必太放在心上，这事我相信会解决，你回去吧，有事儿便来通知我们一声，如果明天早上见不到你来，我便和西门雁想办法去鱼都，总之那里便算是冥曹地府我也必须去。”

    小鱼儿道：“这里没有计时器，现在应该是地表人的凌晨两点钟左右，如果明天早上八点左右的时候我没有来那你们便按照自己的办法去行事，不过我会自杀向你道歉。”

    “别！”我拦住小鱼儿道：“不需要那样，我相信事情会有办法解决。”

    小鱼儿游走了，我望着她的背影出神，西门雁不知何时站在了屏水器前，她喊我道：“回来吧赵钱，休息一下准备应对明天的事情。”

    两人默默地走到石床边西门雁坐在左端我坐在右端，她不说话只是不断掐着衣角里的海水，我还是光着上身，这里温度不算高，身体又是不断的湿透再湿透，一时间感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终于我先站起身开了口：“你上床睡，我在地上坐一会儿，可惜这些衣服都湿透了，不然可以给你当被子盖，否则我怕你睡着了会感冒。”

    西门雁不说话爬上床枕着自己胳膊背向我，她的身材很小，占不了床的四分之一，看着她的背影一时间我有股想要爬上床抱住她的念头，但却怕触及她的隐疾所以我忍住了，室内很安静俩人都不动作不久就以为对方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