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惆怅之中。使祁仿从小也养成一种孤独的性格。平常很少说话,见生人还会脸红。
以前上学都是和姜小一起去。自从那次事故之后就各走各的。而且他见双方母亲因为这事而脸红耳赤。祁仿总感到自己惹的事,这时,他第一次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这种冲动好像与那次和姜小在一起撒尿装尿时的感受有点类似。
他坐立不安,心中似乎在迫切地渴望着一种需求,这时,他见母亲神痴情凝神的从里屋出来,脸上涌动着一股红晕,光彩照人,祁美竹喃喃地说:“儿,你怎么了?”
祁仿没有回答母亲,他走出门,直向祁翘翘家走去。
秋天的月光显得特别亮丽,祁仿在月光下很焦急,他好像要去履行一项光荣的使命。他的体内似乎缺乏一种什么东西要去补充,他好像身上有一种什么东西要去奉献,祁仿到达祁翘翘的家门口用手敲响门,叫:“姜小,姜小,开门。”
这时候,姜小在屋里徘徊,她已经心烦意乱,好像满身子有无数虫子在爬行,痒痒的,说不出的某种感受。她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有一种冲动,这种冲动是无意识的,也说不出的,好像需要什么东西来镇住她。这时,她听见门外有祁仿的喊声。她已经好久没有和祁仿在一起了。那一次在基地上,她在不经意中使她懂得了男女之事。此时,听见祁访的声音,她马上联想到
祁夏君狡滑地来到村长家门口,脸上露出阴险的神色,他左顾右盼,然后鬼鬼祟祟地敲响村长家的门。
这时,村长正在村委会里,自从祁文道离开他之后,他每晚吃完饭便要到裤裆村委会去,他呆在家里太闷,见物思人,让他心焦。所以他索性到村委会或与人聊天或整理一些白天没有整理的文件,待到人全精疲之后回家一躺下就可以进入梦乡,打长长的黑夜。
今晚是自来水通水的第一个晚上,他到村委会准备向全裤裆村人进行广播。告诉裤裆村人应该节药用水,爱护自来水各种设备。但是,村长在村委会里并没有广播。村长现一个可疑的问题,今晚村委会怎么一个人影都没有?平时人们没有地方去,夜又长,只好来到村委会的会议室里,围着两张乒乓球桌旁漫无边际地聊侃。今晚却没有一个人影。村长已经失去性功能。所以他不懂裤裆村今晚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他将要大难临头,独自一人站在偌大的一个会议室里呆。
一片薄云飘过祁夏君的头。月光变得暗淡起来,祁夏君焦急地等候在村长家门口,久久未见开门。这时的祁美竹正像瓦顶上思春的猫儿,在屋里窜来窜去,她的脸上一片鲜红,心里一流欲水,她想着狄小毛,想着和狄小毛在一起的日日夜夜。如果狄小毛不抛弃自己。现在可以尽情地和他厮守在一起,享受情爱的酣醇,体会人间的温馨。可是,他无情无义,三番五次地拒绝自己,现在恶人有恶报,老天爷惩罚了他,断了他一条腿,自从狄小毛生事故后,不能再管理裤裆村小学工作了,而祁美竹从此接管了这些工作,她想不到别人遭殃自己却得了好处,正当她感到沾沾自喜之时,今晚喝了自来水后,不知怎么自己变得这样欲火难耐,好像极为需要男人来到她的身边,任他摆弄。
正在这时,她听到有人敲门,心里想着:不会是狄小毛吧!他已经不能走动,那么是父亲?她边想边去开门,祁美竹看见的却是祁夏君,一时感到尴尬,她很看不起祁夏君,认为他是阴险恶辣之人。
这时,祁夏君厚颜无耻地走进屋,说:“美竹,我给你送及时雨来了。你此时田地一定旱得很吧?”
他说着去抱祁美竹。
祁美竹虽然春心荡漾,但她克制着,不想在祁夏君面前露出淫色,然而,在祁夏君的淫腔淫调下,祁美竹有点受不了他的折磨,祁夏君几乎用半强制的手段把祁美竹按倒在地上。祁美竹挣扎着:“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美竹,你还不明白,到这个时候你还不懂干什么?别和自己过不去了。”祁夏君说着去剥祁美竹的衣裤。
祁美竹手舞足蹈,但是,不一会儿就被祁夏君征服了。她气喘嘘嘘地呻吟着,不自觉地将双手锁住来夏君的腰身,然后摊开双腿,闭上眼睛,整个人如同坠进了无底洞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