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着红艳的嘴唇,不高兴地哼道:“好了,你们男人见面。不是生意就是暴力,真是没劲。就不能说点别的吗?”
崔正源和唐彪相视一笑,旋即逗着她道:“我们听可可公主的,可可公主说聊什么,我们就说什么。这样子你满意了吧?”
“这样才对嘛,哪里有那么多无聊的事情讲。”司徒可可絮絮叨叨了几句,又道:“让我想想,我们说些什么好?”
她从小就备受宠爱,所以崔正源和唐彪也都顺着她。任她一个人在哪里冥思苦想话题,一行几个人向着司徒镜缘等人等候的房间走去。
“啊,有了,我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司徒可可一惊一乍地,大声地通报自己的思想成果。
只是没等她得意起来,崔正源伸手在她额头敲了一记。“你想到也晚了,我们到地方了。”
说完,他整肃表情,快步走进了一个**的精致小院。
稍微落后的唐彪看着司徒可可糗糗的表情,忍不住噗哧一笑。怕这位小姑奶奶炸毛,赶紧快走两步,追上了崔正源的步伐。
独留下司徒可可一个人落在了最后,郁闷的无以复加。双手狠狠地在头发上揉弄了一番,才愤恨地大叫起来。“啊,你们太坏了。别让我抓会,不然一定要狠狠地报复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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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面的司徒镜缘和王皓权早就听到声音了,所以当崔正源信步走进来的时候,他们都起身迎接。
按理说,司徒镜缘身为长辈,是不需要这么做的。但是此时的他代表的是中国政府,要和崔正源进行磋商,那么双方的地位就是平等的。
司徒镜缘此举也是向崔正源表明,不要在意他的身份。
涉及到利益问题,所有的关系必须退让。司徒镜缘也不希望崔正源因为他的缘故而对王皓权有所迁就。那样的话,当时看不出问题,但肯定会给双方关系造成难以修补的裂痕。
果然崔正源一看他这么做,就知道了他的想法。因此没有行晚辈礼,而是使用正常的外交诚用语。“不好意思,来的路上有些堵车,稍稍耽搁了些时间。还请司徒叔叔和王署长见谅。”
看到司徒镜缘的举动,王皓权心里一沉,感觉接下来的协商会很困难。
司徒镜缘抢先堵死了其他的路,那么他只能依靠真实的利益来打动对方了。这样的话,上司交代下来的底牌估计剩不下什么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他的表面上却没有任何的异样。依旧保持着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极有风度地说道:“崔常务千里跋涉赶回来,是我们唐突才对。来来来,快请进。就让我略敬一杯薄酒,算作赔罪吧。”
政客都是最优秀的演员,你永远也不能从他的表情上猜出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崔正源也没有把王皓权的“热情”当真,就势哈哈大笑道:“王署长,一杯薄酒哪里能够?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我们怎么也要不醉无归啊。”
王皓权冲他一伸大拇指,啧啧不已。“都说崔氏是我们中国的老朋友,直到今天见了崔常务这地道的汉语,我才信了。”
还别说,有时候掌握一门流利的外语,确实是一件拉近关系的利器。
当初在中国上学的时候,那些小同学原本对他这个外国人好奇又疏远,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沟通。就是仗着一口流利的中国话,他才能迅速打进那个小集体,成为其中的一份子。
人和人之间要想拉近距离,语言是最好的交流工具。
崔正源一早就规划好了自己的未来,除了韩语、汉语、英语,他还自学了日语和西班牙语。
当初决定推广《生命之杯》的时候,他还在犹豫。到底英语版本和西班牙语版本哪个更好一些?纠结了许久,又综合了其他人的意见,最终才采用了英语版本。
虽然西班牙语的《生命之杯》更加正宗,符合原汁原味的精神。但对于崔正源一个亚洲人来说,显然不利于歌曲的推广。
在欧美,他本来就是外来户,会受到本土歌迷的排斥和冷漠。要是在语言上再不能贴合实际情况的话,那么他一定会遭遇滑铁卢。
事实也证明了他的选择是正确的,如今的《生命之杯》可以说是世界上最火热的单曲,没有之一。要不然也不会引来中、日、韩三国政府争相邀请合作。
成绩就是底气,成绩就是实力,有了这样的成绩,他才有资本同三家政府周旋,攫取自己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