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出2500两的是何金贵,在兰州城北街开了一个茶庄,茶庄不是很大却能经常看见何金贵流连于醉月楼。
这回见花厅一片安静,心里已经暗暗高兴,如果能花2500竞下阿狸与其一晚鸳鸯戏水春风一度那是何等的快哉。
想到此何金贵已经准备好站起来朝刘燕春走去。
“何金贵,刚才只是热身,你急个啥,我出3000两。”坐在偏东厅那一边诗歌的络腮胡子男子,正大着嗓门朝何金贵喊道,仿佛在嘲笑何金贵的不自量力。
何金贵一听只好恹恹走了下来,拿起桌子上的一杯白酒灌了进去,也不再竞价,刚刚那2500两已经是他能出的最高价格,北街那茶庄也只是徒有虚设而已,却又偏偏喜欢游戏花丛中。
“我出3200两。”
“我出3500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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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千上千的金两回旋在阿狸的耳中,望着花厅里那些笑的都快变了形的脸面,还有刘燕春像一只蝴蝶一般的穿梭,阿狸对刘燕春那唯一的自责消失的无影无踪。
也不看花厅,她开始想小的时候,开始想阿达,阿达很笨总是因为她掉进了荷花池。
只是有一个人,她不敢再想了,那种痛千斤重。
竞价声一声高过一声,加价的幅度却略微降了下来,崔金世呆呆地看着阿狸,阿狸不经意地会投来一记眼光,那眼光却冷冷的仿佛不认识他这个以前的少爷一般。
看的崔金世心里凌乱如麻,小兔乱撞,推了推坐在后面的石云才说:“多少钱了?”
“少爷,已经出到45道,忍不住地摸了一把汗,5000两都可以买下半个普通府邸了。
“5000两?”崔金世倒问了一句,接着说道:“不管,反正今天晚上阿狸必须是我的。”
崔金世咬了咬了牙下了决心的说道。
“是。”
“我出6000两。”花厅中其中一个长相尚算文秀,眼里却透露着阴柔精明的男子摇着扇子说道,志在必得地看了看花厅的众人,一个手势旁边的随从俯身填满了白酒,他端起来低头浅浅地抿了一口,举动神情是说不出的潇洒气派。
大伙的都齐齐地朝这6000两的声源望了过去,一见是北街众济药材店的公子上官西门,自是知道竞争不过他,便齐齐止了口,几十双眼睛皆艳慕嫉恨地望着上官西门。
刘燕春已经笑的花枝乱颤,心里止不住的窃喜,醉月楼历来头牌姑娘的价格从来不超过5000两的银子,而从现在的嘘头来看阿狸的价格是不会下于6000两的。
心里止不住的欢喜,扭着肥臀甩着锦帕朝上官西门走去。边走边笑道:“6000两,还有没有更高的价格,如果没有,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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