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们这个组合并不像真正人家的歌伎,她们比歌伎待遇来的更好些。
白衣眼里飞过一抹酸楚,她知道阿狸只是什么都还不知道而已,淡淡地说道:“你不知道说明王爷觉得还不到情况告诉你而已,时间到了你自然会知道的,不过也许你跟我们的命不同。”
白衣说了一句云里雾里的话,阿狸刚想继续问个究竟却见绿衣走了进来。
白衣见绿衣进来,礼貌地站了起来,轻轻地唤了一声:“绿衣。”
绿衣点了点头,朝趴着的阿狸走了过去,阿狸因趴在床上只好微微回了头看着绿衣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你好好养伤吧,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们。”绿衣淡淡地说了一句。
“谢谢,我没有偷王妃的明珠。”阿狸想了想还是替自己澄清了下,虽然说亲者自清,可是偏偏这回洛裴琰插了进来,也许大家私下却是认定了她的只是碍于洛裴琰的情面,既然还要再在这个王府待下去,她就不想背着窃贼这个名号受人猜忌。
“嗯,王妃的明珠已经找到了。”绿衣淡淡地点了头,其实从王妃踏进兰苑开始然后顺利搜出明珠那一刻,她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女人向来善妒,林昭雪一样不会特别。
听到绿衣的话,阿狸总算舒了一口气,却忍不住地冷笑了一声,林昭雪如此煞费苦心是不是表示自己在这个王府特殊了些。
绿衣叫走了白衣,直到黄昏的时候白衣仍旧没有回来,阿狸只觉得口渴的难受,背上是火烧火辣的疼,连呼吸一下似乎都能牵动的痛,痛的阿狸倒吸了好几口气。Μ.
见桌子上放着的玉露琼脂膏,想到它的清凉,阿狸挣扎着朝桌子够去,却一个不小心将那瓶子摔的更远。
房里突然多了一抹阴影,阿狸以为白衣进来着急地将背上的衣服往肩下褪了褪说道:“白衣,你帮我抹点那药膏吧,好疼。”
接着她听见那人脚步走过来接着捡起药膏,打开盖子的声音,接着抹过的地方一阵清凉,阿狸呼了一口气回头准备说谢谢,回了头却呆了,脸上止不住的火烧火辣也顾不得疼痛,腾地坐起来,拉好衣服,那伤口却因为激烈的翻身给挣扎的咧了开来,几道口子上依稀冒着红色的血珠。
疼的阿狸冷汗直流,声音都颤抖地说道:“怎么会是你。”
洛裴琰的肤色是漂亮的麦色,可仍旧能从他的脸上看见淡淡的绯红,阿狸那衣服因为刚刚褪的极低这回虽然往上拉却仍旧春光乍泄,洛裴琰将视线定格在阿狸的脸上说道:“为什么不能是我。”
洛裴琰的声音很平淡,除了那眼神能看得出他微微波澜以外,丝毫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那语气是惯有的冷漠。
阿狸盯着他看,想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的想法,可最后还是移走了视线,他太冷静,她太浮躁,注定她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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