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从没有想过其它。”舟褚实看着腿骨裸露在外的庄大人,心中大受震撼。
“褚实兄,我不想你后悔的太晚,人生太短了,莫要心生执念,丢了人生。”祝旋覆说完不再理舟褚实,而是想着怎么样处理面前这条断腿。
舟褚实坐在一边,第一次认真思索,自己学了这么多年,到底是为了什么,除了爱情,自己身为百姓供养的官吏,又该做些什么。
丞相府
这夜任葶苈的生日过的极不顺心,刚回家就被父亲叫到书房,一句话没有直接一顿鞭子。
任葶苈跪着,上身赤裸,双拳握紧一声不吭,数十条鞭子抽打的伤痕显示出丞相的愤怒。
“你可知错。”
“儿子没错。”
“混账,你先与祝旋覆二人不清不楚,为父因你有缺,当看不见你们荒唐事,不做计较。
可你今日陷入党争之中,将为父的话抛在脑后。我宁可打死你,也绝不让你胡为。”
“当今圣上只知道享乐,太子残暴荒淫,三皇子心胸狭窄。二皇子为什么不行?”
回答他的只是一鞭子。
“父亲,为什么二皇子不行?”任葶苈倔犟起来不是任何人。
丞相转身不再看儿子,沉默不语。
任葶苈:“不准参与党争,不过是因为您不想让二皇子继位。您为什么宁愿让荒淫残暴的太子掌权,也不考虑二皇子?
您是想毁了这个国家吗?”
丞相:“闭嘴!”
任葶苈:“还是说二皇子身世有问题,您到底知道些什么。”
丞相转身怒目而视:“二皇子是圣上的亲子。”
“父亲。”任葶苈站起身,“你不告诉我,总有一天我会自己调查出来的。”
丞相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任葶苈出了丞相书房,柏舟赶忙上去搀扶。
任葶苈:“木冬,父亲可是去了佛堂。”
木冬:“是。”
任葶苈:“再去查。”
木冬:“之前三次进去佛堂,并未发现异常。”
任葶苈:“再去查!”
木冬:“是。”
柏舟:“公子,该回去上药了,您去哪里?”
任葶苈额头沁出冷汗,“骑马去舟府。”
木冬:“不如直接去祝府吧,墙太高,您现在不方便翻墙。”
柏舟懵了:“公子,您可真是不浪费,这苦肉计。呜~”
木冬捂住柏舟的嘴:“我现在就去安排,保证没人能发现您去了祝府。”
祝旋覆此时刚从密道密会完二皇子,悠闲地回到自己院中。
就看到一个身穿白衣,披着头发,在月光下喂鸽子的任葶苈。
“大哥,你这样和鬼有什么区别。”
“回来了?”
“嗯。出去一趟。”
“二皇子还是三皇子?”
祝旋覆走到任葶苈身边时一顿:“大公子这一身血腥味还操心别人的事。
可是回去挨打了?呲呲呲,还穿了白衣。本官是否还要哭一场,才不枉费你大半夜找我卖惨?”